「什么?」
「那女娃儿,便是你口中那念念不忘的另一个无双女阿!」
「我什么时候有念念不忘呃?你是说她……」指了指那两人刚才离去的方向,见男人颔首,她惊得大叫:「不可能!」虽然那说话的清淡很像,但刚才那孩子明明不到十五,而她所认识的橆孇,是一个发育完成的女人阿!
「那家伙为了自己的偏爱,找人对她下了巫术!」是那种叫返老还童的回春术。
「物以类聚……」其实,她早该想到了,能遇这男人交朋友的人,多半是不正常的!
「我听到了!」
「听到什么?」装傻。
「女人,你胆子愈来愈大了……」
「这鸡腿怎没人吃,真浪费……」吃饭、吃饭,她很饿!
「其实小孩子的身子,我也不是没兴趣,不知道那家伙能不能把那下巫术的人借我……」
快速地丢下碗筷,公孙无双扯住那走向某危险方向的男人:「我错了、我错了,那只是一种『正常』的喜好而已!」oh,上帝,请你原谅我这个为了自保而出卖道德的人!阿门!
「既然是正常的事,咱们也该换口吻玩玩!」那斜目地打量那死命抓住他衣袖的女人。
「不呃,你要知道那种事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点点头,她觉得自己说得好极了。
「我不介意和你意试试看……」
「这种事不想试!」惊得眼眸微红。
看引回她的注意力,也觉欺负得差不多了:「我差点忘了老鼠很胆小。」他坏坏地笑了。
「就是、就是呃!不对,谁是老鼠了?你这个人、真是好坏!」就是要看她受惊才爽吗?果然没错,他绝对是变态!
「我坏,难道你不喜欢吗?」邪气地搂住她,见她脸红了红,他便将人横抱了起来,走至草丛间。
「你、你想做什么?」她有点结巴地看着那把她放在草地上的男人。
「玩咱们喜欢的游戏……」皇甫煞邪恶极地说着,然后不给女人反抗的机会,开始了他目前最有兴趣的癖好——水乳交融。
「噫唔嗯嗯……」嫩白的小腿在凌空轻摆着,公孙无双一手抵住那压向她的胸膛,一手抓住那正在奋力冲刺男人的肩。
「嗯啊啊……」顺着男人的意思,半身坐了起来,她用双腿霸住男人坚实的腰身,满眼迷恋地看着他:「噫噫来、来了啊哼……」接着她感到眼前尽是白茫。
「不行了?」还处於亢奋状态中男人,看着气喘喘的女人问。
「还可以、嗯轻点……」她气息如兰地贴着男人的唇轻吟,既舒服又痛苦的享受着那似要贯穿她的力度。
「被玩坏了嗯?」察觉到那包含住他的温热又在窄缩,皇甫煞有点不舍地问。
「不啊、好深……」咬住男人的下唇,她娇媚地申诉着。
「这儿吗?」硬是顶了那在深处的嫩肉数下,随即一阵湿凉喷在那圆顶的伞头上,他咬牙忍住那要发泄的冲动,将柔顺的女体侧放在草地上,拉起右腿放在左肩上,然后跪站起来,开始急抽起来。
「啊啊哦嗯……」抓住一束嫩草,公孙无双无法忍耐地喘啼:「好、好棒哦嗯……」穴径因为人无情的占有,而狠狠的抽动着,那种磨人的快感,令她禁不住趴跪住低泣。
「不、不行了啊啊……」尖叫一声后,她如断线的风筝瘫趴在草地上喘气。
皇甫煞皱眉地压上女人的背,那埋在幽穴内的硬挺不消反增:「真的被玩坏了?」那语气邪气无比,细听之下,当中还夹杂了一丝欢愉。
麻麻酸酸的感觉,令公孙无双暂时无法言语,她眉目间充满住情慾的满足:「噫啊嗯……」前后的摆动住腰臀,顺迎住身后男人的侵略。
噗滋滋的淫秽声,从两人交合之处不断传出,旁人听了也不禁脸变,更何况是正在被人骑乘中的人儿:「别来、来了唔啊啊噫……」她的求饶,换来男人惩罚般的急刺。
「你这荡娃,两张小嘴都叫得这么浪嗯?」见她愈是苦乐矛盾,皇甫煞愈是不肯轻轻了事:「玩得很乐?」
「嗯嗯、好热哼哦……」花穴不停吞扣住那粗红的男性,愈磨愈是粗硬,当男人将她抱起而行走,更是教她娇泣不已:「不噫、嗯啊啊……」
皇甫煞不理会女人的哭闹,抱着人抽插来到一颗高壮的大树下,再把人转向自己,要她用背抵住树身:「抓紧!」命令她用双臂攀紧自己后,便开始急急地律动起来。
「煞、啊好、嗯嗯……」她眉头难舒,嘴里、脑里只留下那带给无尽欢悦的男人。
情动地吻住那不停唤着他名儿的嘴儿,然后一阵酸热从背脊直抵脑门,再顶弄数下后,皇甫煞终於止不住那激烈的快意,在那让他畅乐不已的穴内深处解放自己。
在情慾的味道消退掉后,皇甫煞放开那被他压抵在树身的女人,抽出那软退的分身,吮啜住那流出银丝的唇瓣:「能让我满足的,只有你……」
「嗯……」半娇媚地啾住男人那痴迷的模样,公孙无双温婉地与男人耳须厮磨起来,直到男人再次挺入那被喂得满满的花穴内:「嗯啊啊……」他怎么好像很快乐?
