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2)

煞皇的温柔 羋亹 3727 字 10天前

公孙无双病了。

自从被煞皇扬言要将她软禁至玩死为止,她几乎是夜不成眠,外加上肩膀上的伤口草草包紮,导致细菌入侵,引起破伤风。

煞皇目无表情地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无比公孙无双:「怎样?」

「回禀皇,太医说小姐风寒入骨,若再不调养,撑不到三天。」黑炎说得风轻云淡,完全不觉得草率人命有何不怠。

听到属下的禀报后,煞皇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墨眸内,竟卷起怒火:「传下去,把她治好,不然……你们全都得死!」

「是!」黑炎眼也没眨,便大声应道,只是眸光在瞄见那躺卧的身影时,露出不能错认的杀机。

接下来几天,只见太医们颤着身子,慌乱地在煞皇的厢房进进出出,最终在第五天,公孙无双退烧了。

「喀啪!」骨折之声,令沈睡多日的公孙无双,慢慢回复意识,干歇多天的喉咙如同被火烧过一样,只是她一张嘴呼喊的第一个字不是「水」而是:「痛……」

「小老鼠……」说话的是一把好听的男声。

「唔……」这声音,好耳熟。

「喀啪!」又是一下骨折声,不同的是,这次紧随着沙哑的低咒:「该死……」突然被接枝,令大病初癒的公孙无双本能地痛叫出声。

「来,喝水!」又一那把好听的男声。

「不唔……」公孙无双根本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便被人强行灌饮,差点没害她被水给呛死:「咳咳咳……」

「很痛苦?」也不理会在床上一脸痛苦的人,煞皇伸出一手掐住那因病而变得尖瘦的下巴,见她终於张眸看着他:「谁允你擅自生病?」

「嗯哼!」闷哼一声,公孙无双根本不想理会这个精神有问题的男人。

他说的是什么话——谁允你擅自生病?她、她呸!

「你死也死净这张倔嘴儿……」伸出拇指在那干涸的唇瓣上,轻轻抚着。

「别、别碰我……」恶心!

听着那气弱如丝的警告,煞皇脸色微变:「你就这么想死吗?」加重指力,直至轻喘转为急喘:「别激怒我!」

「……」因被掐着嘴,公孙无双只能用力地瞪着那个正残虐她的男人,同时心里暗暗决定,一有机会,她定要逃走!

被人狠狠盯着,煞皇也不觉怒,反而眸光中跃过连自己也没发觉的笑意:「我第一次养你这种老鼠,可不能让你逃了……」

「唔唔……」变态!

「这次我可不计教,若下次你再敢故意生病……」放开那被掐得红肿肿的唇瓣,煞皇坐落床沿,改轻抚着那头吸引他目光的红黑短发:「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对於他的异样举动,公孙无双可说是开始麻痹,若说煞皇是对她本人有兴趣,不如说是对她那头挑染的发色。

看着那带着情绪的墨眸,公孙无双心里忽然有种异想天开的念头:「咳,煞皇……」试探地叫了声。

「嗯?」他应了声。

「若果,我说若果……」偷瞄向那难得带着暖意的神色,公孙无双放大胆子:「若果,我用这头头发,跟你做个交易……」

「不!」一字打断那还未说完的话句。

「why?」看见他一脸怪相,才想起这里并不是她成长的领域:「咳……为什么?」

「我要养的是一头有皮毛的老鼠。」而非只养皮毛。

「你不是很喜欢这皮毛吗?」也不怕那正与她极为接近的男人,公孙无双叹了口气问。

「要是我真的想要它的皮毛,我会亲自割下来。」笑看那因他的话,而倒抽一口气的人儿。

见他恶笑,身子便不自觉向内侧靠去:「公孙无双,我的名字。」不要再老鼠、老鼠地喊……而且,她长得一点也不像老鼠!

挑眉看她,瞧得她心慌,忽地呢喃:「双儿……」见她被喊得毛骨悚然的模样,煞皇笑得更狂,猛然便将她人从床铺抱入怀里:「放、放放、放开我!」公孙无双近乎惊得语无伦次。

「嘘,乖一点!」手抚向那绝无仅有的红头毛发,怀抱一身药香却依旧不安份的她,煞皇终於止住笑意,但在心头间的舒畅感,却是久久不散。

然忆起,那几天她病卧不起,奄奄一息的模样,眼底立现阴霾:「不允你……」后来那几字说得极轻,公孙无双听不清楚,只感横压腰间腕力渐重,将她紧紧拥着,瞬息间有种错觉,令她误以为他在害怕:「你……」怎么了?

