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2)

“唉……啊啊……华雍……”

她哭叫着荡漾这一头蜿蜒青丝,和他的长发密密交缠,小穴承受不住身后狂猛的进击微微娇颤,留下一滴滴淫秽的痕迹。

华雍挺动粗大下身抽插,垂着美艳冷眸欣赏着她胸前雪白饱满的丰乳在薄薄蕾丝遮掩下甩出的朦胧诱人乳波,一手伸进去肆意悠然抓握在手中搓揉,一手扳过挽香小巧的下颌凑过水晶似的艳唇,

轻柔舌尖伸出,慢慢吸吮柔柔勾挑,缠着她的软舌抵死缠绵。

“啊啊……”

挽香被华雍给弄得实在受不了,只好扭摆浑圆的臀部试图躲开他各种角度的疯狂撞击,粉嫩花穴被来回的巨大欲根抽插进出操弄出晶莹滑腻的蜜液,“唉啊……呜呜……嗯……”

花穴中的胀大悸动肉棒越发灼烫坚硬,随着兴奋的撞击发出异常清晰的肉体交欢声音,挽香的小手攥紧了柔软的枕头,双腿被用力分的大张,大大敞露出甜美的小穴,被用力抽插逞欢。

“华雍,华雍,会坏掉……”

挽香哭泣,满的酥胸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上下弹动。

“怎么会?”华雍笑,弯折了妖魅艳丽的眼睛,猛然抽身,将她抱在身上,站起身来,赞叹的看着挽香柔粉的香躯,“香儿,如果早知道你穿这身衣服是这个效果,我早早就买回来给你穿……”

说罢掰开她颤抖的双腿环上健腰,抵在墙上,巨大男龙顶着软软凹陷的柔软娇穴,用力掐着挽香的雪白臀瓣,狠狠的重新顶入,蛮横进出,全部的抽出去,再狠力的插入!

挽香小手软软搭在他的肩膀上,无力的勾着他的腰,洁白小腿在他腰后一荡一荡,“嗯嗯……嗯……”

“夹得真紧……乖,嗯……很舒服……”冰冷墙面冻得挽香哆嗦,丰满玉乳随着撞击的动作娇颤,惹的宁华雍不停笑喘叹息,挺动窄臀疯狂抽插。

挽香后仰着头,随着他抽动的动作泪水连连,娇嫩的花穴渴望着被粗暴的狠狠填充满,却又羞耻的不知如何是好,薄薄的轻纱轻烟一样,什么也遮不住,笼在玉白的身体上。

一对玉乳被他抓出菲薄睡衣,洁白纱衣被撕裂揉皱,胡乱缠在饱满丰翘的莹润身体上,纯洁却又妖媚,宁华雍看着怀里小人儿难耐的撩人摸样,火热男龙顿时涨的更加粗大,挺动的更激烈悍猛!

“轻点……华雍,不要那么深……啊啊,好麻……”

小泪娃刚刚咬紧唇就被他惩罚性的狠狠向前一顶,灭的的酥麻快慰让她尖叫出声,热热喷出大量淫水,紧紧收缩吸绞着狂野律动的男根。

高潮深深抽紧的吸吮刺激的宁华雍销魂到了极致,青筋慢慢浮现在修长的手臂,他偏头在挽香耳畔汗湿的太阳穴柔柔的吮吻,一面轻轻拍着她因为高潮而颤抖哭泣的身体。

花穴上那颗充血挺立的诱人红豆被蜜水紧的湿滑晶莹,宁华雍长指刚刚伸下去抚摸就被挽香哀求着抱住手腕。

“不要……我受不了啊……华雍……”

她哭泣,华雍的欲望涨的太大,她抖索着艰难吸吮着,经不住他更激烈的撩拨。

“你受得了。女人的身体有无穷极限,突破了就能得到至高无上的欢愉……”

邪恶的红唇弯起柔软的恶劣曲线,他低声轻笑,慢慢蹂躏,享受着玉人儿紧致花穴的颤抖蠕动和摩磨夹吸,“我会每天亲自调教你,越来越对我的胃口,呵。”

他侧过优美的脖子看向窗帘飘荡的阳台,登时弯起美眸起了兴致,惊起一泓春江水,抱着挽香一面走一面抽插,走向开敞的阳台。

“你欺负人!我不要,现在是白天──”外面还在下雨!

挽香感觉到他的意图,吓得疯狂挣扎,连带着扯动紧紧包裹着男人欲望的小穴,小脸涨得血红,快要哭出声来。

“不欺负你又怎么叫丈夫?”

“啊啊……”

宁华雍在情事上一向放肆,他笑意盈盈,不顾肩上的捶打,托着挽香的饱满翘臀走向阳台,还没到达门口就受不了,低咒一声将哭泣的玉娃娃狠狠压在墙上蛮狠戳插一番,发泄快要崩溃的欲望。“要人命的小东西,怎么吸得这么紧!”

