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2)

煞皇的温柔 羋亹 7887 字 10天前

公孙无双再一次有意识,是在饭桌前,而那缠了她一整天的男人仍然在身后拥着她:「我不想吃……」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是睡觉。

相对於公孙无双懒洋洋的模样,皇甫煞倒是一身清爽精神:「晚上没气力玩时,不允你哭饶。」他邪恶地咬了下她睡意浓浓的脸颊。

「哼,我从来都没说要在晚上玩那种事情!」虽然是这样说着,但公孙无双还是懒散地张了嘴,好让男人喂食。

「你那儿的味道好香……」放下那被清空的墨碗,他的手自然地便探向那一直诱惑着自己的花唇。

「唔嗯……别这样!」手无力地推抗着那只正在侵占她的大掌。

「愈来愈浓了……」皇甫煞不理那无力的抵抗的小手,另一只手慢慢磨抆着那窍柳的腰身,看见她气喘喘,才把那在裙底内的巨掌转探入亵裤内,一触碰到花篷间便感尽是湿滑。

「不要啊……」公孙无双咬了咬牙,不愿意地槌了槌那支撑着自己的手臂。

「这么敏感,嗯?」抽出那沾了花蜜的手,在她眼前张玩弄五指,当那滑溜溜花露黏附着掌心落下时,皇甫煞将那掌送至薄唇边,只是轻轻嗅了嗅那香浓的味儿,然后叹息了声伸出舌尖嚐起那甜蜜来:「又香又甜……让我直接喝新鲜的……」接着只见他跪到她双腿间,在她那带点惊愕带点期待的目光下,挽起裙摆、扯脱亵裤,她本能地害羞地合起腿来,他也不急着架开,两只大手伸向她背后,托住那圆浑的臀瓣:「把腿儿放在我肩上……」他声音沙哑、目光灸闍地诱哄着。

「你、你现在这样玩了,晚上不准再玩……」这样说完,公孙无双才在那似要吃人的目光下微缓地张开了腿心,听着他指示地将双腿分别架在那宽厚的肩臂上,然而双手却忍不住羞意遮上脸颊上,却因为看不见反而更加敏感:「别看了啊……」在那粗喘的呼吸声消失后,她只觉得腿心传来的舒服感,令她脚趾头都受不了地弓缩了起来。

「……」皇甫煞没有再说话,只有将头颅埋得更深,他灵活的舌头,像水蛇般探进花穴内,更甚至故意顶弄花壁内的嫩肉,方便引发出更加多的蜜液。

「唔嗯啊啊……」公孙无双舒服得眯起了眼,甚至不再遮脸,一手按在男人的后脑上,另一只手伸到唇边轻咬着,就怕那淫媚的娇声传得太远:「我不行了嗯啊……」接着她整个身子向后一拐,双腿夹紧,再虚软下来。

皇甫煞喝尽蜜汁后,才起身横搂起那早已瘫软的娇躯走至床沿,把人放下后才解脱下裤头,再轻压上女躯,然后将那早已炽热的男性,攻占入湿软的花坛内:「啊……」才探入那还在余悸中的花径内,便舒畅得令他控制不住地猛攻起来。

