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2)

煞皇的温柔 羋亹 7887 字 10天前

「你脾性倔强,但总是身子不太好……」皇甫煞为此微感惋惜,然后才在秋千上站起,抱着人缓步回房中。

「谁说我身子不好?我很少生病!」说到这,公孙无双不禁大声喊冤。

「是谁因小小风寒,就差点被扯进鬼门关去了!」说到这,皇甫煞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那是、那是……」你们这儿的医疗技术问题,公孙无双是很想这样说,但到最后还是忍住了下来,反正这个霸道男人,是绝对不会相信,她这个人是从另一个时空来的,而非他心念口不忘的皇甫殇!

「那是?怎么样?」见她脸色忽变,以为她又有事情暪他,皇甫煞的脸色也跟着黑了一半。

瞪住男人的左胸,公孙无双就是不肯说话,直到男人将她重重的贴在门板上:「痛、你发什么疯!」挣脱男人按住双肩的手,她不爽地走至内室,望住那热气腾腾的浴桶,也不管有一双墨眸在背后盯着,便脱尽起衣衫,谁知脚尖在沾水,就被热水烫得哇哇大叫,还因这样站不稳,差点跌到在地上。

一直冷眼在旁的皇甫煞,看她跌倒才伸出手搂住:「你在生气?」

「哼!」公孙无双衣不蔽体地挣扎着,最后因抵不过那蛮力,才学着男人平时那样冷哼了声。

皇甫煞看住那被烫得红通通的脚指头,眸色微闇:「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将她抱到侧室的书桌上,轻抚起那嫩红的小脚指,然后轻含啜起那被烫伤的脚指头。

「唔、别这样……」公孙无双看着那煽情的画面,腿心间不禁痒了起来。

「这敏感的身子全都是属於我的。」舌头沿住脚趾头黏上小腿,再爬向大腿内侧,来到那充满两人交合气味极浓之处,轻轻重喷了口气:「我要惩罚你……」他邪气望着那不断吞合的花穴说着,然后他拿起那放在桌旁的粗长毛笔,在她那惊愕的眼神中,把笔手推进她体内,缓慢地抽拉起来。

「不要、我不敢了!」公孙无双惊得立刻抓住那作乱的大手,用力抵拒着,谁知男人反应更快,一转手便把那抵抗的小手包在掌手下,还不让她逃走地跟随着他一起抽动着笔身。

皇甫煞轻笑地欣赏着女人玩弄自己,有时更故意地加转动笔身,直到女人软躺在书桌上:「这样玩自己,是我没喂饱你吗?」他随着她倒下,压在她身上,拿笔的手动得更快。

「不、啊嗯……好奇怪哦啊啊……」公孙无双气喘喘地浪叫着,被男人包着的小手,还不断地玩弄着花穴,这种新尝试的刺激,令她异常地敏感,一下子便到达了高潮。

「啧啧……」男人抽出那沾满蜜香的笔身,然后解开裤头抵上湿润的花口,让她轻扣住自己:「想不想要我?」咬住她的耳贝轻吻。

「嗯啊……」女人用腿轻勾住结实的腰身,推动着男人进入她的花径内,当那热挺顶住花蕊,她舒服得媚吟。

「嗯?爱不爱我?」皇甫煞搓捏住花蕾,在那花径内缓动起来,每一下深入浅出、再深入,也带动着更多动人的花露,好让他更为邪恶地捣弄花穴深处。

「爱你唔……」公孙无双温驯地接住男人的吻,腰臀也跟住那男性摆动,就是不肯让他轻易地离开她的体内,接着她感受到双腿被人左右分拉至腰侧:「哼好深哦啊……」她承受不住地喊着。

「敢放火,就得负责!」男人不让她逃,抬起那圆润的臀瓣,便深顶起来,耳听着两人肉体交奏出的妙曲,使他更为狂野地抽插,每次都要顶到最深最软一处,才又软浅往后。

「啊嗯啊、会坏掉哦嗯嗯……」公孙无双皱住眉咬住男人的肩喊着,腿间的快感令她脚趾头缩曲,无法控制得住身体的反应,十指狠狠抓住男人的坚臂,随着男人愈益猛击,花穴间发出的水滋滋声愈是响亮,让她羞得遮掩不住地呻吟。

