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话(1 / 2)

回家。她进了门,打开灯,发现程应阳站在阳台。

“我回来了。怎么不开灯呢?”她换好鞋子,走过去,应阳没有转身看她,仍是酷酷地站着。应曦有些奇怪,从后面揽住了他。“应阳,怎么了?你有心事?”

应阳转了过来,应曦看见他手里还有一个烟头,早已熄灭了。

“奕欧怎么样了?”他问。

“他转院了。他很好。应阳,你怎么吸烟了?不开心吗?”

“有一点。”

“什么事?告诉我,让我为你分忧。”她将头埋在他怀里,应阳随即紧紧地搂着她。

“其实也没什么。‘绿园’专案解决了。可以顺利动工。”他闷闷地说。

“这是好事情啊!为何你反而不开心呢?”应曦很奇怪,抬起头问他。

程应阳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搂着她。姐,你不懂。这样一来,你就不是我一个人独有的了。

至晚,程应阳将应曦全身衣物清光,搂得严严实实。应曦有些喘不过气,她扭动着身子,说:“应阳,好热……”话还未说完,两片温热的唇却突然压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唇。应阳轻轻的吸吮着她的唇瓣,像是含着可口的糖果,用舌头轻轻的舔吻,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战栗般地传递开,应曦不自觉的张开嘴,轻吟了一声。那舌头便十分灵巧的钻了进来,温柔而又急促的探索着她的甜蜜,时而轻轻探搅,时而重重吮吸,连她的牙齿都没有放过,像条小鱼似的在她嘴里游移乱蹿,触到她的舌时他的呼吸突然紊乱了起来,从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哼,伸手捧住了她的头,更加深入的裹吸着她的小舌,那样激越的辗转缠绵,让应曦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能够呼到的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应曦只觉得彼此的身体在不断的厮磨中升温,变得滚烫无比,喉咙里难以抑制的溢出呻吟,竟是娇媚再带点撒娇的意味,程应阳听了,心里是像是被百爪抓心似的痒痒,三下五除二脱去自己的衣服,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嗯,应阳……”气息不稳的唤他,舒她发现自己的声音出奇的柔媚,原本滚烫的脸更加的发热。

“姐……” 程应阳抵着她的额不停的轻喘,声音沙哑无比,“我想吻你,就吻一下下。”

“你要,就拿去……”她双眼迷离的看着他,红唇微张着轻喘,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这个样子有多诱人。

“姐,我忍得很辛苦,很难受……”修长带茧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应曦的唇,因为之前的激吻而变得有些红肿,“我想要你……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过……”

说完不等她回应,他便又覆唇上来,不同於之前的轻柔缠绵,他几乎是有些急切粗鲁地撬开她的嘴,寻着她的舌头便深深吸吮,像是上了瘾般,恨不得将她整个吞下去,又怕弄疼了她。欲望如同涨潮般来得气势汹汹,他的手轻轻的抚着她修长光滑的脖颈,一遍又一遍,细腻光滑的肌肤还有百合体香让他流连忘返,精巧起伏的锁骨下,应曦玲珑有致的身体急剧起伏,诱使着他想往下,再往下,细细探索。

他的唇细致的吻过她的脖颈,在锁骨处流连片刻,顺着那片起伏往下,含上了她娇嫩的樱桃。

身体似乎变得很空虚,应曦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欲望,她感觉到那里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溢了出来,这种感知让她有一丝羞怯,却不能阻止她想要他的渴求。

“啊 ……应阳……”迷朦的唤着他的名字,她的声音近似呜咽,她好难受,他这样的温柔的折磨着她,让她的空虚愈发强烈。“快进来……”

“不行,还不到两个月,你身子还未复原。”应阳满头大汗,要不是他的意志坚强,早就叫嚣着在她的身体里驰骋了。应曦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她难受,浑身像被烈火灼烧,她只能像溺水的人般紧紧的攀住他,努力的渴求更多。

像是感应到她的渴求,程应阳轻轻的舔吻她的耳垂,“姐,我想要你的小嘴儿。上面那个。”

应曦一听,顿时脸红到耳根,倒也越发显得面带绯色,娇媚迷人。“不要,我这里……”说着,她扭动身子,把手从应阳的怀抱中挣脱开来,一路往下,摸索到他的坚挺,那里已经又硬又涨,蓄势待发,她两手扶着他的坚挺往身下送,抬起身子配合,桃源洞口一缩一缩的,先头部队已经进了一半了。

