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煞皇的温柔 羋亹 4825 字 10天前

谁知平时喜怒无常的男人,不怒反笑:「是谁一直喊还要的?」他含啜住那冰凉又易感的耳贝,在感到怀中的身子微弱后,才横抱她走往马车后头的大宅内。

「我们到东北国了吗?」声音微哑,她瞪住那笑得邪气的男人问。

「这间是东北国边界的驿站。」见怀中一儿好奇地东张西望后,他才放慢脚步轻轻注视着她。

公孙无双叹为观止地望着这外表看起来平凡,内里可说是奓华的驿站,直到男人将她带进一处偏僻的小屋后,才回神:「那边的是什么?」指着屋后的炊烟问。

「一个好地方。」皇甫煞吻了吻那因好奇而发出光彩的小脸,脚步移向小屋后,将那不安份的一儿,放在散发着雾气池水边:「你知道它是什么?」抚着那被束好的衣结问。

「我不是在作梦吧?这里竟然有温泉!」公孙无双似孩子捉住男人的手臂兴奋得大叫,然后不顾别人目光的快速地脱去鞋袜后,便将裸足直探入那暖和的泉水内,舒服感几乎马上畅达全身,令她忍不住呻吟了声,在看见男人那带笑的墨眸后,她左胸微跳数下才带点害羞地笑着道:「谢谢你!」

皇甫煞墨眸微闇,抚着那因泉水而闭眸休息的人儿:「你终於对我笑了……」那声音低低的,却又能准确地让最接近他的人听见。

心情微好,轻哼着歌的公孙无双,在听见男人这话后,睁开眼对上那近得要贴上她的墨眸,两人鼻息相交,几乎只要再动半分,就能互吻住对方:「你也是……」手指轻抚上那带笑的薄唇,然后蜻蜓点水地亲了下那怔住的男人后,便连人带衣滑进温泉内,泳到老远后才大喊:「偷袭成功!」

「你逃得掉吗?」皇甫煞轻摩那被吻的唇瓣,踢掉长靴便步入泉水中,抓住那偶尔使坏的人儿,低头便狂吻一番。

「唔嗯……」有点痛又舒服地轻喘着,公孙无双随着男人的意思被压向一块平滑的大石上,当她的双手被束压至头顶上,才发现自身的腰间不知何时被人解开,正要抗议又惊见男人解下自身的腰布,让自身衣物飘浮在水面上,然后她眼前一黑:「不要、我不敢玩了!」语气有点楚楚可怜,但还是阻止不了男人用布条遮缚住她双眼的举动。

「你有胆子戏弄我,就有要胆子承担!」解开那湿透的单衣与肚兜,让那顶站的花蕾暴露在空气外,再一并将长裙与紧贴着她私处的亵裤扯落,皇甫煞解开裤头将早已逼不及待的灸挺重刺进那窄湿的花穴内。

「啊哦轻点、别不嗯嗯……」公孙无双因双眼看不见,注意力变得异常敏感,几乎是男人一挺进,她便到达了高潮:「嗯够了啊啊……」

「不够!我还要这样、这样!」将那一只雪白的小腿勾住腰身,另一只却被高高的扯上肩膀上挂着,这让他次次能顶撞到那脆弱的花蒂与花蕊,好让花径一直维持於收缩状态中,永远迷人地绞紧着他。