「煞嗯啊……」公孙无双脸颊上尽是情慾未退的红霞,却还是主动地摆动着腰臀,直到男人带领着她再走向慾海的顶峰。

银光洒照,月儿不知在何时探了头,提醒了在床舖间被玩弄着的人儿:「不要嗯、你答应啊……」女人骑坐在男人身上,娇媚地抗议着。

「我答应?我什么也没说嗯……是这儿吗?」皇甫煞强逼着女人与自己十指紧扣,腹间却是有力地往上顶、用力推着。

「啊不、不要……」她头发飞散地喊叫着,却摆脱不了那支持着自己的男人,往往就在觉得自己要被撞飞时,却又会很快地跌落,而每一次都会令男人探顶得更深。

「不要?」皇甫煞很容易地推倒了那骑乘着自己的女人,然后把软枕垫起那圆润的臀儿,再将那软嫩的腿儿屈曲起来,将它们贴着她平坦的腰腹上,好让自己顶撞到最深。

「啊啊、我嗯……轻点、轻点儿……」公孙无双两手紧抓身下的床单,扬首低泣讨饶,只是男人像疯了似的听不见,更是卖力地进出着。

「你把床单都弄湿了,还喊不要?」皇甫煞惩罚地重刺了数下,再停住在花穴末端,他神色未倦坏邪地用顶圆磨转着花蕊,就是不再抽动。

「嗯……」公孙无双自觉一阵阵痒意从腿心深处流转着,就似是有数千万只蚁儿在花穴内行走着,惹得她浑身难耐无法舒展眉心:「求你唔呜……」

「求我怎样?」他还是不动,存心要将人逼疯。

「求你、你啊啊……顶到了、别停啊嗯啊……」双腿被人合着拉起,齐放在肩上,接着那如蚁咬的痒意被猛兽般的抽击取代,引得公孙无双无所防备地娇喘连连。

「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男人突又把女人反转个身,要她挺起圆臀背对他跪卧着,再把软枕移向她的额面,拉起那双无力支撑的嫩臂,向后反辗后,像骑马似的急冲起来。

「啊嗯、喜欢、好喜欢……」公孙无双额靠软枕,目光迷醉地从身下看往两人交合之处,一下子又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还要哦、啊嗯……」但小嘴却只能不停地呻吟要求男人给予更多。

听见女人失控啼诉,皇甫煞再无法忍住,更加刚猛地抽插起来:「你这样教我怎舍轻饶啊……」

「嗯嗯……要死了啊啊……」公孙无双无力地哭喊起来,急遽收缩的花径让她全身散出粉红色:「啊别、不要那儿唔……」她柔弱无骨地被人从后拉起,男人逼使地要与她气息交缠,顶立的花蕾被无情地搓揉着,腿心的花穴被激狂的插弄,在双重的欢愉中,她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但玩弄着她的男人还是不肯这么便放过,只见皇甫煞薄唇紧贴上敏感耳贝,然后申出舌头轻探进她的耳涡内:「还想不想要?」

「啊、不啊要嗯……」公孙无双玉臂勾上男人的颈上,媚慾姿态,尽是被人逼了出来。

「真的?」男人像是觉得玩得不够,让原本扶撑着女人腰间的大手,慢慢地划向两人交合处,长指使坏地在花苞外或轻或重地扭转着那在外的花核、花珠,然后他在脆弱的花苞内带动出更多动人的蜜露。

「真啊啊……」女人不能控制地抽搐着全身,那粉红色的身躯更转为艳红:「饶了哦、啊嗯……」她耳听着两人肉体交合间,那水滋滋的情慾声,再也无法不开口讨饶。

「留在我身边一辈子?」皇甫煞卑鄙地邪诱着。

「嗯、好啊……」公孙无双根本听不清楚男人在问她什么,只要男人肯放过她,她什么都答应。

「真乖,让我好好疼你。」接下来,男人没再说话,只是不停地进驻、欺压那不断求饶、哭喊的女躯:「殇儿啊、你这妖精唔……」最后,皇甫煞才在那早已晕厥的人儿体内深处解放出所有爱慾……

在午夜,金碧客栈的庭园石桌上,有一对男女在月光下汗水交缠着:「啊啊煞、不要嗯……」公孙无双那喘弱的呻吟声,令人猜想她到底被男人玩弄了多久。

「你这样咬着我是不要吗?」男人喘吼着,也不禁令人想像,他到底欺侮这身下的女人多久了。

「你坏啊、就欺负哦……」女人无力地说道。

「我就爱欺你、就是要对你坏!」皇甫煞抓住女人的香肩,忽地猛刺起来。

「啊啊不唔……」公孙无双到达极致的呻吟声,被男人全都吞到嘴里,同时她感到花穴急剧收歛,然后男人直压向花蕊深处内,一阵热流便从腿间传开。

「咱们回房再玩。」过了良久,趴在她身上的男人道。

「不要、我不要了!」那被人压在身下的女人惊惶得想逃。

「你怀上孩子后,可以玩少些……」皇甫煞一脸像给了她天大恩赐的说着。

「你疯了,我又不是神,怎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怀上孩子,你这样一直玩,不让我休息,怀上的孩子也不会健康!」公孙无双惊怒地骂着。

「再玩一回……」男人不理会女人,便又律动了起来。

「我不啊、你卑唔……」鄙字连带女人的呻吟声,再次消失在男人的嘴里,夜才正要开始,他的玩乐也同样……

晨光从黑暗中乍现,为沈寂的大地带来了生气,鸟儿在春晨中啼唱着美妙的歌乐,只是公孙无双却没心思享受这种宁和,因为她的思绪全都集中在男人那儿:「不、顶到了啊嗯……」娇软的身子瞬间染上了粉红色。