低头看那敢与他直视而不惧的水眸,煞皇总算是了悟,这几天为何心头烦躁,是怕再也不能见到这张眸子,怕这双与常人不同,敢怒敢言的水眸主人,当真一次便被他给玩死了,而他还未尽兴:「找到你了!」似是认知、既是困惑,却同样令他感到兴奋。

「什么唔……」瞪着那偷袭她唇的男人,公孙无双奋力挣脱,但不了她愈是反抗,男人愈感趣味,反愈吻愈深,似是死也要与她纠缠在一起似的,这骇人的想法令女人不得不乖巧起来,顺着男人的吻沉沦。

直到男人心满意足地低叹了声,才缓缓地结束了这要人命的亲密:「不嗯……」忍不住战栗的身子,承受着那似是意犹未尽的轻吻。

「双儿……」伸舌黏着那红嫩的耳廓,听见猫似的低吟声,他又唤:「小老鼠?」接着一口咬住那微颤中的耳贝,细细吸啜、轻咬。

「放、放开……」我字被那脱口而出的呻吟声取代,令她无法不害羞、不感受、不察觉,两人之间存在的牵引力。

她并非无知少女,自明腿间湿热,正是身体对他动情反应;左胸每次因他靠近,便起的紧张感,如今因他的珍惜、拥吻全化为作另一种情素;身心都在坦诚的诉说着——她动心也动情。

这认知令公孙无双在一刹间,感到绝望:「老天……」在那柔情却十足霸气的逗弄间,她闭上了眼,彷佛心底有暴潮在转,理不出个了然,再张眸,她毫无准备便与那带着无数情绪的墨眸绞上。

望进与她一样带着抗拒、挣扎的眸里,突然,世界静了、心间那暴潮也跟着静了,接着被一种疑惑、陌生的情素给堆满:「怎么会……」她问他,他释怀:「你是我的!」

「不……」她不要,但却气弱如丝,没半点气势。

抱着浑身虚软的公孙无双,煞皇眼底升起慾火:「真的?」

「唔嗯……」被缓放回床单上,那如丝绢触感柔凉地滑过裸背,垂眸望去,她这才发现身上单衣不知何时被脱,露出那白嫩胸脯。

他用因习武批旨而长满厚茧的指掌,抚遍身下女体,直至她哀求出声,为他张开了腿:「我是谁?」

香汗满额,忍着一身燥热,公孙无双张嘴轻喃:「我要唔……」突如其来的极痛,泪水脱眸而出,她拼命推抗,却换来更深入的侵入。

温柔地吻住她的痛叫、泪滴,煞皇闭上眼满足地轻叹了声,再慢慢轻移俯卧的身躯,当感到那细嫩含蓄地包围他,心头立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无法言语的情愫,转折为慾念时,更是狂猛得令他再也控制不了自身,只能顺着本能去夺取她的纯真,一次又一次永不饥餍。

而面对化身为兽类的男人,大病初癒的女人根本无法承受男人带给她近乎死亡恐惧的快感,在初次登云赏雾后,便昏眩过去。

某一小镇虽是南方国土,但因位於东北边界,在清晨时份还是会沾染了北方寒气。

「唔……」被冷意袭醒,公孙无双忍着一身酸软疲倦,半梦半醒地向热源靠拢。

在怀中人儿贴近那瞬,煞皇便醒,看她因寒而颤动,他眼底尽是笑意,伸出双臂搂住主动靠近的她:「小老鼠……」亲昵吻了吻她的发额,见她温驯地在怀中沉沉睡去,才伸手抚向她的脸,秀气的眉、圆泽的鼻、敏感的耳珠、红嫩的唇瓣,明明长得不怎漂亮,却能吸引他的目光。

一开始,他是被那头前所未见的黑红发色吸引,后来见她难驯,又引得他起了驯服心态,本是想见她能撑到何时,但见她奄奄一息,在死门关前,竟引起他自以为消失的恻隐心……

「唔嗯……」被扰得不能好眠,公孙无双咬了咬唇间的痒意。

看了看被咬的食指,煞皇眯起了眼盯着那无知的睡容:「黑炎!」

「皇?」站在门外,黑炎立即应声。

「本皇要沐浴更衣。」目光移向一地凌乱的衣衫,煞皇忽地哑声:「带女绣来。」

冲疑一会:「是!」

听门外人走远,煞皇才转首低头:「起来……」

「唔吵……」熟耳男声,令公孙无双皱起眉头,想转身却被紧搂着:「不要……」身体凭着记忆,本能地抗拒着。

「嘘,你乖,一会儿便好……」埋进她体内,分享彼此最亲密的温暖。

「嗯啊不……」眼皮像有千斤重,她听着耳边男音的诱哄,顺应地摆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