当感到花径收窄,男人忽地停住,只见女人被惹得快要讨欢时,他要女人然后将她整人压在桌上与身下之间:「还敢不敢把自己弄伤了?」

「不敢了呜……」女人被腿间痒意痒得发狠,用手肘往后顶了男人一下,然后她听见男人可恶地轻笑了声后,才如她所愿地动了起来:「啊就这、别停嗯啊……」

皇甫煞从后骑乘着女人,然而他还不满足地扣起女人的肩,让她胸乳在凌空中摇晃着:「玩给我看!」他霸邪地命令着。

女人完全被慾望拉住意志,她听从着男人的的指使,举起双手学着男人平常搓揉自己的动作,这娇淫的模样,让那一直盯着她的男人发狂了起来,他不再控制力度地刺探那嫩弱的花蕊,逼得女人无力地趴在书桌上,任他玩弄:「啊啊、不行啊……要死、了啊嗯啊啊……」花蜜泛滥得顺沿着她的腿儿滴落至地上。

「这是不要吗?嗯?」男人压在女人身上,指间扫至交合处,勾沾在两只修长的指头上,然后将它们送至女人微张的小嘴内,要她用舌轻啜品嚐自己的味儿。

「唔啊、唔唔啊……」公孙无双意识散漫,她眸含春媚地望住男人,无言地讨饶着,那知这还更引得男人兽性大发地,把她抱起来带游,然后在房内的每一处与她做着不同的姿态交缠起来:「不、够嗯啊啊……」

「不够?你真是媚嗯……」皇甫煞故意地曲解怀中人儿的话意,邪气地转探着那湿暖的花穴。

背抵在门板上,公孙无双不敢喊得太大声,怕被门外的人听见,只好咬住唇轻哼,无奈木板的撞击声令她更感羞耻,身体敏感得在男人重顶几下后便又进入软瘫,但男人依然不肯放过她,更是勇猛地进驻那收缩的花径内,他的男性拉扯住花壁的嫩肉进出,然后当她再次感到极致来临,那腿间的灸热更烫硬得吓人:「不呜、我不了啊哦啊啊——」接着,她整个人被顶得似要飞上半空,就在她觉得快要死掉时,男人忽地扣紧住她,一声低吼后,一道热急的火龙在花蕊内射出……

「不要来了呜……」还在高潮的余波中,女人半昏半醒地求饶着。

皇甫煞深深地抵住花蕊,让灸挺在那嫩弱的包含中缓冲地跳动着,等待到一阵静止后,他望住女人那媚荡娇淫的脸庞:「乖,让哥哥好好疼你!」然后,他边轻哄着那哭泣的女人,边急遽地继续抽刺起来,直到最后他在床上筋疲力竭地倒压向女人身上轻喘:「殇儿……」轻搂住她,喃着这名儿进入了一个遥远的梦……

「哥哥,太阳都晒上屁股了,你还不起来?」趴在床沿的女娃儿,有点小大人地说着。

「谁允你进来?」到底是那个该死的奴才,竟然敢放这小坏旦进来扰人清梦。

女娃儿看了眼还在懒床的青年,才嘟嘟嘴地爬到床上:「才没有人不允殇儿进来,哥哥?」

半撑开眼皮,皇甫煞邪美的脸庞出现一种不悦:「谁允你上来?」

「你也没说不允我上来阿!」女娃儿粗线条地忽略两道锐利的目光,然后重重地坐在青年的腰腹上,随即果然引来青年骂喊:「皇甫殇!」她吐吐舌,大胆地往下趴上青年的胸膛上:「哥哥,为什么女绣姐姐跟你睡会不穿衣服?」女娃儿——皇甫殇天真地望进青年问。