「嗯噫、哦哦……」不断续的高潮与抽插,令公孙无双几乎陷入疯癫,想逃逸却因双手被束而不能摆脱,只能任由男人不停地取索着:「呜噎、不行呜、会死……」

「死在我身下不好玩吗?」男人邪气地咬住那摇晃着的雪乳问。

「不要噎、啊嗯嗯……」泪水从黑布下滑出,她衰饶着那似是永远馋嘴的男人。

深吻住那发出淫媚声的嘴唇,男人开始或轻或重地折磨起女人:「嘘,你听见吗?」故抬起两人交摩之处,让那湿漉漉的花洞在两人每次相交下发出淫秽的声音。

「嗯、啊啊噫……」女人被调教过的身体,开始无法自拔地跟随着男人的律动,嘴裹不再求饶,只能发出诱惑人的媚啼。

「很舒服,对不对嗯?」男人爱恋地抱住女人的腰身问。

「对哦哦……」被束缚的双手,压落至男人的颈后,她的嘴儿贴近着男人的耳边吟唱着:「还要嗯啊啊……」

「要不要我停?」他坏心眼地问。

「还要、别停嗯嗯……」随着抽刺花蜜不断流出,方便那粗热能更快地抚慰花蕊的痒意,而那阵阵令人晕眩的快感,更是令公孙无双迷醉得不让停缓腰臀的套弄。

「再媚点,我就给你嗯?」咬住那香嫩的肩,皇甫煞忍耐住那发泄的急燥感。

「啊给我、给我嗯啊……」花径猛烈收缩着,令男人忍不住粗喘地惩罚地重顶弄了花壁的嫩肉,顶得女人疯狂大喊:「我要、我要你嗯啊啊……」

「要我什么嗯?」皇甫煞就是不肯放松牙关,还次次乱顶那花壁四周的嫩肉,转转摩摩地拉扯花径跟住那灸烫进出着。

「要哦嗯……」数不清几次高潮来临,但男人就不肯放过她,使她不单泛红抽搐还连续地再要嚐到了情慾顶峰的味儿:「要你、爱我嗯嗯啊……」她神智不清地喊着。

而皇甫煞一听之下,当真立即狂猛地在穴内勇飙起来:「等我、就来了唔啊……」他在女人耳边性感地粗吼着,在感花径急烈地绞起后,重顶数下后,便停在深处洒下那烫滚的花种,然后他咬下女人曚眼的黑布,让两人四目相交地一起感受欢爱的余波,在才要平息一切后,两人忽地又纠缠起来,深深地吻住对方,直到双方喘不过气后,才又额贴着额缠绵起另一场较前述更为激煽的云雨……

待一阵颤栗过后,公孙无双才困着眼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脑海中浮现出没多久前才完结的激情,水眸残存着媚色,脸色春红:「煞?」她轻声唤着那似在沉睡中的男人,在确定他没在灸热起来后,便小心翼翼地坐起,让那消退的刚硬滑出体内。

忍住腿间的胀软不适,公孙无双缓坐而站,慢步走出小屋外,这才发现天夜已晚,微侧首发现男人没有跟随而出,才轻喘口气坐进暖泉内,闭上眼等侯那身酸痛感舒去,在感疲惫感暂退后,便张眸看着满天星斗,心情忽地伤感起来,独自默默流泪着。

直到一双手臂紧拥着她,才令她惊得回魂:「煞?」急忙地想要抹去泪痕,却又男人阻止:「怎、怎么了?」难得有点结巴地问。

「为什么哭?」皇甫煞心情不悦地,看着那不敢直视他眼的女人。

他不问还好,他一问,公孙无双便忍不住扑向那脸色很臭的男人怀中:「我想回家……」她现在才知道,自己原来也会有思乡病。

「你就不能只想着我?」硬是要抬起埋在怀中的脸儿,声音沙哑低沉,眼神微怒地问。

「想着你?」几乎是本能反应,公孙无双立即皱眉,眼神有点飘远:「想一个只对我身体有兴趣的男人?」嘲讽地冷笑问。

「我不允你这样看我!」皇甫煞眼中闪过一抹慌张,猛地将那似要离他而去的人儿:「你是我的、是上天还给我的、是属於我的!」他语气有点异常地喃着。

「不!我根本不认识你!」本想这么反驳,但当见他那如迷路孩子般的脸,竟又忍不住心痛:「你到底要什么?」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孩子……」手抚上那张对他总是怜惜的眼帘,然后那疯狂的神色缓转后:「也要你,公孙无双!」见她瞪大眼,他就心悦:「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你的名字、知道你这个人、知道你的相貌、知道你身子的敏感处……」大手轻揉搓着那白嫩的香乳,见她咬唇轻哼,才又道:「撒了网,鱼儿就会来。」他轻笑地占有了她,见她主动靠住后,才轻轻律动起来:「殇儿死后,我每天想的就是你、又痛恨、又渴望,这感觉儿真让人要疯掉……你说是不是?」轻含住那在泉水中晃动着的乳尖,他忽地发狠地问。

「啊嗯、轻点……我嗯不知道啊……」公孙无双无法抵抗男人带给自己的快感,只能柔顺地应着。

「而就在我这么想你、这么的与你亲密后,竟然敢说你不认识我?」他狠咬了那香肩一口:「想一个只对你身体有兴趣的男人,令你有这样生气嗯?」见她欢愉地掉泪后,他忽地轻柔地来:「我既然让你来了,就不会让你回去!」

「什么嗯啊哦哦……」她听不见男人在说些什么,只听见自己不断的呻吟声,以及腿间两人磨蹭的交合声。

「你的身子已经离不开我,就连你的心也在我身上,为什么你就不肯乖点?」扣住那俏皮的臀瓣,他停顿住享受那在深处被紧紧包含着的感觉,在花径放松后,才又急刺起来。

「哦够了嗯嗯、啊啊……」她狂乱地摇首,从花蕊传来的酸麻感令她抽高身子,刺激得想要逃走。

「不够,自从我开始画你的画像后,我就知道你是属於我的,我是不可能放手的!」见她又因情慾顶峰半昏后,他轻吻住那还会娇啼媚喘的小嘴儿:「你就跟我想像中躺在的身下时一样,这样的感敏、这样的迷人、这样的让人欲罢不能哼吼……」挺直住身,他再一次将花种洒在那早已被灌满的花穴内,盯住那从穴唇稠密涌出的白液沿黏两人交合处落下泉中:「你又不乖了,这么浪费,要怎怀咱们的孩子呢?」皇甫煞眼神痴狂地看着那一脸满足的人儿,迷醉地又再抽插起来,直到那昏厥的人儿醒了又昏、昏了又醒、直到这暖泉四周都充满两人欢爱过的痕迹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放过那早已被玩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可人儿……

