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个脆弱的生命,应曦细细的脖子都不及他一只手掌大,只需要持续用力,他便能让她离开这个世上,永远消失於众人面前。令狐真闭上眼,手指扼紧应曦的咽喉,持续用力,她忽然重重地‘嗯’了一声,带着手套的双手本能地去扯他的手,这才将他惊醒,低头一看,应曦的脸已经因为缺氧而变成微微的紫红。他忙松开手,她忽然恢复呼吸,大声咳嗽起来。整个脸和脖子更加红了。

他眯起眼,平静下来后,便对之前自己满腹的杀气不知所谓,他自嘲地笑着自己:杀了她?杀了她有什么用?杀了她,他就永远失去一切,所有的一切。这根本就不是他本意。

外面大厅的钟声当当当当地响了十二下,在空旷而寂静的别墅里显得格外响亮。不知不觉过了午夜,新的一天到了。

令狐真的心态忽然起了巨大的变化,他不再满足於肉体表面的摧残,一个更为邪恶的念头从脑海里冒出来,他又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应曦说:“你把阳哥和奕欧哥迷得神魂颠倒,你到底是什么滋味的?我还真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的呢!”他从她身下的芳草之地慢条斯理地捻起一丝银色的爱液,嘲弄道:“瞧你,给我折磨了这么久还湿成这样,就这么想要吗?”

他慢悠悠地审视她的身体,满意地看着她身上横七竖八的红痕,那是他的杰作。现在自己的身体已经肿胀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他显然不打算难为自己。

应曦的咳嗽声渐渐小了,终於又归於平静。“要不要尝尝我的味道?”说着,他褪去自己全部衣物,把自己肿胀不堪的男根强硬地塞进她的口中,撬开她红肿柔嫩的唇瓣,两排雪白的贝齿也跟着张开,只得无助地承受。

“是不是美味的很?”他慢慢抽插着,细细地体会着女人的樱桃檀口,虽然与一个昏迷的人做爱有点闷,但好处是不准她拒绝,亦由不得她不愿。

“呜呜——”应曦呜咽着,小手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四处抓握着,像是想推开身上压着的男子,又像是想要抱紧他,矛盾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味道是不是很好?” 看着那娇娇俏俏的小脸蛋上紧蹙起的浓密黛眉,令狐真笑得更加深沈,一只手不停地把她的玉峰摆弄成各种形状,似乎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而是带着狂野的佞气想要席卷她的一切,野蛮的像是想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