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沉默了好久,最终决定瞒着她;如果说出实情,也许她永远都不会再见他。而且程应阳与奕欧也会与他决裂。“其实你只是有点发烧,医生已经来看过了,打了针,吃了药。你只要乖乖吃饭,饭后再吃药,明天就可以拍广告了。”
“哦,那我吃饭,你不要再责怪自己了,好么?”
“……好。”
应曦果然乖乖吃粥了。像幼稚园的小朋友那样,很认真地吃给他看。令狐真看着她吃得很痛苦,细细嚼着,慢慢地吞,每一口都要皱着眉头,便知道是自己昨晚戳伤了她的喉咙,心里更加过意不去,想为她做些什么,好弥补自己的过错。“应曦,我喂你,行吗?”
应曦又睁大眼睛,“我自己吃。”手酸而已啦,又没有残废。再说了,喉咙痛,任凭是谁喂都痛。
令狐真只得罢了。他也没吃午饭,索性与她一起吃。喷香的宫保鸡丁肉在口里反复地嚼,却没有味道。他看了应曦一眼,有点想念她的樱桃檀口。“应曦……”叫了她一声,却又冲疑了一会儿。
“嗯?”她抬头,心里纳闷,今儿的令狐真怎么怪怪的,说话吞吞吐吐,目光躲躲闪闪。昨天还觉得他很媚很妖孽,过了一晚上就不像同一个人。
“我和阳哥是同学。初中的同学。”
应曦眨眨眼,心想:咦,我怎么不知道?
他继续说:“那时候你们已经家道中落。阳哥在班上很是沉默寡言,成绩也不怎么样。我与他关系也很平常。也许我样貌比较女性化,经常受到班里同学的嘲笑,这个我并不介意,可是有一天,一群不知哪里来的男生把我堵在校外的一个巷子里,要脱我的裤子,我拼命反抗,可还是给他们撕破了我的外裤。后来我大声呼救,阳哥听见了,冲过来把他们拉开,又打倒了几个人,后来他们围攻他,把他打得遍体鳞伤。我拉起他就跑,我裤子破了,跑不快,阳哥自己受伤了还居然把我背了起来跑。……”他停了一会,看见应曦像个小学生那样,睁着大眼睛,聚精会神地看着他。
茉莉儿的话:暂时没打算把他扶正,充其量令狐真算是个备胎,亲们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