程应阳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姐,你怎么这么会折磨我!”他强忍着唾手可得的快感,抬起身子,让自己的男性离开应曦那美妙的芳香幽谷,并拢她的双腿,只在她的腿缝间来回摩抆。

这个男人啊,是真正的怜惜着她,爱恋着她,哪怕是欲望早已叫嚣着要释放,却仍然记挂着她的身体尚未复原,温柔而又执着。“姐,”他的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如果你还想要生一个我们的孩子,就听我的。”

这句话很有用。应曦不再挣扎。她怜爱地吻着他唏嘘的须根,对着他展颜一笑,无限风情尽在一笑中。这妖媚的笑几乎要了程应阳的命,他差点忘记了呼吸。

就在他发愣之际,应曦反客为主,把应阳压在身下。她吻应阳的额头、鼻尖、性感的嘴唇、下巴,脖子上的喉结、一路往下,来到胸前的两颗小红豆,一只手把玩,另一个用调皮的舌尖转圈,舔咬。男人的乳头也是敏感地带,不仅要吸允,还要咬,力度要稍大,只要不弄疼他。程应阳情不自禁地哼着:“姐,你这个小妖精,不要再折磨我了!直接来吧!”应曦娇羞地一笑,离开那两个小红豆,趴在他腿旁。慢慢地,她伸出小手握住了他的坚挺——那滚烫的温度将她吓的一个激灵,这么烫!他没有发烧吧?小嘴张了张,应曦俯下头,粉嫩的舌尖探了出来,先是舔了舔滚烫的 头,而且她每舔一下应阳就难耐地呻吟一声,那滚烫甜美的小舌尖钻在坚挺顶端的小孔里不住地勾挑舔弄,吸住顶端的小孔,吸 似的使劲儿吸吮,那小嘴儿又紧又热,舒服的不得了。

“啊……姐…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他不由自主地发出难耐的呻吟,想不到应曦的口技这么好,口手并用,既能又舔又吸,可以顶到她的喉咙,两手还可以不断抚摸着坚挺下边的两个子孙袋,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抗拒这极致的享受。

应曦吃力地吸允着,听着应阳清冷的哼声,自己也被浴火烧得浑身无力,花瓣上的蜜汁渗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

“姐,你湿了。”他暗叹,把应曦的身子转过去。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半跪着,让她面对着自己的巨茎,而他却刚好面对着她被露水微微沾湿的花园。“不要停,继续。”他说。

应曦敏感地感受到应阳的视线正盯在她成开放之势的某个密林深处,顿时羞得面红耳热,全身躁动不安。她怯怯地挪动着身子想要逃走。只是她的双腿被按住无法挪开,身子却扭动不已。她离开了他的欲望,扭头看着应阳,撒娇地说:“应阳,不要看嘛…… ”

她肌肤的滑腻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但是居然这时候还不乖,那水蜜桃一般丰美的玉臀还在他面前数寸之处不断地扭动颤抖着,简直是挑战他的忍耐力,他不禁抬手就在她臀上轻轻打了一巴掌,力道刚刚好,声音清脆之极。

“哎呦……好疼……”她轻声呻吟了一下,那撒娇一般的声音简直是让他兴奋不已,说道:“让我为你解渴。不要停!”

应曦委屈地嗯了一声,张开小嘴,再次含住他的欲望。她腿间的肌肤比别处更为柔软娇嫩,半隐藏在芳草之中的小小珍珠是那么圆润可爱,湿润的粉红色花瓣羞答答的绽放着,简直比全天下最艳丽的牡丹花朵还要诱人。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敏感至极的花瓣上,让她不由得一阵紧缩,从花心之中涌出灼热的花蜜越来越多,眼看着晶莹剔透的花蜜顺着颤抖的花瓣,缓慢地滴落下来,煽情诱惑到无法形容。这“水滴梨花深闭门”看得他是兴奋无比,张嘴便含住了她柔嫩至极的瓣儿。

“啊……”她轻轻一颤,全身竟软了下来,让他的火热欲望竟然更深入了好几寸,直达咽喉。应阳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顶腰把他火热的巨大顶住她喉咙的深处,几乎让她无法呼吸了。

他亲吻着那柔嫩得不可思议的花瓣,舌头不住上下舔弄着那颗可爱的珍珠,还用牙齿轻轻的咬它,让它渐渐充血挺立,花蜜泛滥成灾,整个花园也泛起艳丽迷人的粉红色。他忍不住张嘴含住她整个花园,开始吸吮,从花瓣底部一直吸到挺立的珍珠,大量的蜜液都被他吮进嘴里。