“呜呜……嗯……”

数不清的高潮让挽香声音嘶哑,整个房间都是淩乱的爱液交缠痕迹和破碎的衣衫,她双腿大开贴在墙上,娇嫩的蜜穴酥麻酸胀到了极致,承受一波又一波的激情攻击。

阳台下是滔滔江水,黄浦江在雨中奔涌怒号。

挽灯躲在旁边房间的阳台下,蹲下身近乎於自虐的听着隔壁阳台上男欢女爱的声音。

洁白的窗帘透出抵死交缠的人影,挽香被抱着坐在阳台上的大椅上,羞耻的大大敞开双腿,玉乳抖颤,随着男人的动作剧烈上下弹动,娇泣呻吟。

“嗯嗯……呃!呃!”

挽香全身泛起粉红,汗液浸湿了她的发丝,手腕被一条丝带软软捆绑,高高挂起,被迫挺起饱满前胸,难堪的泪水不断滴落。

“真销魂。”宁华雍赞叹,俯身垂发,被她吸吮的满意至极,一面更加狠命狂插,“你每高潮一次,就会更紧一分……是不是很舒服?满足么?”

他妖美的红唇勾起低笑连连,加重冲刺的力道,充耳不闻挽香的求饶,抬高她的下腹让她流出的春水顺着男根滴落,看起来可怜万分,几乎让他控制不住蹂躏的力道。

“我受不了了,够了,放过我华雍,呜呜……”

说着嫩穴抽搐一般紧紧抽缩,汹涌的高潮袭来,蜜汁如同泉涌。

“丫头,我还没有满足呢。”

宁华雍黑眸中盛开着魅惑的阴美花朵,俯下身体,泛着薄汗的白玉肌肤在暮光烟雨中有种惊心动魄的晶莹,雪白贝齿在殷红的妖美红唇中微微露出冰雪般的熙光。

说着,溺爱的吻她的唇,毫不留情挺身动作,挽香开敞的双腿中,是激狂律动的男性优美身躯。

“啊啊……华雍────”

挽香咬住华雍的肩膀,男人的强健手臂紧紧楼在她腰上,她湿漉漉的柔嫩大腿那样柔软,无力的,任凭男人逞欢放肆。

雨丝打在她额前的细细刘海上,在雪白身体上泛着莹莹光点,娇柔的花穴被淩虐的嫣红不堪,随着他激烈进出的动作飞溅出晶莹蜜液和男人一次次激射后的白液。

持续不断的肉体撞击拍打声混合着激情的喘息呻吟声让躲在一边的挽灯紧紧咬牙,颤抖着手,伸进自己衣服下摆,冰冷潮湿的指头缓缓挪向水蜜泛滥的花穴……

幻想着,是他。

屈辱的泪水滴下,挽灯额头烧红,弱弱靠在冰冷的阳台边,狠狠在湿润腿间揉捏。

她为什么要如此卑贱,像泥土一样,竟然只剩下了幻想的龌龊权利?

嫉妒如同毒蛇,张开剧毒獠牙,刺入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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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的春天,星光点点,挽香被华雍蒙着眼睛,跌跌撞撞的走进庭院。

宁华雍松手,挽香眼前出现了一片泛着嫣红柔光的巨大玫瑰花海,和点着美丽花朵和银色糖珠的三层蛋糕。

“这是──”惊喜点亮了柔雅黑眸,挽香又开心又迷惑的看向笑吟吟的丈夫。

“过节。”华雍勾唇,拉着她的手坐在桌边,一使劲,就把她柔软的身子牢牢抱在膝盖上。

过节?挽香板着指头,怎么想也想不出来今儿个究竟是什么节。

“i love you,me too,这是洋人的诉请方式,今天我和你过的节,叫做结婚纪念日。”

宁华雍轻笑,拽着挽香的手腕轻轻咬着她的指尖,害她满脸泛红,手都不知道搁在那里好。

“这种日子,就是要互相表白。我爱你,来,回我一句?”

“……不要,好丢人。我还是习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这种表白。”挽香死活不接受如此赤裸裸的西洋式热烈,坚持使用委婉古词。

“这未免太含蓄了……何况,我哪有不知?”他不满意。

“你都知道了还要我说什么!”挽香急了,却被牢牢搂着,一个又一个含着笑意的温柔吮吻,贪心的在她唇上温暖吮啄。

“哪,知道了,不代表我听够了,继续说呀。”

“彼、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不错,还有么?”

“但愿暂成人缱绻,不妨常任月朦胧。”

“还有呢?”

被他没完没了的撒娇缠闹给弄烦了,挽香佯怒着摆脱开他修长的手臂搂抱,恶狠狠的在宁华雍耳边冷笑,“还有────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你骂我?坏丫头!”

