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姊姊就总是能够得到喜欢的东西,聪慧也好,长辈的喜欢也好,王府人人的崇拜和顺服也好,甚至於甯华雍的爱情,也一样。
挽灯呆呆的瞪着眼前黄橙橙的金色香槟,在神父的祝福声中,看着姊姊扔出了捧花,抬手,将香槟酒一饮而尽。
夜残,客归。
五光十色的婚宴散去,留下一庭院的狼借,和切得乱七八糟的糖果蛋糕,银珠朱古力散了一地,在草坪上露珠一般粼粼闪光。
挽香是新娘子,被人灌醉,早早就上楼卸妆休息了,甯华雍招待完最后一批客人,亲自送到门口,优雅握手道别。
挽灯抿着嘴,看着负责婚宴的侍者端给他一杯醒酒液。
他也没怎么在意,长指执起来,仰头就喝进口中。
她的心,和目光,随着他喉结的动作而焦躁燃烧,几乎灭顶。
“唉,这是左还是右……”
不知怎的感觉天旋地转,甯华雍有些看不清楚地面,才走到三楼,就扶着旋梯喃喃晕眩。
左边右边完全一样,连装饰都没区别,他昏沈轻叹,长指爬过额前零零散散的美丽黑发,周围一片静默,他不喜欢家里人多,早早就遣走了来看热闹的亲戚们,仆随都在一楼,他也挥挥手都不许擅自上楼。
眼前出现了他朝思暮想的小玉人,带着甜美和气的可爱笑意,说,这是右边呀。
嗯,右边。
挽香。
甯华雍薰染的有些红的白玉脸颊顿时展开清柔笑意,顺着小玉人儿的指引拐去左边,按照记忆中的位置推开婚房房门,将甜美的小人儿压在铺满玫瑰的雪白大床上。
“啊……啊……”
挽灯的双腿被强悍拉开,她惊慌的捂着胸口残破衣料,一双雪艳双乳难堪的弹跳出来,绣着金色菊花的红色肚兜根本遮不住那对令人疯狂的圆润,甯华雍轻笑着,满头柔滑黑发洒在她身上,低头品吮。
“嗯……你今天,真听话。”甯华雍唇瓣里含着浓浓宠溺,爱惜的揽紧挽灯的细腰,不耐烦的扯开她残留的最后几片衣物,长指轻轻抚摸着她肚兜上月光下流灿的金色菊花。“这是我送你的吧?你还是喜欢红色?”
“我不喜欢红色,我,我喜欢你。”
挽灯痛苦地张腿娇吟,眼泪顺着柔嫩的脸颊缓缓流,彷佛难以承受这样残酷折磨。
“喜欢,我?”
他的嗓子醉人而轻柔,月白的光滑过妖精一般美艳的侧脸,“呵……你有多喜欢?”
“喜欢到了,这样。”
挽灯跪坐起身,单手向后,缓缓解开了肚兜背后的细细红绳,红色的单薄布料落在地上,一痕惊艳残红。
而暴露在空气中的,是晶莹柔润,近乎於完美的娇盈身体,在春日薄冷空气中微微颤抖,渴望他的爱怜。
如果今晚华雍碰了她,那么明日醒来,她就和姊姊偷偷调换身份,骗华雍她是挽香,而挽香是挽灯。
反正没人能分开她俩,即使华雍也不能,她那么爱他,姊姊却不爱他。等到她被破身,挽香一定会自己提出来调换身份。
姊姊,我替你呆在上海,你还是回到北京王府去吧,我爱的男人在这里,我要他,这个人,不给你。
“华雍,华雍。”
挽灯甜甜唤着,她知道华雍喜欢她这样叫。
甯华雍已经被完全挑起欲望,他不耐烦慢条斯理的调情,将光裸的小人儿揽上床,近乎於放荡的撩拨。
“啊啊……”
挽灯向后弯折着细弱的颈子,后腰靠在柔软的大垫子上,半躺半起的大大开敞双腿间的柔嫩,尖声呻吟,丰润的臌胀双乳在他长指间颤抖挤捏。
柔嫩小穴才刚碰触,就湿湿润润流出了蜜液,挽灯难受,主动挺起前胸在华雍胸前磨蹭着两团颤抖软嫩,让他惊讶又惊艳的笑出声,从花穴里抽出湿淋淋的白玉指尖,张开红唇的吮吸挽灯挺立的殷红乳尖,“真是敏感的小丫头,这么快就准备好?喏,再张开点!”