应曦全身如电击一般颤抖不已,含住坚挺欲望的小嘴,也忍不住发出压抑的闷哼。

程应阳用手指把她的花瓣掰开来,滑溜的舌头一直钻进花瓣里面去。 “啊……应阳…… 不要……这样……”她发出销魂的呻吟,紧闭双眼,全身发热,却软绵绵使不上半分力气,程应阳听了更是卖力,也是口手并用,又舔又吸。应曦难耐之际把头放低,坚挺的欲望直达喉咙,牙齿不小心地磕到了他,程应阳闷哼一声,紧绷了很久精关一松,射出岩浆般的种子。啊!浑身舒爽!他爱死了这个感觉。

应曦直起身子,捂嘴把口里的微腥尽数吞下,双腿不住的抽搐收紧,把他的头都紧紧地夹在她双腿之间了。这个动作更使得他的整张脸都跟她的花园相贴了,顺着舌头在花瓣深处舔弄的动作,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鼻尖与嘴唇与她的毛发相摩抆,这个快感让她觉得马上快要晕过去了。

“啊……应阳……我快不行了……”她不住摇头,双手把床单抓得紧紧的,呻吟不断,晶莹透亮的花液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让程应阳喝了个饱。

“姐,你好甜。”

程应曦浑身酸软,向后一躺,压在应阳身上。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双手揉搓着她的双峰,力度有点大。应曦轻喘着,她很累,也只能由他去了。

他在她耳边说:“姐,答应我,无论任何时候,无论是任何人,你都将我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好吗?”

“嗯。怎么了?”应曦很奇怪他会这么说,轻声安慰:“应阳,反而是我担心,担心我们的将来。毕竟,我是姐姐,年龄比你大。”

“姐你是担心我有朝一日会喜欢比你年轻貌美的女人吗?我会生气的,气你这么想我。天底下没有一个人能像你这样让我心醉神驰。”程应阳半开玩笑地说,“要知道,对於你我,不仅仅是爱情,还有亲情。我为你而生,而你生来就注定是陪伴我的。”

应曦听了很感动,她与应阳甜蜜相拥,连彼此呼吸都缠绵在一起,边笑边含泪说:“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会说话了?说得我想哭了。”

程应阳笑了:“哭什么,跟着我你只管笑。不许再哭了。”

“嗯。”

过了两天,奕欧出院了。程应阳特地为他举办了一场庆功宴,把本市的公司中层以上职位的人员都请来了。(那天他气势汹汹地领着弟兄们去wt找王总算账,基本上没怎么讲话,更没有撒野,就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就如同电影里的黑社会老大一样,翘着二郎腿,叼了根captain雪茄,点燃,吸了口,悠闲地吐出,目光犀利地盯着王总,对方就服软了,大笔一挥就签协议书了。也不到他不服,他知道程应阳是黑道出身,如今黑白两道都要给他面子,住进了医院的奕欧是他的心腹。做生意嘛,大家都是为了搵食,做的成就成,做不成拉倒,何必逼人喝高度酒收买人命呢?而且又不是在饭局敬酒,活该自己公司上上下下都鄙视王总这个二货。)

酒店大堂席开50围,山珍海味,美酒佳肴,个个都笑颜逐开,纷纷向奕欧道喜。奕欧神态自若,微笑着和大家碰杯,可是眼睛却时时刻刻都在关注应曦。

程应曦见奕欧面前的酒杯是空的,只是拿着茶杯与大家碰杯,知道他不想喝酒,便心生一计,叫了服务员来,耳语几句,很快服务员就拿了一个盛了红酒玻璃酒壶给她。她拿起奕欧的酒杯,斟了一点放在他面前,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告诉他:“你可以拿这个敬酒,喝光都没关系。”

奕欧苦笑,也悄悄说:“你明知道我不能喝酒,尤其是白酒,一闻到就想吐。”

“试试这个嘛,很好的,不骗你。”应曦笑着说。

奕欧喝了一口,笑了:原来是黑加仑果汁。难怪颜色这么像。他感激地看了应曦一眼,就春风满面地回应一拨一拨前来道贺的同事。

程应曦的一举一动全部让程应阳收进眼里。他好奇地拿起放在奕欧旁边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点,一尝:原来是果汁,难怪奕欧会那么高兴。

他看了应曦一眼,以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姐,你对这小子那么好,我会吃醋的。”

应曦也用很低很低的音量抱歉说:“不要吃醋,应阳,今晚给你好吃的。”应阳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大喜:他心爱的姐姐已经开始……学“坏”了——只对他“坏”就好。