「黑炎!」皇甫煞实在有点抵不住妹妹的天真,决定喊心复把这烦人的丫头拎走。

「炎大哥,殇儿脱了衣服,你敢进来就要负责任!」向着门外那道人影扮了个鬼脸,才皱起鼻子地哼声:「哥哥,你好坏!」

「黑炎,给我进来,这丫头毛都没长,把她当猪看就好了!」皇甫煞狠辣地瞪着那有点胖胖的小身子,轻拍了那圆嫩的脸蛋后才吼道。

「呜哇……笨蛋哥哥打人!」眼看那扇紧闭的大门快要被推开,皇甫殇立刻变脸大哭。

皇甫煞拉好她解落的衣领,再对那刚踏进门来的黑衣青年轻摇首:「我是上辈子欠了你?」接着,把那哭骂不停的小女娃拥进怀里轻哄。

「哥、哥呜……」圆胖的小身子轻微地抽泣着,但当她眸光对上大门那进退不得的青年时,却顽皮地眨了眨眼。

「……」那被唤黑炎的青年,只是无奈地轻叹了口气,然后无声地退出房门。

「嘘,乖点!」轻吻了吻那胖嘟嘟的小嘴一下,皇甫煞耐着性子轻哄着。

就这么过了半刻,那胖圆的小身子安静了,然而却还是死抓住青年的衣袖不放,皇甫煞试了数次,还是扯不掉那肥胖的小手后,才死心放弃地躺回床上:「再过几年,你这丫头还会缠着哥哥吗?」矛盾的心情,令他更为烦躁,却又舍不得把那压住自己的小胖猪踢开……

「哥哥……」一声梦喃,却不知经过了几个岁月,当皇甫煞再次低头,他这才发现当年的小女娃,早变成了十四、五岁的少女,而自己早已不再是那时的青年模样。

「长这样大,还跑来跟哥哥睡,羞不羞?」抚着那光滑的黑发,皇甫煞忍不住笑意问。

或许是因为痒意,令皇甫殇不安地蹙眉,才想转身却又被人搂紧:「唔……哥哥吗?」带着困意地问。

亲了亲那半眯的眼帘,皇甫煞才霸气道:「不是哥哥,还会有谁敢跟你这丫头睡?」

皇甫殇听见了,有点不满地嚷:「但是哥哥却跟很多人睡!」

「你这丫头,都老大不少了,还撒娇!」爱怜地摸着那张因岁月而变得清秀的脸儿。

「才不是撒娇!」气得嘟嘴,皇甫殇拍掉那只逗弄自己的大手:「哥哥,你不爱我吗?」

「当然爱!」不然怎会让你这丫头,骑到头上撒野。

无语地望进那双充满爱惜的眸子里,皇甫殇不怎高兴地趴回床上:「哥哥,你不懂!」

「这又怎样了?」皇甫煞包容地问着。

「哼!」只见皇甫殇轻哼了声,就抓起一只大手,要他从后抱住自己:「哥哥,你这样抱着殇儿,不觉得是像拥着一个女人吗?」

皇甫煞闻言失笑,以为怀中的丫头又想整人:「是阿!殇儿,也长大了、是女人了!」他轻哄。

「那为什么哥哥不跟殇儿玩脱光光睡觉的游戏?」皇甫殇不解地转身问。

「谁跟你乱说话?」皇甫煞震怒问,是那家伙教这丫头说这种事?

「女绣姐姐阿!」嘟嘴,皇甫殇不依地踢了踢脚。

「女绣?」皱眉,皇甫煞心里有了计教:「殇儿,那种事,是要跟喜欢的人玩才可以!」

「殇儿也喜欢哥哥!」像是要表示决心,皇甫殇挣开他的怀抱,不害羞地脱起衣服来,刚那白透的肚兜与香肩微露时,她听见了有人轻喘了声。

「你这丫头真是疯了!」皇甫煞责备地怒骂,然后拉起丝被将眼前春光遮去:「滚出去!」

「哥哥,你骗人!」皇甫殇怔了怔,然后哭诉起来:「是你说爱殇儿的,为什么现在又不跟人家玩?」

「……出去!」皇甫煞目光狠狠地瞪住那哭花的小脸,就是不敢伸手去碰那被版单包住的身子。

「呜……我不出去!」皇甫殇扑向前,拥住那硬直的身子:「不要讨厌殇儿!」她抽泣地说着。

皇甫煞看住那怀中哭得凄惨的小身子,大手伸了又握数次后,才终於落在那半露的香肩上:「你是真的想害死我吗?」他叹息却又忍不住将人搂得更紧,抬起那张似哭丧的脸,笑着吻去那些泪痕。