她好乖顺的,顺从他的意思将双腿长得更大更开,任他随意欣赏红嫩粉润的处子娇蕊。
“香儿,嗯。”
他凑上去,吻起她甜美的唇瓣,单手勾起她白嫩的腿窝,向上压在她臌胀的丰乳上,月光勾勒出的弧线那般美好,他珍宠的磨蹭着她的柔嫩脸颊,让硕大巨龙在她穴口暧昧滑动,喃喃轻语,“乖,香儿,来,痛了就哭,嗯……”
“我不会哭,我要你。”
小人儿话语刚落,男人就直接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分至最大,他的身体微微颤栗着,眸中春水一般迷恋醉人,挺身将挽灯狠狠撕裂!
硕大男根刺破薄薄的处子象征,巨大狂烈,深深插入她稚嫩紧窒的小穴。
“华雍,华雍……”
她细细痛叫着,指甲狠狠刺入华雍肩膀的肌肤,身体被这样残忍的撕裂,他太巨大了,撑到她几乎无法容纳,小穴痛楚的绷着,极力收缩,却又这样愉悦,鲜红色的血液缓缓顺着两人交欢的地方滑落下来,她快乐的,痛苦的仰头,挺起胸翘起臀,任他抓住她细瘦的脚踝,近乎於疯狂的驰骋。
“啊啊,呀呀……还要,还要,华雍……”
蜜液横流,粗壮男根在白嫩腿间不断进出,捣出淫浪羞人的水泽声响,挽灯开心的叫,软软的叫,借着月光看到身上男人不断挺动抽插的修韧身体,看他细密的汗珠覆住了玉白色的额头,看他优美至极的妖精美貌。
华雍疯狂挺动,几乎是惊喜的绽开笑意,身下的小人儿不但没有丝毫扭捏,反而热情的浪叫着,扭摆窍腰,被他撑大到极限,一颤一颤的在他动作里摆荡。
“小妖精,夹得我真紧,来,缓一点……呵……”
他抱着她在大床上坐起身,挽灯随着起身的动作紧紧收缩了一下,甯华雍被她吸得笑喘连连,长指紧捏住两团浪荡颤抖的臀瓣紧紧压在下身肆意揉弄,蜜液放肆流下二人的身体,无上的情欲快感让他越发肆意发泄。
两人如同紧紧厮缠的蛇,在雪白大床上翻滚交缠,男欢女爱的声音月夜里低低靡靡,月色照映着三楼婚房,清冷昏睡在浴缸里的挽香。
挽灯想不到甯华雍的欲望如此强盛,发泄了好几回也没有消停,温柔而缓慢,狂暴而激烈,他无休无止的纠缠。
“香儿,再张开一点,嗯……”
火热的红唇轻轻咬噬着她的耳垂,挽灯背朝华雍被抵在门板上,双乳紧紧挤压着冰冷门板,承受身后男人快速的疯狂操弄。
他的黑发缠着她的,有力的手臂托着她的一条颤抖大腿,坚硬的下腹狠狠拍击着她浪荡的雪白臀肉。
“香儿,香儿……”
华雍长臂紧紧压在门板上,将怀里的小丫头搂紧,繁复呢喃着心中最珍宠的名字,他长睫倒着长长的阴影,眸光散乱,却笑意婉转,繁复在她颤抖的颈窝啄吻。
“华雍,不要叫这个名字,不要……”
挽灯身体火热,泪水却冰冰冷的淌了下来,他却不懂,以为她被欲望磨出了难耐的泪,温柔的贴着她的背脊,放肆戏弄捏弄着她弹跳的丰乳。
“为什么,你的名字很好听,香儿,香儿,我很喜欢,嗯……”
他的笑息奢靡低沈,下身随着呢喃的动作不断抽插,被她吸吮的欲仙欲死,一次比一次剧烈。
“为什么?华雍……你为什么会喜欢香儿?”
“为什么,呵。”
华雍轻笑,以为她害羞,用第三人称称呼自己,将热辣男根狠狠顶入,换来玉人儿一声惊声喘息,这才一边撞击一边笑着咬她的耳朵,将爱意全数呢喃给她听。
“我第一次遇见你,是刚刚从史密斯神父那里出来,你慌慌张张的……怀里偷偷藏了一幅画轴……”
一滴泪,轻轻落在他的指尖上,挽灯一边忘情呻吟,一面心如死灰。
曾经妄想,妄想令他动情的人不是挽香,而是对街对她的惊鸿一瞥,他那时候开口叫她,也是把她当成了挽香。
她没有去史密斯神父那里卖过画,没有藏过画轴,这个男人早就已经动情,却真的是对挽香。
嗯……
华雍仰头,搂住剧烈颤抖的娇躯继续肆意发泄,香滑蜜液被他的巨大捣出花穴,猛烈收缩,让他舒爽的皱眉喘息起来。
“还、还有么?”
