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东北国域
寒气唤醒了沉默中的女人,微张充满媚色的水眸,映入眼帘的是几道火光:「煞?」她望住那不远不近的人影喊道。
「公孙姑娘?」那是一把轻轻淡淡却又稚气无比的女声。
「谁?」公孙无双望向那在屏风及纱缦后的人影,心想着这说话的方式好熟耳,但那声音她肯定是没听过。
「双儿……」皇甫煞卷起纱缦,落坐於床沿,轻摸起那张明显睡饱的小脸儿。
「煞,你喝酒?」挡住那吻上她的薄唇,目光移向那在屏风外的人影时,竟又让她发现人影又多一道。
「我已经有两天没碰你……」说话的同时,拉开那试图抗拒他的小手,然后吻上那张令他渴望的唇瓣。
「唔不……」公孙无双有点怒地轻咬住那充满酒气的舌尖,想不到这样惹得男人更为亢奋,当那硬灸无预期地进入那微湿的窄道后,更是引得她不能自己地浪喘:「不哦唔嗯……」
「我有多想你,感觉到嗯?」皇甫煞邪魅地咬了咬那嫩白的耳贝,然后低头便埋进那充满乳香的丰盛间,伸舌轻黏再啜咬起来。
「嗯、别这样……」有点头晕眼花地靠住男人的厚肩,小嘴哼哼地喃着。
「嘘,你看。」吻了吻那低泣的嘴儿,硬是要她背抵住他,让她门户大开地望住那屏风上的人影。
「啊啊、怎嗯……」她顾不得害羞,直瞪住那比他们玩得更激烈的身影。
「看见吗?那个淫娃娃是你口中另一个无双女……」冷眼地看着那交缠的影子,皇甫煞忽地猛撞起来。
「不要嗯啊啊……」怎么可以这样……
「治与抚是指在床上取悦我们吗?」他故作大声地问,感觉身下的径道一阵缩收后,才减少几分怒气:「要我给你吗?」
「给我、给我……」她听不见另一道泣然的女声,只顺着本能地讨索着。
「真是浪……」男人加强手劲地搓转那在外的小花珠,好让那诱人的花蜜沾满他的手,令他可以好好嚐鲜。
望住男人那羞人的举动,公孙无双竟觉莫名饥渴,她望住他含进那沾满花蜜的指尖细细品味时:「我也要唔……」
「是不是很香?」皇甫煞意犹未尽地轻亲着那在吟唱中的唇瓣,然后急律地顶弄一阵后,才在那迷香的小径内,发泄而射……
「唔哼啊啊……」突如其来的满足令公孙无双禁不住挺直腰身,让男人埋得更深地将自己填满。
皇甫煞坏坏地搂住瘫软的女躯,很快便又在那暖软中灸热起来,但他不急着动起来,反而退出那窄径,换上修长的手指在内捣弄着。
「嗯哦……」双腿向后微弯,整个身子靠在男人怀中,喘息地望住那屏风上的煽影,耳听着的是肉体急交的拍打声以及那稚气女声的娇吟。
公孙无双微抬水眸,望向那与她同样欣赏着屏风春色的男人,心底微酸:「不准看!」然后霸道的吻上那邪笑中的薄唇,直到男人回应了她,才温婉地辗转了身,双手扶在男人的宽肩上,主动地坐落在那挺硬之上,慢慢地推倒他后,才在那魅人的墨眸下摆臀起来:「啊啊哦、喜不喜欢嗯……」
皇甫煞扣住那圆滑的臀瓣,放纵她骑乘自己:「我比较喜欢这样……」话毕便猛顶动花穴深处,让香液沾湿了他与床舖,然后待她无力地趴在胸膛上后,才缓地旋入花芯内,惹得她娇泣连连地求饶。
「不好痒哦嗯……」咬住唇、收紧臀,公孙无双趴在男人身上轻泣,腿间那酸酸养养的感觉,令她止不住快意的频频面临高潮:「啊啊不要嗯……」但身下的男人却是不肯轻饶过她,挽起了她的左腿,然起侧着身地狂飙起来。
「嘘,我知道你喜欢的……」咬住那摇晃中的乳尖,他迷醉不已地喃着。
「啊嗯、到了、要到了啊啊……」她双眸半眯,顺从着慾望地喊叫。
不理会那收缩中的花径绞得有多紧,男人转个身便又将女人压在身下,他毫不温柔地不断进驻着那香液淋漓的花穴,就算女人抗议他的粗犷,也没缓下攻势:「我只要你而已、只有你……」
「呜不嗯嗯啊……」受不住男人的猛插,她再一次踏上高潮之中。
「小妖精,你知道你有多诱人吗?不用吃醋,我最爱的是你……」皇甫煞吻住那泣然的小嘴,吞尽那娇淫之声,在折腾女人半天后,终於再次将迷人的种子灌入香穴中,然后喘息地趴在女人身上久久不舍得离开,直到屏风外的人影走进纱缦前,才速速帮她披上单被,将人包得半肤不露后才望向那挑起床缦的男人:「你选女人的眼光,实在令我无法认同!」盯着那被人抱在怀中,却同样被抱得密不透风的女孩道。
「她们还长得真像,说是姐妹也没有人会怀疑……」挑起床缦的男人——暴君,轻亲怀中昏睡中的小脸儿道。
「我承认我不如这般禽兽。」煞皇无法否认地望住那张稚气的小脸道,这丫头满十三了吗?