「唔哼……」皇甫煞轻哼了声,将那勾缠腰身的嫩红小腿改架上肩头,另一只手伸向床头,解开那束结的绢带,然后同样被沾上慾潮的嫩臂被人拉至唇嘴:「好不好玩?」他吻了吻腕寸上的红圈印,腰腹间探得更深更重。

「嗯嗯、我不行了……」她弓起背心后,再缓缓跌落至凌乱的床单上。

皇甫煞紧抓住那嫩红的臀瓣,用力地顶进抽扯中的花穴,当圆顶触动到那深处的某软点时,他几乎舒服得低吼了声:「真想一辈子留在你里头……」邪恶地咬住乳尖道。

「啊、就这啊哦……别停嗯嗯……」公孙无双半张媚眸,喘息地看向身上的男人喊着。

「爱不爱我这样?」他忽地转动地顶进花壁,再磨抆地重探花蕊。

「爱呃、还要嗯啊啊……」潮红的脸颊娇憨地呻吟着,当男人在抽刺中转辗她的腰身时,瞬间便令她到达了慾点的高处。

「舒不舒服?」皇甫煞随由她软瘫地背躺在身上,双手抚了抚那绷紧了又松软下来的大腿,再摸上充满花蜜的交合处,听见她敏感地抽喘了下,才轻搓弄地那顶站的花核,满意地感到花径间更为湿润,另一只巨掌摸了摸那细致的柳腰后,缓爬上那奶香极浓绵乳,轻柔地揉握起来。

「啊嗯、轻点儿……」她轻蹙着眉心,表情似是痛苦又似喜悦。

间顶弄的动作更是沉入:「又到了?」

「啊哦、要死了啊啊嗯啊……」公孙无双躺在男人胸膛上头颅不停摇晃,自主地把腿儿架向粗实的大腿外,好让男人撞得更深、更疼惜她。

「小老鼠……要我吗?」皇甫煞捉住那轻荡的小脚趾,急遽地冲击地那湿漉漉花穴起来。

「要嗯、别顶哦嗯……」她忽地用力抓紧男人的臂膀,头一扬喜极的泪出不自觉流了下来:「煞、给我啊啊——」

皇甫煞咬住那圆滑的香肩,重顶数下,再吻住怀中女人的泣饶声:「殇儿、殇儿啊……」他背脊发麻,忍不住低吟地唤着心爱女人的名字,甚至搂拥起那脆弱的人儿:「我爱你!」最后猛顶一下后,才在她温柔包含着他的花苞柔处解放……

当他抽离她时,花苞暖柔得令他不自觉地停驻在内,舍不得离开,直致花径静止收缩,皇甫煞才再次退出:「唔哼?」他轻哼地看着蜜露与白液合混而成的任肴缓沿那粉嫩的腿儿滑出,眼底再次撩起了闇火。

「唔不要了……」公孙无双在昏睡中抗议,但身子却主动地偎依着他。

知道她是真的被累坏了,皇甫煞心疼地吻了吻那泪痕,才将人抱了起来,带至浴桶中,当他清理完两人的身子后,便帮她披上单衣,再把人抱回已被清理过床铺上:「真是可怜的小家伙。」他低头探向那早已充血又红肿的花芯外看了看,用沾满透明的药露长指,缓慢地探进花穴内,轻轻柔柔地将药露抹满整个花谷,却又因为抽出的长指沾着蜜香,而恶意地逗弄了起来:「真会勾人,这么不想我放过你吗?」

「唔嗯、凉凉舒服……」女人夹了夹腿,才呢喃地说着。

男人轻哼,抽出长指,再帮女人穿上亵裤盖好绸被后,手放在她腹间轻抚:「别再走了……」他轻轻地喃着。

「唔……你不睡吗?」腿间凉凉的舒服了,但找不到那熟悉的体温,逼得公孙无双不得撑着睡意起来问。

「你要我一起睡吗?」皇甫煞目光痴迷地,伸出手轻抚向那头红黑的发丝上揉着。

公孙无双没有回答,只是用着情慾未退的脸颊蹭了蹭他的胸膛,找到舒适的位子后,便在他怀中安稳地睡着。

他目光追寻着她温驯的模样,薄嘴不自觉地轻轻叹息:「你这个小骗子。」亲了亲那含笑的嘴角,皇甫煞才抱着她一起睡下,然而他的思绪却飞得很远、很远……

在皇甫煞的记忆深处,永远住着一个女人——皇甫殇。

这是闇天皇朝皇室的丑闻,因为皇帝竟然立亲妹为后,而且还让她独占圣宠,最后甚至怀上龙种,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最要令皇朝中大臣回避的事是皇甫殇的死因。

这话题是一个禁忌,无论在宫外或宫内,敢在煞皇的南国内提起一个字,下场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但正所谓山高皇帝远,南国这样大,总不能每个地方都管得到吧?