「哥哥,这样好痒!」皇甫殇皱着鼻子,有点不习惯地闪避着。

「谁允你躲的……」拉住那推抵的小手,皇甫煞咬住那敏感的耳贝道。

「唔嗯……这样子好怪!」有点心毛毛的,皇甫殇不安地说。

「刚才不是说要跟哥哥玩脱衣服的游戏吗?」皇甫煞坏心地呵了口气问。

痒得缩了缩肩,皇甫殇忽然觉得这次玩笑开得有点大,虽然她是很好奇那个游戏,但却觉得这样跟哥哥一起有点危险:「殇儿怕痒,不想玩了……」

「这种游戏开始了,就不允喊停!」皇甫煞邪恶地扯掉那包住她娇躯的被单,然后神色微妙地问:「这肚兜是谁给你穿的?」一手握揉住那嫩绵的娇乳,满意看见她一脸惧意。

「是、是女绣姐姐……」抽着凉气,皇甫殇颤着身子:「哥哥,这样好可怕,殇儿不想玩了!」她求饶道。

「殇儿,你说这女绣是跟了我几年,竟然猜到我的心思,这种人是留不得的……」他一手扯破那白透的兜儿,啧啧称奇地看着那双令人疯狂的娇嫩巧乳:「你好香……」然后他着迷地吻住那粉色花蕾。

「嗯啊、哥哥不要!」皇甫殇吓得不停挣扎,谁知这样令一向待她温柔的男人,更为狂暴地攻占她,就算她怎样尖叫哭喊,他就是不放过她,直到那令疯狂的律动停止,她才像破碎掉的娃娃般含泪睡去……

「我明明打算放过你,你怎反过来勾引我?是你不好,殇儿……」皇甫煞痴迷地凝住那失去意识的人儿道。

在皇甫煞有两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女人,一个是其妹皇甫殇、一个是其母芃兰。

芃兰是一个长相偏邪妖的美人,当朝皇帝因一次出游巧见其貌,便将此美人收进了宫内,只是男人向来贪新厌旧,就算芃兰如何美丽年轻,总会变老。

在芃兰得宠后的数年,怀了第一个怀子,在产下皇甫煞后,芃兰的身体开始染上了一种怪病,邪妖的外表那像被人劫走了似的,或许是受不了这种打击,她开始变得有点疯癫,就连对着自己的儿子,也无法真心笑起来。

这种情况直到皇甫煞十五岁那年,更是严重,也造成了一段惨剧,便是芃兰居然在失宠十五年后,传出怀孕的消息,这件事令皇帝大怒之余,还令官中流转了一个[恐怖的传闻。

由於抓不到真凶,芃兰又整日疯癫,正常男人是不会接近的,所以很多人怀疑那在肚内的孩子是鬼胎,或者是因如此,皇帝也没有强逼芃兰把胎打掉,就这样在风风雨雨中,过了一年,皇甫殇出生了。

在那一夜,皇帝下令,要皇甫煞亲自将芃兰与婴儿处死,对皇甫煞来说杀掉一个与自己从来没有亲近过的女人来说,应该是很简单,但他却无法下手。

或者是人性,皇甫煞对芃兰有一种无形的感情,从母亲手中抢过婴孩后:「父皇,要处死你们!」

在怀孕其间欠缺照顾,在生产后的芃兰其实早已奄奄一息,她此时竟清醒过来:「煞儿,你别恨娘……」

皇甫煞不语,只是冷眼看着那快将要死去的女人,望着她那双清澈的水眸与苍老的脸庞,竟觉就算这人过去如何对代自己,他也可以就此原谅她。

「娘不要你原谅,只求你保护这孩子、她、她是特、别的……」然后,芃兰就断气了,留下皇甫煞独自抱着刚出生的婴孩,四目双向。

手抱着那软绵绵的玩儿,皇甫煞心头忽然有种奇异的感觉,他低下头瞪着那在自己怀中的小家伙,发现她同样盯着自己瞧,而且还笑了……或许是有点血缘的关系,皇甫煞也不舍杀她了,就这样叫黑炎找了另一个幼婴屍体顶替,暪着所有人把她在宫中养着,直到她六岁那年,皇宫政变,皇甫煞为求自保竟一夜之间诛了聚兄弟,登上了皇位,成了煞皇,而皇甫殇这才真正有了姓名。

望着那沉睡中仍有幼气的脸颊,皇甫煞这又想起皇甫殇才十岁那年:「殇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殇儿要叫殇儿?」那年,无论这丫头怎缠着自己,他就是不肯说。

抚了抚那泪痕斑斑的童颜,皇甫煞才轻轻开口:「殇意乃未成熟已死,是国师帮你改的名儿!」说到此他眼底已抹上疯狂。

「皇?」或许是杀意太重,引得在门外守候的黑炎,不禁一问。

「找国师!」他说得有点咬牙切齿!