挽灯睁大泪眼追问,让他心动的瞬间,有没有哪个是对着她,而不是挽香?
“瞧你,被弄得都哭了么?香儿。”
华雍笑,连连耸动健臀放肆的冲刺,挽灯娇躯一阵猛颤,湿热花穴不断收缩,却见分明的长指指节缓缓拭去她留在颊边的泪滴。
“还有那时,你卖完了画,一路走一路哭,慌慌张张的撞到了我的仆人,吓得回头就跑,我追都追不上……只好跑去神父那里逼问你的身份……”
“香儿,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孩子,王府败落,你不得以卖掉古画,却那么伤心,一直在哭,神父说你几乎要被罪恶感淹没了。”
“对你来说,那些古董就是中华么?唐宋元明那般灿烂的历史,却在你手里被倒卖给了洋人,你难过成这样,却不得不对现实低头?乖丫头,我不会让你再这么苦,我会将它们都买回来给你……”
“我之前收过几个外房,早就散了,我只要你。”
啊,那带着硝烟味的北京,一路流泪的玉娃娃,她像蝴蝶一般,飞扑而来,又惊慌飞走。
长长黑发卷在背后,倒映着她明亮含着水汽的大眼睛,惊慌失措,重重撞进他毫无防备的心底,让他一生深深镌刻。
“我找了你很久啊,香儿,找到了,就永远是我的。”
嘴边勾着邪美的弧线,华雍在挽灯崩溃娇喘哭泣声中毫不留情的继续挺身,狂暴插顶着挽灯高潮中不停抽搐的嫩穴……
“挽灯呢?你怎么看待挽灯?”
激情褪去,挽灯喘着气,丰乳上,唇边,花穴都沾着淫欲气味的白液,她绝望的跪在地上,对斜靠在沙发上,懒懒躺在地上的姐夫低问出声。
她勉强笑着,刘海微垂,双拳紧紧放在光裸的大腿上,等着他开口判决。
“挽灯?就是你妹妹啊。”
华雍说了一句,却再没有开口,反倒是俯身过来亲吻,依旧有些醉意朦胧不清醒,挽灯在他的醒酒液里掺的的是高浓度的迷药,他一时半会哪里挣得脱?
“对,挽灯!你对她什么感觉?”只要他说一句,说她可爱也好,烦人也好,只要他说一句,她就不顾一切────
“没感觉。”
淡淡一句,甯华雍媚丽的眉宇间略带厌烦,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头很昏,唉。”
他歪着头,枕在蜿蜒迤逦的黑色长发上,悠闲的阖上长睫,静静睡在上海的春夜里,留下挽灯冰冻僵硬的身体。
没感觉。
她这么努力,连清白的身体都交出去,只换来如此冷淡的三个字,就算她和挽香换了身份,得到也不过是水月镜花的迷恋。
即使调换了身份,她也永远是挽香的替身,她没有办法接受这样屈辱的爱,她不愿意永远做姊姊的影子。
甯华雍,我不做影子,我要以挽灯的身份,让你真正爱上我。
挽灯捂着脸干涩的哑笑出声来,低低落落,抵着沈睡男人的额头,笑得浑身发抖。
修长而沈重的身体被拖曳到另一侧婚房,挽灯喘气放开昏睡的华雍,将三分解药打散在华雍酒杯里,含在唇里,哺喂给他。
三分药性,足够他清醒,却不足以他恢复神智,这是王府祖传的迷药,是连挽香也不知道的东西。
还没收拾好他,就听到浴室的门一响,挽灯一慌,缩起身子躲在了巨大的婚床下面。
“真是的,怎么稍微喝了点水而已,就在浴缸里睡着了呢?”
挽香昏昏沈沈的打开浴室门出来,揉揉眼睛,看到扶着额头醒来,微微张着目光看她的丈夫,长发淩乱,黑如墨玉,嘴边勾着性感美艳的笑意。
呃……
挽香被他的神色吓到,顺着他的目光,才流连在自己光裸的身体上。
“哎呀!”
她不知道他在外面,没有穿衣服,才刚刚要躲回身去,就被刚健的男性手臂一把搂住,回身按到床上,“甯少爷──”
“怎么不唤我华雍了?”