「怎不专心嗯?」重重顶了那花壁的嫩肉一下,见她淫媚地娇喘,才放缓步调。
「你、心情嗯好哦……」那浅出深入的顶弄几乎令她忍不住泄欢。
「是很好。」平常阴霾的墨眸内微露欢愉,当感到穴径再次缩收时,更是透出一种算计。
「为什么噫嗯啊啊……」早已想泄欢的身体,在一阵急狂的插弄后,终於耐不住浪潮。
「你想知道嗯?」咬住那变成迷人艳红的耳贝,皇甫煞再也无法温柔地顶撞起来。
「嗯哦哦……」公孙无双只觉她落坐的大腿上,满是湿润,然后花径内的潮溯又再比推高。
「你这儿不是被玩坏了,而是变得敏感了。」他咬住香肩急顶着。
「啊啊不、到了嗯嗯……」猛地她挺直了身子,一阵火热从腹间泛开,久久不散……
「小老鼠,我喂饱你了吗?」他嚼住那窍细的脖子,声音沙哑又性感地问。
「嗯、饱了……」其实,她想说有点撑,但要是这样说,她敢保证眼前这个男人必然不会放过她!
皇甫煞没退离那香嫩的身子,感受着欢爱后的余韵,听着她昏昏欲睡的软语,眼底再次闪出令人惊栗的光芒。
事后,皇甫煞将半醒的公孙无双洗净身子,放回床上,便命人把御医带来。
「臣,参见皇上。」白发苍苍的老御医,被带到床上,当看见那穿着单薄、脸色通红的小身子时,不敢暗想:「这姑娘不会又生上什么病了吧?」想起月余前的某几天,他还心有余悸。
「免,诊脉吧!」皇甫煞心情和悦,落坐在床沿,看着那进入梦乡中的女人。
「是!」老御医心惊地上手把腕,在煞皇的注目下,长指抖又抖地把了数回,从最先皱眉到神色大喜:「恭喜皇上,是喜脉!」暗喘口气,还好这姑娘不是再道风寒。
「她身子如何?」相对於御医大喜之色,皇甫煞倒显得冷淡。
煞皇那冷淡的模样,令老御医也只好收歛喜色,回复老脸:「皇上是放心,这姑娘底子很好,只要适时服用汤药便可!」
听到这,皇甫煞不禁深思一会:「有办法把药膳混入饭菜中吗?」他记得这妮子很抗拒汤药,上次犯上风寒喝几天药就连饭都吃不下,真像小孩子。
煞皇一下子笑、一下子皱眉,看得在旁的老御医差点魂不附体,然后脑中想起几年前,朝中那曾经怀孕的皇后,他声音微颤:「皇……」
「嗯?没办法吗?」那声音很轻,但却令听者毛骨悚然。
老御医抹了抹脸,才又道:「敢问皇,这姑娘是否有偏食的习惯?」
「应该……没有!」除了,不爱吃得清淡,他没见过她浪费食物。
「那事情好办多了,虽然不能把药膳混入饭菜中,但只要将同样有益的食膳传上便可!」险险的挥下手心的汗,老御医战兢道。
轻轻颔首,皇甫煞总算满意臣子的答覆,便扬手示意退下,待一室独留下两人后,他才把那睡梦中的身子抱起,搂入怀中让两人侧身而坐,然后盖好被单,在确保她不会着凉或不适后,再把巨掌轻伸进单衣内,轻抚上那平坦的小腹上。
他目光中有些兴奋、挣扎、愧疚,但当对上怀中幸福睡颜时,一切彷佛都变得不再重要,他所有迷茫都消失了:「只要你待在这,我甚么也不计较了……」接着他轻吻住那含笑的嘴角,不再言语。
一觉醒来,公孙无双如常地摸向那暖热的床位上,她半张媚眸,望向那坐在房中书桌上的邪魅男人:「我是不是有点胖了?」依着床柱,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近半个月来,她不知为何愈来愈嗜睡,有时就连在吃饭时,她也会有种懒得动的感觉,还好那男人喂她习惯了,不然她恐怕早已饿死;说到这,她实在不得不配服皇甫煞,因为他已经因为她嗜睡,整整半个月没碰过她了……是因为她发胖了吗?