「是!」黑炎应后,便快速离去。

过了半刻,一名带着冷香的女子跪至床前,她脸上碰没有被眼前境况,而出现一丝情绪:「皇?」

「是你与那女人的计谋?」皇甫煞表情阴霾地问着。

「微臣早己告诫皇,公主必定活不过十九,这是天机也是命定之事……」带着神秘冷香的女子——国师,冷冷地答着。

「本皇明明已照你所言,留了女绣一名,你也该做件逆天的事来答谢!」皇甫煞口吻不善地看着眼前一脸淡薄的女子。

「皇请放心,微臣答应过的事必然会办,只是无论将来如何,皇请保证必留女绣五年之命!」就算是在求人,女子的口气仍然淡如水。

皇甫煞眼底带着杀意,却又因眼前此人动不得,只能无奈咬牙答应:「好!」

只是,皇甫殇的身子却从与煞皇有了亲密关系后,每月愈下,从未好转,眨眼间又过了四年:「这是天罚!」躺在床上的女人,脸上尽是绝望:「哥哥,为我做了太多孽,他杀了多少人?现在连女绣姐姐也不让我见了,为什么?」皇甫殇顶着病容问。

「这是因为公主怀孕,不方面与太多人接触!」黑炎耐心地答着。

「我听女绣姐姐说,母后也是染上怪病死的,我也会这样吗?」生下孩子后,她就会疯掉,连哥哥都不认得了吗?

「公主,这事万万不能再提!」说到这,黑炎心底暗怒,觉得国师多管闲事,不然皇早将女绣处死,还论得着她多嘴吗?

「为什么不能提?」难道真如女绣姐姐所言?是她害了哥哥?才会有今天的下场?

「公主,求你别再让皇伤心了!」

「我让哥哥伤心?他会吗?只是我一把孩子生下来,他就会像父王一样,不要我了……对,一定是这样!」皇甫殇惊慌地呢喃着。

「公主?」黑炎轻喊,却得不到回应,只能默默守候着,直到一阵血腥味散开,这才令他惊觉不怠:「公主!」

「嘿嘿,这孩子我不要了……只是没有他,我就能和哥哥永远在一起了!」只是,为何她的意识愈来愈不清,身子愈来愈无力?这跟女绣姐姐说的不一样!

「公主!」黑炎惊讶地看着那从皇甫殇体内流出的婴孩屍首。

「原谅我……」皇甫殇看着自己满手血腥,突然整个人哭喊起来,然后似是受到刺激地失控地抢夺走黑炎腰间的配刀……

「这就是你的解释?」皇甫煞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棺中屍首,想他只是去了东北国一趟,回来便已失去一切:「不、不可能,殇儿,怎会自杀?是你!是你杀了她!」

「……」黑炎不敢反驳地跪看着那失控的男人,直到他被人一剑刺入胸口,他才在那惨烈的哭吼声中痛晕过去。

直到过了五天,黑炎才次醒来:「我还活着?」皇原谅他?

「我要你跟我一起痛苦地活着,我不能让你死得如此痛快!」那时煞皇眼中的疯狂,令黑炎有种错觉——皇甫煞疯了!

没错!皇甫煞是疯了。

在黑炎晕厥的五天内,没有人知道皇宫有多少人,因此事死去,也没有人知道皇甫煞是如何把皇宫弄得血肉横飞,因为活着的人都死了,而唯一活着知道经过的人女绣疯了,所以这成了一个秘密。

除了皇甫煞、女绣外,没有人知道,为何国师能活着离开皇宫,而这如谜的事,却一直留在黑炎心底里……黑炎望进身后那紧闭的房门,再望向那被他弃屍的水井,刹那间又想到这几年来,貌似公主的人,不断被送进皇宫,却得不到皇的关注,而现在睡在房内的公孙无双,先不算她的外貌、身形、个性与公主没半点相像,就凭她来路不明与发色异常,就引起他的疑心了。

但皇却像没注意到似的,对她不单充满怜惜、占有慾,还让她拥有怀上龙种的特权?「莫非这就是国师所谓的天机?」轻呿了声,黑炎回复平静地观望着满天星群,只是在心底又多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