「唔嗯啊啊……」马车内传出来的娇媚声,令随行的黑炎青了半张脸。

只因煞皇现在宠溺公孙无双的地步,已经远超过以往公主得到的疼惜,若皇说这丫头是公主的替身,他更是无法接受,但这的确是皇的选择……

「不要了嗯嗯……」花径缩紧,公孙无双再一次在男人的带领之下,嚐到了情慾顶峰的美好。

「你那儿好香……」顶动着腰腹,皇甫煞邪魅地享受着女人温暖的包含。

「唔哼啊哦、不行那里是……」咬住唇公孙无双只觉得要疯掉了,水眸中充满欢愉的泪痕,脸颊红得似抹了十层胭脂,全身都是汗湿地紧靠着那在她身上冲刺的男人:「别顶了嗯哼……」她发狠地抓紧男人的厚背,然后感到灸烈似火的热流在花穴深处散开,那舒服感令她不自觉地收缩径道,咬住那在她体内的男性。

皇甫煞低哼了声,有点气喘:「你是想绞干我吗?」

「嗯哼、别走……」目光迷茫地望住那性感的唇瓣,感到那热源缓退时,她忍不住轻喃。

「舍不得我走?」男人邪气地吻住那肿得红艳的小嘴。

公孙无双温驯承受那霸气的吻,直到男人心满意足地放开,她才嘤咛了声:「唔不……」有点不悦移了移臀,但很快就让人抓了起来。

「想去哪儿?」咬住那诱人的红顶,皇甫煞扣住那妄想逃离的女人。

「不要玩了……」她无力地任着男人摆弄着煽情的姿态,在看见那令她熟悉的闇火时,身体禁不住颤栗着。

「刚才不是留我吗?」顶动着那感敏的嫩肉处,皇甫煞坏极地笑问。

「唔呃、别顶啊哦……」门户大开的求饶着,却又不知道自己此刻矛盾的模样,更是鼓舞着男人用力地疼爱她。

皇甫煞不再言语,只是卖力地逗弄着那红肿的花穴,盯着那似是充血的花珠,使他异常地亢奋。

「不啊啊……」公孙无双只觉自己被玩得死去活来,却又迷醉不已地淫叫,这令她感到羞耻,但见到男人为她着迷的模样时,又忍不住摆臀回应:「好硬哦哦……」

「我要你死!」男人粗暴地抽动着,听见那水嫩的声音,令他更为刺激、更为狂猛,只见他忽地野蛮地在抽刺中将女人转到身上来:「你有多浪,让我看清楚!」他躺住身强逼女人身子往向后仰,要她抓住他有力的大腿,好让他看清楚那红肿却又浪湿的穴儿。

「啊哦嗯、轻点嗯……」那滋滋作响的穴浪声,令人听了也一不禁要脸红,更何况是承受着那狂猛力度的人儿,她止不住泣声地半眯眼,然后在男人的引渡下,伸出一手搓揉起那在外的花珠:「会死掉的嗯嗯啊……」

男人直瞪住那淫乱的景致,忽地控制不止压向女人:「你这小妖精!」然后狂野地插弄起来,直到他将那烫人的种子洒进那早已充满爱肴的穴儿中。

气喘喘地躺卧在那同样湿淋淋的胸膛上,公孙无双尚未回复意识,乖巧地让男人轻抚着她的背脊。

皇甫煞爱怜地吻了吻那汗湿的额,然后反身起来拾起马车内的碎布,帮女人抆净起身子来,然后让她披上他的单衣,才打理好自己,便又搂住那神智未清的女人:「黑炎!」他声音沙哑地喊着。

「是!」在马车外的黑炎即回应道。

「要到了吗?」那家伙的宫殿应该就在不远了,所以只好暂缓他的玩乐了。

「回禀皇,已经到了!」黑炎声音中有轻微尴尬。

「哦?那家伙没来迎接本皇?」皇甫煞完全不觉得有何不怠,反而对另一件事,较感兴趣。

「暴君派人传话『把这当自己家便好,本君正在忙於玩乐中,不便迎接』……」黑炎想起刚才那派来传话的人,死盯住马车那猛烈摇动的模样,然后向他目露同情时,心头不禁升起一把火。

皇甫煞玩味地嘴嚼那话后,才又道:「既然教我当自己家,就直接把马车驱进宫殿内。」待马车再动起来后,他开始细心地为怀中的女人打扮起来,目光有所思,嘴有其所意地邪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