「你长点肉才好!」对怀孕的人来说,这是一种正常现象。
「……」盯着那真诚的眸子,公孙无双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感。
这个男人好像变得比较正常了,以前他动不动就发怒,不然就慾求不满地缠住她,也说不出这改变是好还是不好,只知道这半个月来两人虽共枕而眠,他竟然连小小的毛手毛脚也没有……这实在大有问题!
既然,原因不在她身上,莫非是他的身体出现了毛病?
听见轻咳声,皇甫煞立即放下手中从南国运来的奏折,走至床前:「不舒服?」他紧张皱眉问。
「不、没事!」公孙无双不着痕迹地打量眼前的男人,再确定他心情不错后,才放胆问:「煞,你是不是……不行了?」
公孙无双才问完这句后,便感到一室的气氛急速地冷却下来,轻咽下口水,望向那沉默的男人,她忍不住轻移动起身子来。
「想去哪儿?」盯住那像虫子的身影,皇甫煞伸出大掌轻扣住那微颤中的肩头。
斜目轻瞄那扣住自己的大掌,她听见自己很歪种地说:「梳洗……」
「很热吗?瞧你都流汗了……」轻令她转个身面向自己,再用粗糙的指头轻拈起那在额角的香汗。
「你、你为什么脱衣服!」黏了黏唇,对上那闇黝的眼,心头发痒——在渴望这个男人碰她。
「我也热,这样比较凉快,你也脱点嗯?」低头埋向那乳香味浓的软绵上,手指头轻解开那红艳肚兜线,直到一那白嫩的雪乳映入眼瞳,他才轻握住那绵肉,用指头不断地轻磨起那已经挺立的红豆,然后在她轻喘的呻吟中,咬上那红挺再用舌旋啜起来。
「唔嗯煞……」公孙无双双腿微张,她一手撑住床板、一手按住那埋在胸前的头颅,顺势地倒卧回到床舖上。
「你那儿又在发出香味,都湿了。」轻解开腰带,沿住雪乳轻黏住肚脐,再吻上过那平坦小腹,来到那神秘的森林外轻逗起来。
「啊啊、别嗯……」腿心传来的痒意,令花穴在湿舌的带动下,流出更多蜜液,壁肉被舌头拍打出滋滋的声响,羞得公孙无双夹紧了双腿,但身下的男人却在这时抽离,换上烫热的粗长抵住穴口,轻轻挺身便贯入最底:「不啊哦……」她抓住男人的肩臂,开始跟随那轻缓的步调娇啼。
「会不会,不舒服嗯?」皇甫煞扣住那变得有点肉的腰姿问。
「嗯啊、快点嗯……」耐不住男人的缓慢,她挺直身开始动起来,但却偏偏被男人扣压住,只好用嘴巴催促:「别欺我嗯、顶深点啊啊!」谁知硬挺才深深一顶,她便受不了地抽搐了身,泄欢到达顶峰。
「怎会、这嗯样哦啊……」她无法止住缩搐,却又贪婪地缠紧那粗实的腰身,不愿让他这就离去。
「小老鼠啊、你里头好湿、好软、好紧……」虽然是这样说着,但皇甫煞还是控制住那撞击的力道,就怕伤到两人未成熟的孩子。
「我啊哦嗯、煞给我啊……」她尝试坐起身,让那热烫次次顶到深处的敏感点。
「双儿……」皇甫煞轻唤她的名儿,扶好她的腰身,让她居高临下地骑乘自己:「是这儿嗯?」
「嗯嗯、里头好热啊……」公孙无双两手撑住底下那顶动的腰腹,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地驰骋起来:「啊好、好棒嗯啊……」或许因久不欢爱,她的热情一下子就被诱发出来。
「有多棒?」皇甫煞咬紧牙关,满额汗水忍住想跟她一起奔驰享受快感的冲动,嘴上却还是邪气地问着。
「好硬哦哦……」如野生的马儿,不受管束地追着风儿全速骋行,在一次硬撞下,她终於软瘫下来,气息喘喘地看着那嘴挑邪笑的男人:「煞啊、啊嗯……」花唇内的壁肉缩得紧紧,咬住那扯动花壁的灸铁,在一阵明显加快的顶律中,她如愿地吞进男人所有的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