所以,总会有群不怕死的人,会在茶余饭后讨论,这充满神秘诡异的传说。

而同时也因这群人,造就了皇甫煞踏上了煞皇的路、踏上了双手沾血的生活。

「黑面大哥,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公孙无双花园中的秋千上,双腿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荡着问。

黑面大哥正是黑炎,此刻他脸色不怎样好,也不算难看:「难道你是真没发现女绣不见了?」

「女绣……」公孙无双轻喘了声,脸色微微难看,然后又装作无事地荡起秋千来。

黑炎冷哼了声:「公主的事,你敢追问下场也会一样!」

接着,有一段的时间,公孙无双默然,只见她垂眸望着那干净的麻绳,脑海中便想起早上男人将她带来这里,说的第一句话:「你最喜欢这玩儿。」那时她差一点就要扬巴掌送往他的脸上,却又在看到那沾着木料的衣袖时,心软了下来。

这秋千是他亲手造的,想他堂堂一方霸主,竟为了一个女人,做这种卑贱的事,意会到这一点的她,心酸得想直想掉泪,在那瞬间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爱上了这个男人,也不得装不在乎,她内心充满了对皇甫殇的嫉妒,甚至觉得皇甫煞愈对她好,她的心便愈觉得寒霜。

「我长得跟她像吗?」忍不住的,她还是问了。

「不、这世上没有女子会长得跟公主像,除非……」黑炎故意一顿,见那坐在秋千上的人急着过问,才嘲讽:「你与宫里的女人没有分别!」

望着那厌恶的目光,公孙无双才惊觉自己的心因为爱变得丑陋,她竟然嫉妒一个死人,难道她要变得跟那些为爱而疯狂的女人一样吗?

「不……」公孙无双惊惶地摇头,然后像下了什么决定似的站了起来:「黑面大哥,你很讨厌我吧?很想我离开皇甫煞吧?」当然没有人回应,但她还是继续:「那请你帮我,让我离开他、让我逃走!」没错!她怎能忘了当初的决定呢?

既然,她没有信心不变,那就让她在还活得有点自尊的时候,离开吧!

「哼,我为什么要帮你?」黑炎冷冷地道,他完全不同情眼前这个被爱所困的女人。

「就凭你刚才故意告诉我皇甫殇的事,既然要我离开是你的目的,你就要帮我!」看见黑面大汉还是没什么神绪,公孙无双更是激动:「难不成你要让我走得不干不净?」

听到这,黑炎终於有反应:「不干不净?」

「要是我就离开了,皇甫煞不会怀疑吗?他会猜疑有人故意放走我,那个第一人选便是你!将你派在我身边,不就是要监视我吗?」缓了缓口气,公孙无双又觉得有点奇怪:「又或许是……他在考验你的忠诚?」捂住了嘴,她倒抽了一口气,然后惊惧地观望四周,就在要松下一口气的时候,拍掌声突然从她身后传来,吓得她脚下一软,然后有人从后搂抱住她。

「黑炎,你退下吧!」皇甫煞与下属交换了一个眼神后,才冷道。

「是!」与往常一样,黑炎绝对服从地答了声,只是他走前的目光,竟奇异地观望了公孙无双一眼。

被人留下来的公孙无双挺直了背,她小心翼翼地呼吸着,就怕身后的男人会突然发怒,就在刚才她发现到,自己被算计了,而计划这一切的,当然是身后拥着她的男人,说真的……她有点害怕。