「你要是想玩这种游戏,我也可以把药借给你的。」大家是兄弟,实在不用客气!
「这样细小的身子,玩得能尽趣吗?」虽然被被子包住了,但那胸前几乎还没发育,教他怎能玩得高兴。
「这种奥妙之处,你这种粗人是不会懂了!」浪费了他的好意。
「这次比赛是我这粗人赢了!」小孩子的身体,耐力是比较弱,会输不出奇。
「我至少让她满足了五次!」暴君有点孩子气地吼着。
「你醉了,别在闹,本皇可还没玩够!」碍眼的人,别在吠。
「本君才不没有醉,明天咱们再玩别的,你一定会输!」然后,抱住那娇小的身子,一同离开了煞皇的视线。
摇着头,皇甫煞扯下那可恶的单被,然后再度伏上了那还在昏厥的女人身上,他眯起好看的黑眸,想起这两天因不能触摸她的痛苦,慾火再道被煽起:「五次?哼……」
「五次?哼……」只见他缓缓地把那嫩白的小腿放在肩膀上后,便再次埋入那令人销魂的幽穴内。
「嗯唔……」虽还在昏厥中,但因被调教过,使公孙无双本能地回应着男人。
这种本能反应,令皇甫煞的男性自尊感到满足,所以他的动作轻柔了起来,直到在最后冲刺前,才猛撞起来,唤醒那以为一直身在春梦之中的女人:「啊啊……」十指抓紧软枕,弓起腰身地迎合着男人的顶弄。
「小老鼠、发浪了嗯?」男人咬紧牙关地问。
「再深点哦、给我嗯嗯……」摇着首,她张嘴便喊出心中的渴望。
「给你、给你、通通都给你吼!」再也受不了她浪荡的套弄,男人迷醉致极地低吼了声,便将既珍贵又烫人的液汁送进那绞人的穴洞内……
「噫嗯!」公孙无双一脸满足地松下腰身,享受着那从腹间散漫到全身的温热,眼瞳微扩的映入那邪魅的男性脸庞,然后小嘴微嘟:「吻我……」
「引火自焚?」有点嘲弄地笑问着,却还是低下头来吻住那肿艳艳的唇瓣,直至怀中人儿发出抗议才咬住她的下唇轻黏起来,其间还带动着煽情的银丝,让人毫不怀疑,他刚才的吻有多狂野。
喘着气,轻抚上那张微微忧郁的脸庞:「刚才……」微垂了眸,却又在看见那道屏风时,忍不住问:「是谁?」
「吃醋了?」咬了咬那白嫩的腴乳,看见上头出现了专属的印记后,才埋首在那乳香间。
「谁、谁吃醋了!」想要转身背向他,无奈却比人压得动弹不得。
「你不认识她吗?」皇甫煞搂住那抗议的身子问。
「在这里除了你,我还认识谁?」莫名其妙,她在这里一没亲人、二没朋友,就只有他这只大色狼……呃?不对!她还认识一个人:「是她?」橆孇?