华雍伸出长指笑着拧住玉娃娃的脸蛋,疼的她哀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甜甜娇唇讨饶的印上他的优美笑唇,他向后仰着身子接过她靠过来的柔软馨香。月色冰清,楝花飘砌,蔌蔌清香细,江山廓落,烟荡日薄。

我爱你,挽香。

他喃喃的闭上眼,“明年这时候就不许再害羞,一定要好好回答我,嗯?”

嗯。

她羞红了脸,乖乖点头,捧着他美艳的容颜,认真的亲下去。

哪里知道,再也等不到明年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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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洋房里两情缠惓,挽灯却一个人歪在黄包车里,任由车夫挥汗如雨的将她拉去一个又一个商厦。

她虽然还住在宁华雍和挽香的洋房,却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呆在巨大的房子里。

宁华雍没有赶她,自己却带着挽香住到另外一处临江洋房去了,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她不能去凑无趣。

无聊的买了一大堆东西,挽灯吩咐车夫停在巷子口,自己婷婷的走向霓虹暗巷中的西洋水粉铺子。

“嘿嘿!”

淫邪的哼笑带着男人下流喘息和女人惊慌尖叫声划破空气,挽灯转头,发现暗巷一角堵着一个浓妆艳抹的歌女,还有一个矮小的男人,疯狂撕扯这女人的衣服。

“住手!”

挽灯厉喝,男人在女人身上乱拱的动作倏地停下来,缓缓转过头,吐出一串叽叽呱呱的语言。

日本人!?挽灯看着那女人衣冠不整,泪痕斑斑的模样不禁怒火中烧,紧紧握着拳头冲至前来愤而怒吼,“王八羔子!谁让你欺负女人的!”

男人又是一串叽里咕噜的破口大駡,挽灯毫不留情的还回去。

两人虽然都听不懂对方的语言,却互相吠得非常起劲。

兀然,一声清冷男嗓低笑传来,挽灯扭头,发现在更深的阴影里面,缓缓走出来一个俊丽到近乎妖艳的男人。

他轮廓比一般人深刻,头发在光线下生出一种柔软的茶色,红唇妖冷,长街长,烟花繁,他垂着长长的睫毛,双手带着一双窍尘不染的白手套。

“相源次郎,放开那个女人。”

他用日语对矮小的日本男人冷淡开口,“强暴来的女人没有意思。”

相源次郎骂骂咧咧的直起身子提好裤子,呸的一声在地上吐了一口浓痰。

俊美的男人背脊有一种属於军人的挺直和寒冷,目光阴魅,白手套包裹的修长手指冷冷捏住挽灯呆愣的下巴,淡淡开口,是发音纯正的优美中文,“他方才玩的女人是个妓女,你未免管得太宽了。”

“妓女又如何?她不愿意的事情凭什么强迫她去做!?你想买人家不想卖不行吗?”

“哼。”他冷笑,从黑暗沈影中慢慢现身。

挽灯冷颤,这男人长睫毛下的眼睛在路灯的照耀下缓缓凝视过来,竟然是毫无杂质的碧绿色!

“鬼子!”

挽灯失声惊叫!那男人美目阴魅,干净俐落的优美语调极为冷淡,“请你说话放尊重点,如果在日本,你得用‘大人’和敬语来称呼我。”

“你……你是谁?”

“敝人鬼塚。”他冷笑。

“东洋女人,你叫什么名字?”鬼塚问,眸色冷淡,在她开口前一秒冷冷撇唇,“你最好别说谎。”

挽灯发现这男人眸底闪烁着狩猎的兴致,突然就有种恶毒的意念从脚底缓缓爬升,她狡猾眯眼,在那男人冰冷的目光下开口──“挽香。我是上海宁家的太太。”

话语落地,从此生出一只尖利的毒刺,阴寒冷毒,借刀杀人。

挽灯张着嘴,被自己的恶毒吓住了,一种湿冷从手心慢慢的泛上来,整个人充满不详的可怕预感。

哦。

鬼塚似乎没有太惊讶,冰冷指尖缓缓挑起她倔强的下颚,“鬼塚将臣,记住我的名字,我对你有兴趣。”

鬼塚将臣!

挽灯倒吸一口气,听宁华雍和挽香说过,这人是日德混血,在日本是最为激进的主战派,极受天皇重视!

她……好像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鬼塚将臣扭头一手提起相源次郎远远走开去,留下街灯下呆呆的女人。

“鬼塚大人,宁华雍在上海实力非凡,您、您该不会要……”相源次郎咽了口吐沫回头看看原地伫立的挽灯,“有大臣和他打过交道,大人,宁华雍可不好惹────”

“我没打算惹他。”

鬼塚将臣冷笑,长腿不停,相源次郎在他身边跟着喘息小跑。

“那您是准备……?”

“这种女人随便捉来玩玩就行,”他优美的下颚朝某个方向扬了扬,“让他们去做,做得干净点。”

“嗨!”

行源次郎眯眼,挤出一个狰狞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