皇甫煞手背轻扫向那流出冷汗的颊边,然后他轻喃:「你捣蛋的性子,倒也不会变……就这样想激怒我?嗯?」

「我、我我……」我了很久,还我不出个了然,公孙无双只觉大祸临头,她甚至想歪种地脱离这个正十分温柔禁锢着她的男人。

「是阿、是阿!」公孙无双身子僵直地任由男人抱着,她甚至不敢回头望向男人的脸色。

过了良久,公孙无双几乎怀疑男人怒极失常了,才又听到男人道:「……你真的这样想离开我吗?」那横在她腰间的臂力突然加重。

「我、我没有!」她痛得直皱眉头,却又不敢痛喊出声来,就怕会刺激给身后的男人。

「你知道吗?」男人的头靠在女人细嫩的脖颈间吞息问。

「什么?」公孙无双惊得口音带抖,却还是不敢看向男人的脸庞。

「我这样往这儿一张嘴,咬下去……」皇甫煞轻吻了吻那充满香汗与疙瘩的脖子:「就能把这可爱的小颈咬断!」然后,他轻咬住女人的动脉不动。

那在脖上的粗喘,很明显是一种无形的威吓,逼不得已公孙无双终於说:「让我转身好吗?」然后,她感觉到脖间牙轮先重咬了一口,再轻啜吸了一会后,才离开,接着她的眼很快对上一双带着怒涛的墨眸。

皇甫煞眯起眼,瞧着那虽带怯意,却还敢与自己对目的水眸:「哼!」

「唉……」公孙无双轻叹,只好硬着头皮地上前主动搂住男人的腰身,明明就是他惹她伤心,怎最后做错事的人,反而变成了她?

「你这算在跟我道歉吗?」男人脾气有点坏地问着,但两臂却还是搂住那窍弱的腰身。

「我有做错事吗?」她才这样说完,圆臀便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我会想逃、还不是……」有点不服气地咬住唇,她是不太想说出那个理由,但又怕这样男人不会轻易放过她。

「怎样?我在等着听!」皇甫煞脸色阴霾地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个人会想逃,是因为有一天这个女人发现自己爱上了……」公孙无双可以发誓,她听见那个抱住她的男人笑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男人唔!」这话的尾音,消失在烙下的烈吻中,直到女人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皇甫煞才意犹未尽地轻抵住她:「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那这个想逃的女人,被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男人抓到后,可以缓刑。」男人宠溺地咬住女人的耳贝道。

「缓刑?」被吻得有点迷茫的女人,轻轻地重复着男人的话。

将站不稳的人儿,抱搂住地坐上秋千板上:「就罚你陪我去东北国土……」皇甫煞懒散地宣告,然后他的手伸进裙摆内,直探上微湿的花穴内,长指使坏地捣弄着。

「唔嗯、不是说缓刑……」公孙无双无力地软坐在男人的脚上。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男人邪恶地说着,然后解开裤头,扯下女人的亵裤:「坐稳!」拉住那不安份的小腿,他沉腰一探,便进入了紧蜜中。

「轻点、你这样我不行了嗯嗯……」公孙无双一手勾住男人的脖颈,一手抓住身旁的绳索,腰臀轻摆。

皇甫煞看着那似痛苦又喜悦的神情,便更加亢奋地挺动腹间,另一只手隔着衣衫轻磨起那顶硬的乳尖:「喜不喜欢?」

「喜、喜欢啊啊……还要……」她着迷地摆动腰臀,学起男人或轻或重地磨转着。

「是要我顶这儿嗯……」男人享受女人的偶尔服务,还在她想要起身抽离时,故事往上重顶。

女人咬住唇忍住那媚绝的声音,然后闭起媚眸让男人带领她走向情慾的顶峰:「唔啊啊……」公孙无双受不住那狂猛的进攻夹紧了双腿,逼得男人无法不站起来,刺探得更深地惩罚她。

「该死的啊……」或许是女人今天娇媚,令皇甫煞也忍不住跟随着她一同地直上慾海的终点,在种子洒满花苞后,他急狂地再惩罚了她一回后,才退出她体内,然后当两人分开时,那混合的佳肴沿着那收缩的花径中,滴落在秋千的板凳上,印证了女人被疼爱的痕迹……

云雨过去,公孙无双依偎着男人坚实的胸膛,眼媚如丝、唇瓣微肿、脸色含春、衣衫凌乱、气息微喘:「去东北国?」做什么?

「南国与东北国每隔数年,也要互相交流,以表交谊,今年刚好到我去拜访暴君,谁知半路上遇到你,已拖延半月……」怜爱地亲了那懒洋洋的人儿一下,才笑道:「有这么累吗?」

公孙无双闻言脸红了红:「你还好意思问?」也不想想是谁学她两天没下床,现在刚能走动没多久,又被他那样子玩儿,现在她还能撑着跟他说话,已经不错了,还问她累不累,他是人不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