程应阳高兴地举起酒杯,高声对大家说:“各位兄弟姐妹们,奕副总为了集团业绩,不惜喝下一整壶高度数酒,‘绿园’的成功签约他功不可没,让我们为他干杯!”大家欢呼一片。

程应阳看着兴奋的奕欧,心里想:还有一关,你过了,我就让你成为应曦的男人。

这一关是什么关?当然是——美人关。

晚饭后,程应阳邀请奕欧和另外九个弟兄唱k,还有多名美女相伴。偌大的豪华歌舞厅,莺歌燕舞,活色生香。程应阳怀里坐着应曦,弟兄们是一人一名美女,只有奕欧是左右两边各一名美女。由於有应曦在,弟兄们倒也都很守规矩,什么咸猪手、荤段子都收敛了很多,美女们见如此,也不敢怎么调笑,只是一味劝酒聊天。奕欧给她们身上的香水味熏得不行,非常怀念应曦身上的清香百合味,仿佛那是她的独有香味。他见应曦与应阳亲密地聊天,心情恶劣到极点。

众人起哄要程应阳和应曦合唱一曲,应阳笑着说自己不会唱,要应曦唱,应曦见应阳开了口,推辞不过,只好点了一首老歌——哭砂。

你是我最苦涩的等待,

让我欢喜又害怕未来。

你最爱说你是一颗尘埃,

偶而会恶作剧地飘进我眼里。

宁愿我哭泣,不让我爱你。

你就真的像尘埃消失在风里。

你是我最痛苦的抉择,

为何你从不放弃漂泊,

海对你是那么难分难舍,

你总是带回满口袋的砂给我。

难得来看我却又离开我,

让那手中泻落的砂像泪水流。

风吹来的砂,落在悲伤的眼里。

谁都看出我在等你。

风吹来的砂堆积在心里,

是谁也抆不去的痕迹。

风吹来的砂穿过所有的记忆,

谁都知道我在想你。

风吹来的砂冥冥在哭泣,

难道早就预言了分离。

优美的歌词,配合应曦的浅唱低吟,竟然十分动听,众人鸦雀无声,连程应阳都惊讶地看着她:想不到姐竟然这么能唱。

一曲终了,众人大声喝彩:再来一首!

”应曦不愿意,将麦克风递给另一位元美女。各位美女都不甘落后,都挑选最新最潮的歌曲来唱。后来应阳说:“奕欧,你也唱一首给我们听听。”奕欧略一推辞,便点了一首林志炫版的──《哭砂》。

大家有些惊讶,连应曦都眼定定地看着奕欧,只见他貌似亲密地揽着身边的一位美女,可是唱出来的歌词比原唱更加缠绵,更加悲伤。应曦脑子混沌了一晚,终於在此时感受到他得不到爱的忧伤。程应阳也看出来了,只是微笑,揽着应曦的手却暗暗用力,更紧密地拥紧了她。如果说应曦唱这首歌是因为自己喜欢,那奕欧唱这首歌则是吐露自己的心声。众人都听得莫名其妙,好端端的,奕欧抽哪门子筋?今天可是为他而办的庆功宴啊!

奕欧这首歌的杀伤力太大了,唱完后大家居然都感到有些伤感,连喝彩声都稀稀落落的。程应阳提议:“我们都别干坐着,跳舞吧。”说完,他向应曦做了个绅士的动作:“美丽的小姐,请问能与在下跳一支舞吗?”

程应曦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了:“当然!”把手放在应阳的手里,款款起身,两人在悠扬地曲子里转圈、翩翩起舞。有些人也在他俩的带动下,各自邀请自己的舞伴,有模有样的跳起舞来。

程应阳在她耳边轻轻说:“我们多久没有一起跳舞了?”应曦把嘴一撅:“还好说呢!都不知道多少年了!”程应阳笑了:“以后我多多陪你,好么?”

“嗯!说话算话。”应曦说完,把头靠着程应阳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

奕欧没有跳舞,也没有唱歌,连揽着美女的手都收了回来。全场最无聊的就是他身边的两位美女了,陪着他,跟陪着一块木头有什么区别啊?

应曦又感受到奕欧的内心波动,她轻轻对应阳说:“应阳,奕欧好像心情不好。待会儿我可以去请他跳舞吗?”

程应阳轻叹:“姐你怎么就不担心我心情不好呢?我都有点妒忌这小子了。”

应曦感到很内疚,闷闷地说:“怎么会呢!我只是……觉得他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