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病?」她瞪大双眼问。
他含着戏谑的酒窝答:「我的病很简单,就是几乎足不出户,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而已。」
「这就是你软弱的反抗吗?你们家族的人太可怜了!没有人可以正面对抗这个家、这个命运!」
「没有人可以的,一出生就被家族强势的凝聚,谁能反抗呢?」南斯苦笑,随后深情的凝睇她说:「你跟你母亲几乎一模一样,幸好爱夫人瞎了,否则你怎瞒得过她。你母亲没有骗我,你代替她来爱我了。」
「你是说我母亲承诺过你?这是什么意思?」芷若不懂这太深刻的含意,所有的不对劲,她今天总算能厘清。
「我跟你母亲一直处於纯纯的爱,我们结晶就是「复仇的天使」,但创造原意不是邪恶、不是诅咒。她告诉我,有一天她的女儿会来爱我,在她死去后,我一直等着,你总算来了。」南斯温柔的抱住她,毫不犹豫,母亲和芷若在他心里是没有差别的两个人。
「你疯了,我母亲有妄想症啊!在我父亲死掉后,她精神状态就有问题,我刚出生不久,她突然发病失踪,等到我阿姨发现她的时候,已经是一具冰冷屍体了!」她赶紧强力解释,她意识到南斯真的病了,不是生理,而是心理!
「我没疯,难道今天你来找我是假的吗?我在清楚不过了,所有的命运逐渐交集,你我相逢代表尽头也快到了。」语毕南斯便迅猛的抱紧她,狂涓的吻令她不能喘息,他强悍的拥抱令她无法摆脱,只能瞪大双眼任他胡作非为。
芷若无法控制现在的状况,南斯的话带有玄机却又没有证据,他究竟是先知还是疯子?他把她当成母亲的替身在爱吗?他意识有多清楚?这一切她尚不明白,身子便被他豪取狂夺。她太轻敌了,一直以为南斯只不过是病弱的青年,丝毫没有打听清楚他生的病是什么。
南斯剥开她薄衫,粉翘双乳弹跳而出,他冰冷滑腻的舌细吮樱色乳首,然后将她按压在地,左手更俐落褪去她的长裤,粉红蕾丝的内裤在昏暗房间内成为鲜明色块。
芷若试图挣扎,她从未跟男人交欢过,她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了目的出卖自己的身子,但绝非是这样临时的状况下,太令人恐惧又深感威胁。这个母亲的俊俏爱人,她怎能跨越层次和他发生关系,根本上违背了爱的伦理,即使两人年纪只差十岁也不成。最可怕的的是她无法掌握这男人的心思,他把她当成什么在爱?一个信念、一个承诺、一个人?
而南斯似乎非得在今天强占她不可,彷佛今天是世界末日,他拿起薄衫绑住她的双手,也明知这样状况下,她根本不会开口求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俯身在她双腿间,隔着底裤灵巧的用手指轻揉花心。
花心逐渐紧绷突出,手指更画圆扩充区域,等蜜穴泛滥出爱液与迷人香味后,南斯拨开内裤,伸出逐渐温润的舌试探挑逗,芷若弓起身子为快感加分,她潜意识是渴望发生什么的,南斯带给她太大未知的诱惑,是挑战她直觉的迷药。
她意识因加温情慾呈现失魂状态,她绷紧身子,尽力张开大腿,让南斯这看似瘦弱却又精力无比的身躯给侵略。南斯拉下拉链,裸露出一根耀武扬威的火热,他靠近芷若的双唇,要求她安抚充饥;她张开怯懦的唇生涩吞入,细滑发热带着酸甜味的男根在她唇里抽动起来,她尝试用小舌划过他的前头,却因双手受限,只能任他掌控主权。
芷若感受到裤档滑出疏松浓毛轻刷她的脸庞,柠檬香味扑鼻,是他沐浴的味道,在她正沈浸时,他却抽出火热,拉开她的大腿至他的双肩,火热对准花心推入。
一种麻密的紧绷感令她浑身战栗,被撑开甬道吞入龙身,她率先感受到圆滑前端充实敏感的体内,与起说下体的快感,不如说是全身的情绪满足於一种交合的状态。
她听见南斯轻喘声,她居然与一个认识十多年却陌生的男子交合,她与男性首次性经验莫名的就这样发生,在预期之外,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
这不是一桩强暴,而是一桩莫名、迷信、绚烂的性交,在命运的前提下展开。她感受得到这男子以绝望的姿态爱着他,这是累积十多年的激情,南斯是处子之身,而她在身体层次上早已不是。
南斯开始细致的抽动起来,他结实的双臀韵律一种古典节奏,芷若将双腿滑落他的双肩,尽可能的撑开,让他更忘情进入。蜜穴和火热紧紧相扣,柔嫩的滑动,一种纯然的释放,芷若感受到的并非是快乐,而是痛苦的享受,陌生产生的连结痛感一步步燃烧两人情绪。
南斯感受到自己在原始的洞穴中游走,整个火热敏感的被挑逗,那肉壁吸附着所有带有快感的神经,不断冲高热情的因子,令他忘情於节奏的控制。芷若没多久便承受不住快感充斥,第一次被猛烈的撞击令她无法忍受,想夹紧双腿阻止他的进攻,他却反而使力使她屈膝,且双手逐步往下撑开她的臀瓣,让整着蜜穴由深处撑开,随即整个根完全埋没,那密合压力的撞击使她全身颤抖,沈沦在痛苦的滋味里。
芷若发出难耐的呻吟:「啊…呜…」她蹙紧眉头,酸痛撕裂的痛苦令她晕眩,她感觉意识在漂浮,却又无力阻止精神的堕落。
「够了…我好难受…」她放下自尊求饶,一种满溢出来的情慾压力取代快感,让她下体逐渐麻痹。
「我快结束了…在等等…」南斯感受自己所有的热切慢慢集中在一点,他已经在高潮的状态了,晕陶陶也完全不能控制自己,他视线停留在两人的结合上,满足於自己奋力的抽动,就在某种巨大的快感来临后,他释放自己的火种在密道内。
他缓慢抽出身来,依旧撑开芷若的双腿,端视穴内景致,终於一道白液悠然流出,他双指沾取一些细看,只见他专注中带着企图。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芷若哭了,她非难过他对自己的伤害,而是不懂他的所做所为目的是什么?
「我要你为我生孩子,我要你爱我,在家族尽头的时刻,让我爱一次。」南斯霸道的宣告着。
芷若发现他苍白俊秀的脸有了生命的光,彷佛宗教性的神圣色彩在他脸上燃烧着。她始终对他有着非正常人的观感,他是一个迷人的疯子,命运惨澹的病人。她被他占有,她若有一丝一毫爱他的情绪,完全是出自一种对他与母亲悲剧的同情,那是爱吗?她笑了,即使不明白,她仍旧笑了,因为她注定成为和忒蜜儿相同的命运,被无法摆脱的恋相残。
今夜才是她沦落这家族的开始,接着南斯俯身拥住她,相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