将人搂转,轻压在胸前,皇甫煞轻笑:「不是只有我吗?」
「那个不算!」声音有点闷闷的,然后又轻叫了声:「她刚刚是在和那个暴君一起吗?」因为只有人影,而且她没看过暴君本人,实在不敢肯定。
「除了那家伙,还有谁敢跟我玩这种游戏?」安抚地亲了亲那被他养得柔滑的小手,再抱紧那如无骨的腰身,才坏坏地道。
在尝试几次也抽不回手后,她赏了男人一个大白眼:「我不喜欢这样玩!」
「我记得有人说我不介意,她就不介意……」轻拍香肩,感觉到怀中身子的强硬,才邪气地道:「刚才你明明也玩得很投入!」那么主动地取悦他,还是第一次。
「那是因为、因为……」怎么办,她就是不想让这可恶的男人得意,但又无法解释刚刚那种宣示的行为。
「因为什么?」咬住那有点冰凉的耳背,皇甫煞伸手抓起那被丢到一旁的被单,披上那还带点汗湿的裸背上,免得她再次惹上风寒。
感受他无语的温柔与包容,公孙无双忽然觉得让他得意一下也没关系了:「因为我不想你看别的女人!」但说话的语气还是满有一种豁了出去的感觉,没办法,她就是不像其他女生能够轻松坦然。
「你这是在向我表白,还是去送死?」有点好笑地看着那闭得死紧的眼儿,皇甫煞竟又觉得心头又在微微发软。
「两种?」微微地张了半只眼,在望见男人那勾人的目光时:「怎么了?」向上移了移身子,改为靠住他的肩问。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他收紧双臂拥住她问。
「这、我……」该怎样说?她不是突然来到这里,会不会突然就消失了,她也不敢保证。
见她冲冲不肯答应,皇甫煞有点怒了,不自觉地加重了臂力:「说!」
蹙眉地忍住肩上的痛楚,公孙无双有点急地道:「我不想离开你!」虽然,你爱的人不是我……
「为什么你不立即回答?」天生疑心极重的他,不禁怀疑地望进她那清澈的眼瞳中。
「我、我不知道……」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她根本不属於这里、更可能她根本是不存在的……想到这,她不禁颤抖了起来:「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不见了,你会记得我吗?」
「闭嘴!」惩罚地咬了咬那张怒人的小嘴,然而却因那颤抖而软了些:「你不会消失不见,你是公孙无双,我皇甫煞的女人,闇天皇朝南方国土的皇后!」望进她那惊惶的眼中,他怒吼着。
「你、你刚才说什么?」他是说公孙无双?不是皇甫殇?是公孙无双吗?
眯了眯眼,皇甫煞脸色阴霾:「女人,我是不会把同一遍话,说上二次!」
「但是唔……不嗯……」虽然很想追问下去,但被人摸清敏感处的身体,明显投降在那熟稔的调情技巧下,最后她的一切疑问、不安,全都化为一连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媚吟。
直至天方露白,这场男女之间的玩乐,才稍稍落幕。
公孙无双忍耐着一身酸痛,在净身后,便被那喜怒无常的男人搂住不放,带上太殿用膳,其实她根本就累到吃不下,但却在男人的坚持下被逼进食了一大碗饭菜,或许是吃饱有了力气,才有了心情对上那盯了她大半天的墨眸:「你吃饱了?」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便见那眼底有着她熟悉的闇火。
本能反应下,她张嘴便要喊上一句话,谁知有人比她更快:「不要嗯唔……」那是一把带点清冷又稚气十足的娃娃声,沿住声音望去,影入公孙无双眼帘中的是一对男女?
不!正确来说,是一把男人正在押玩一个小女孩,那场面理应让人反感,但当她看见那女孩的脸正急速染上一种媚色时,反而让人觉得眼前所见十分淫妖。
可能是她的目光太有存在感,那本来正在「进食」中的男人,竟突然抬起了头,而且那眼神中带着令人战栗的狠辣:「你敢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下来!」
然而回答那个变态男人的却她身后的男人:「那我就先把你的双手砍下来!」虽是这样说,但语气中并无杀意。
「管好你女人的眼睛,这东西可不是随便给人看的!」语毕,那男人便抱着那无力反抗的女孩退离了大殿,在行走期间,还传出一种属於钢铁的敲击声。
「别看!」见她的注意力被那小女娃抢走,皇甫煞微微不悦地喊着。
「他、他是恋童癖?」
「不!」
「刚才……」
「那是他的偏好!」
「他的癖好是把人当成囚犯?」她明明是看见那孩子脚上被束了镣。
「那只是种游戏……」
「别告诉我,你也有这种偏好!」那她宁愿让他一刀杀死,比较痛快!
「不!我对那种小孩子的身体,玩不起劲来……」
「我是在说囚犯的游戏!」他这是在跟她装傻吗?
皇甫煞挑了挑眉,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转移地说了句:「你认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