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饮着热咖啡,手快速的在键盘上打着我和迪所诉说过的字句,想到遇见沉醉后的每一个画面我就会忍不住自问着,为什么会搞成这样呢?明明是这么单纯的事情,却再也无法真正继续相信着他们。
也许正因为是公关吧?就算我渐渐了解很多公关的想法和温柔,但终究是公关,他们得学会收好自己的心,尽管我们要的少,但一百个客人经过后他们得付出多少温柔才能平抚对方的伤痕和自己躁动的心呢?
思考了一会,我开启网页观察着留言回覆还有那个照三餐来看的头贴,对方和我同样写着沉醉的文章,我也没有想多干涉甚至也没权力干涉,但你这样照三餐来看我又不出声你是想逼疯我吗?
如果帐号可以丢炸药,我大概早夷平他的个人首页了。
不是不欢迎你来观察或看我的文章,而是你照三餐每天来紧迫盯人,你知道这样很像变态,老娘已经火大到想砸电脑了吗?拜托不要这样好不好,这样再正常的人都会被逼疯的。我忍不住敲姊姊,开始一连串抱怨着。
姊姊闷笑了几声,叫我不用过度理会,因为尽管一模一样的题材我想表达的意义是别人永远追不上的。好啦!听这话我是有点爽,关上对话窗又继续写下去。
写完今天要发的进度后,我看了看时间思索了一会决定再去沉醉一次,就当是跟这些脱序的日子彻底告别吧──我关上文档和电脑,换了件衣服去了沉醉,可能是因为迪和保全说过的关系他也没拦我,就让我直接进去。
几天没去沉醉了,风羽正在吧台和少数几个常客聊天,一见到我就喊着:「小予!我好想你──」
惹的我是大笑,提着刚才到超商买的酒,要了个杯子就和风羽对喝了起来。风羽这人只许自己喝酒,为了不让他阻拦我,我干脆自己买酒来,反正也是最后一次的脱序了,只是这次的告别只有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