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真看了她一眼,似乎在揣摩她的心思,这一眼看得应曦心里有些发毛,心想:不是吧?他真的喜欢应阳?最终,令狐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如果我要抢走阳哥,你觉得他还能乖乖地呆在你身边吗?”
应曦无语,嘟起嘴儿,虽说没怎么黑脸,但一看就知道不高兴。令狐真见了,笑道:“生气了?我说笑的。女人,还真是……”
“那……你喜欢奕欧吗?”声音低,语气虚,没底气。
令狐真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继续手上的活儿说:“为何问他?难道说你也喜欢奕欧哥?”
这么问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应曦心里更郁闷了,暗暗骂自己傻。
两人就这么相对无言,一个忙着帮她做手膜,一个傻傻地呆坐着,满怀心事地呆坐着。
“不愧是女人的手,皮肤细嫩,柔若无骨。我的手皮肤再好再细嫩,也做不到这么柔软。”令狐真率先打破了沉默,貌似赞叹又貌似自嘲地说。应曦还是闷闷地坐着,美丽的大眼睛里失去了神采。
“好,你去冲水,然后再抹其他的。”他说完,见应曦还是发呆,又提醒了她一句,她才反应过来,起身去卫生间了。
“这是掺了珍珠粉的优酪乳手膜,抹上后再用手套包着,一个晚上时间,保证又细又白。”令狐真不断地摩挲着她的手,那滑不溜丢的感觉真让他妒忌。
应曦嗅了嗅,发现这个优酪乳手膜居然有一股奇异的味道,这味道好像见过……不对,是好像闻过,在哪里闻过这个味道呢?
“应曦,应曦!”令狐真叫了她两声,见她躺在地毯上没反应,自言自语说道:“这迷香见效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