甯华雍微微皱眉,复又舒展开,嘴角含笑,“唔,我才睡了一会儿,你就跑去洗澡了……?”
“我没有,甯少爷让我把衣服……”
“胆小鬼,”
甯华雍一把扯住挽香惊慌失措的推挡皓腕,殷红薄唇失神轻喊,“别躲……我这么喜爱你,别躲我。”
轻软呢喃,醉人如同酒液滑过丝帛,同时震住了房里的两个小人儿。
挽香捂住小嘴,看到华雍略带醉意摇摇摆摆站起身,咯咯笑着伸过头来爱溺的亲她鼻尖。
细瘦手腕被他一扯,失力跌坐在床上,沾湿了雪白的床褥,坐进他怀抱被紧紧拥抱,生怕她逃。
“香儿,香儿,喜堂上我不是故意吓你,而是除了你,我不想娶别的人,你别躲我,我真的喜爱你。”
平时清冷冷然的男人此刻像个小孩子,拦着挽香的腰,温柔轻晃。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别那么生分,怎么刚才做过就不认我了呢……”
“甯……华雍。”
“嗯,乖。”靡丽的眼眸弯起。
“你真的、真的喜欢我?你确定?”
我确定。
男人低头,咬噬着她香润的红唇,笑应着她,万般迷恋。
挽灯躲在床底,将手臂上的肉咬出了血。
“好疼!甯少爷,你轻点,唉……”
挽香颤抖着抹泪,被破身的痛楚让她几乎昏厥,暗红色的血滴在雪白床褥上。
“才刚刚做过,是会有点疼,嗯,你真要命……”清美男嗓笑喘,趴跪在美丽妖娆的雪白赤裸女体背后,揽着她的腰高高翘起粉嫩圆臀,放肆的抽插。
“哪有刚做过……”少女柔嫩的哭叫被堵回红唇,欢爱声响从挽灯头顶的床上传来,大床随着华雍猛力的动作来回咯吱作响,挽灯缩着肩膀小动物一般抖着肩膀,将所有哭泣饮入抖颤的唇瓣。
“甯少爷……”
双腕被锁死,牢牢钉在枕头上,挽香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点都不怜惜自己刚刚破身,那样放肆,那样无所顾忌,巨大的撑开她的紧窒花穴,丰满艳乳被大力揉捏着,痛得她连连低泣。
“叫我华雍,我喜欢你叫我华雍。”
男声低语冷不防响在耳畔,挽香惊叫一声,被他压入柔软的白色床褥,只剩下丰满的翘臀高高翘起,难堪绞紧蜜穴内放肆抽插的巨大肉棒。
“华雍……”
“乖。”
甯华雍赞叹,怀里的小宠姬这般娇柔雪艳,眸子含水,羞怯又可怜,系了一根长长的五色丝线,牢牢捆住他所有情意。
抖颤的肉壁紧紧夹住的男龙,华雍赞叹笑喘一声之后,猛地抓住她抖颤的翘臀,狠狠操弄插干。
长发垂落,房里点着玫瑰香水,挽香埋首难耐的几乎哭泣,身子被他不停向上推顶,收紧了想要推他出去,却换来惩罚般的红唇啃咬,和更加亲昵的厮磨。
长指微微下探,摸到她被剧烈抽插飞溅而出的蜜液,站在珊瑚色泽的指尖,带着异常淫靡的味道,伸入她喘息呻吟的微张小嘴里面。
“咬着,等会儿我就来尝这里。”
挽香哭着呻吟,闭嘴紧紧咬住伸入唇瓣的玉白指尖,只觉得身下被残酷揉拧,抽插动作越来越狂野,挽香完全没有力气,软软趴在欧式雕花床头上,任由身后的男人发泄尽兴。
“小妖精,腿张开点,啧啧,坏丫头,这么紧张。”
甯华雍笑着戏弄,抱起她,嫌不够尽兴,将小人儿抱在床沿,按趴下去,重新将她拉向自己的火热欲望,挺身猛烈激进!
“嗯嗯……”
丰艳翘臀抬得高高的,挽香失神的半阖双眸,任凭华雍猛烈撞击。
挽灯抱着双膝,看着姊姊晃荡在床沿的玉白小脚,他们的欲望那样强烈,姊姊被撩弄到受不了,就娇娇软软的求饶,一口一个华雍。
酥麻的花穴收缩,喷涌出大量蜜液,狼借不堪的随着他们交欢的动作滴落在挽灯眼前的冰冷地板上,头顶的大床咯吱咯吱,伴随着男子的笑声和少女失神的淫声浪叫。
“啊,太深了!甯少……华雍,你轻点好不好──”
“好啊。”
“唔,不要!不要!华雍,求你,用力!啊啊……”
慌乱的玉臂紧抱住笑吟吟意欲退开的男人,华雍玩弄她够了,这才重新回到她腿间,硕大男龙极速戳刺着怀里的玉娃娃。
挽灯努力忽略男女挺动交欢的浪荡声响,顺着月色的微光向外看去,只见地上堆着许多北京的小玩意儿,此刻被乱扫在一边。
那个厌仄的春日,阳光清澈,让她一见锺情,痛彻心扉的男人,带着微笑,在绸缎庄里,怀抱着一大把乱七八糟,讨女孩子欢心的小玩意儿,眉目如画,连春光都不如他一分笑容明媚────
“嗯嗯……”挽香呻吟越发娇柔,她气力渐失,颤颤抽息,软软抱着华雍的颈子,雪色的小脚虚软的环在他挺动的腰上。“不要了……”
“不要了还这么紧?”指上狠狠拧捏,继续折磨,强悍进击,感受花穴激烈的抽搐,邪恶逗弄,就为看正经小人儿方寸大乱的媚态。
啊,那些小玩意儿,就是华雍买来哄姊姊开心的吧────
“慢点……慢点……这样明天没法起床出门,啊……”娇吟还在继续。
“谁说明天要出门?”冲刺加剧,珍珠色的润泽双乳上指痕斑斑,美得令人心驰神荡。
这些用心挑选的东西,没有一样是送给她的────
“放手啦!不要看,呜呜……”
“乖丫头,放开手让我仔细看。”妖美的笑意带着宠溺,“否则那里就有脚铐,我将你的脚腕一边一个捆在床脚如何?”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眼泪这样打转,他们在全心全意的相爱,却没有看到床下倔强且低泣的小小身影。
情到深处孤寂难掩,耳畔的呢喃似花落时一声轻叹,星光点点,落在上海的夜里,黄浦江的声音传来,模糊而流荡────
“华雍,啊啊,华雍……”
“华雍,呜呜……”
失神灭顶的巨大浪潮里,细长精致的有力手指紧紧捧住玉人儿汗湿的雪白小脸,珍惜的吻。
少女失神的高潮浪叫声伴随着男性到达极致的销魂喘息,大床在近乎散架的疯狂摇摆中终於缓缓停了下来。
失力的微喘盘旋在空气中,夜风吹不散房里浓浓的交欢麝香味道,流丽而淫靡。挽香一手按着虚软起伏的胸口,被如珠如宝的揽在怀中,她蜷起了身子,垂头枕在华雍青丝缠绕的手腕上,感受丈夫指尖穿梭在发间的宠溺抚摸。
一年春事,桃花红了谁,一眼回眸,尘缘遇了谁?
一番萧索,鱼书寄了谁。一帘幽梦,凭栏念了谁?
夜好长,似乎没有尽头。
她被命运遗弃,困在床底,忍受阿鼻地狱的煎熬折磨。
“华雍?”
“怎么,还要?好啊。”妖艳美眸弯折。
“讨厌,”挽香害怕的缩了缩,离他远点,末了弯起双眸,翘起唇角,“甯少爷,你的名字……”
“如何?”
“叫习惯了,还蛮顺口的。”
没有声响,只有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她发丝旁边,挽香看到华雍缓缓直起身,推开床头豪华的雕窗,窗外扑来一阵带着柑橘香气和鹅梨的熟悉香气,不禁惊喜动容,“华雍,这是……”
“院子里,铺着我让人从江南买来的最后几担花池土,”纵欲过后的男嗓带着动人心魄的慵懒性感,微微湿润的优美红唇贪心的在怀里玉人儿的唇上反复流连,“香儿,你习惯了那样的土,往后纳凉也有京城王府的味道,喜欢么?”
“嗯,喜欢,我喜欢。”
小手紧紧扭着,感动,还有说不出的,怦然心动。
挽香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看着上海春夜中,点点星光,心若琉璃,明灿潋灩。
我喜欢你,甯华雍。
挽灯垂眸,看着手腕上被自己咬出了的血印,身体被他撕裂的疼痛还在,泪水掉落,灼烫的颗颗掉落。
我喜欢你,甯华雍。
她无声低喃着,不语不休,咬牙切齿,只有三个字,甯华雍。
喜欢你,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