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沈沙的第一次。
从和付亭做的时候的主动热情和熟练,便可察觉。
虽说如此,但却没有任何人能想像的到,如此青春年华的少女,居然能够对男人下春药,然后爬上对方的床尽情欢愉。
而被沈沙爬上床的男人,也没有人知道,这个浑身充满了让人蹂躏慾望的病弱少女,她的初夜,是在害怕恐惧和沦陷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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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沙中学时有个直属学长。
通常直属学长姐制度只会在大学出现,但沈沙的中学是世界各地皆有分校的明星私校,打着「想要让孩子成为菁英就要从小培养!」的旗帜,让家长们不惜花费重金将孩子送进这间采用菁英式教育的学校。
学校收了钱,教学自然马虎不得,为了让「菁英式教育」贯彻落实,不仅师资精良设备优质还住校以外,在校方聘雇的教育学家们进行了一番讨论后,决定将大学校内的制度择优沿用下来。
天资优异的孩子在国中部念高中课程,高中部念大学课程,资质普通的就念与自己年龄相符的课程,至於天生就比较驽钝的学童,则是课余时间加强进行补习和补考以外,还要和直属的高中学长姐进行一对一教学。
直属学长姐只会在他们国中一、二年级时由高二的学长姐们担任,考虑到升学压力,这些担任教学的高中生们皆是资优班的学生,也为了让他们心甘情愿指导国中的学弟妹们,校方不仅答应他们在升学考试时帮忙加分,还领有不算低的薪金。
并不是沈沙不想念,也不是她就真的愚笨到怎么教都教不会,但沈沙由於幼年时期抵抗力弱,小学时常出入医院,大小手术外加昏睡的结果,就是天生脑袋就没差到哪去但也没多出色的沈沙根本没有时间念书,次次考试皆是二、三十分的拿,成为让学校头疼的角色。
於是沈沙在国一的时候,像同侪们一样有了直属学长。
那人姓冉名晏,面貌斯文,性格温厚,成绩不错,是个中小型企业的么子。
这样的角色,摆在普通学校绝对是受人追捧的类型,偏偏这里就是个培育菁英的学校,又是资优班的学生,成绩背景不好哪进的来,班内同学更是个个心高气傲,靠着成绩打压别人获取荣誉感,更有甚者是背景雄厚靠走后门进来的纨絝子弟,像冉晏这样的个性,又是这种环境,自然成了别人欺凌的对象。
校方秉持着事端能少就少的态度,即使发现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冉晏性格又温厚,和温吞也不过一字之差,程度上的差别而已,在同侪的欺凌威吓下,完全不敢吭声。
所谓强欺弱也不过如此,冉晏也是正常人,受气了哪能不火大,偏偏周遭又没处撒气,於是在校方给他扔下沈沙这一个烫手山芋时,他心里也有了底。
当大家的身后都有靠山,自然就是比谁的大;强者和强者,弱者和弱者,形成两个大分类后,更强的人踩着强者往上爬,弱势阶层的就互斗,然后在这个大分类里靠剥削欺凌比自己更为弱势的人来得到一丝慰借跟快感。
这种制度,与其说强制,倒不如说是生存法则更为恰当。
其实本来就是这样的,所谓的「菁英式教育」。而他们是教育失败的垃圾失败品,自然被学校扔在一堆。
冉晏无庸置疑是弱者,而他明白且遵循了这样的制度。
欺侮比自己更为弱势的人。
*
自修室。
这时已是夜半,为了段考,平常八点就硬性统一结束补习的规则暂时改定成弹性,平日可以留到十一点,假日则是凌晨一点。
「……啊──!唔呃!……哈啊、唔──」沈沙瘦弱的身子被身后少年压在课桌上,形成趴伏的姿态。
本就是个病秧子,吃的也少,国一时期的沈沙虽有158公分,体重却只有33公斤,极其窍瘦的腰可以用双手箍住。
脸色依旧苍白却稚气未脱,不管是从病人角度还是从孩童角度来看,冉晏的行为都让人发指。
但冉晏已经抱持着一种近似於自暴自弃的癫狂,在彻底明了了这种制度的本意后,以补习为借口,约了沈沙来自修室──反正钥匙目前在他手上,只要她来了就根本跑不掉。这种想法,在面前女孩苍白却态度冰冷的出现后,昇华到了极致。
脑海只剩下平日众人对自己的嘲讽跟欺侮,当下冉晏立刻把人拉进小房间后锁上门,接着便将她以极为粗暴的力道跟手段制服在补习用的课桌上。
据说人在情绪高涨时会爆发出潜力,冉晏也不例外,再加上年纪性别身形跟体质的差距,因此冉晏轻轻松松的便得手。
卷上裙子、拉下内裤、解开裤头,稍微撸弄了两下自己的性器,左手扣住她的双手右手压住她的脑袋,急吼吼的便挺身刺入对方的下体。
沈沙不过国中,又是第一次,下体紧窒,略带干涩的包裹住他,那种触感是冉晏十七年的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又因为是处女,第一次自然会出血,湿润了阴道,湿湿热热的感觉更让冉晏欲罢不能。
「呃、啊唔……冉、晏──啊、啊!」沈沙咬住下唇,努力的不让自己的声音流泄太多。
羞耻自然是有的,即使沈沙平时冷漠,却也在这时感到了羞耻恐惧。
对於这个为自己补习的学长,沈沙只是抱持着交易的态度──只是补习金是由那女人让学校转交给冉晏,而她花了那个女人的钱,自然要念好书。
「沈沙、呵呵,你啊,就跟那些家伙一样,只是人家踩着我的脑袋,你呢,却一点也不服的站在我脚下看我……都是一样的态度,只是你太笨了、太!笨!了!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冉晏喃喃着,随后从喉间发出诡异的低笑声。
沈沙只当他疯了,并未专注於少年的话语,只是迷晕着,在恐惧和疼痛中载浮载沉。
只想将脑袋里的一切和羞耻感摒除掉,因为这样太像那女人,那种求欢的姿态、卑贱下流的模样。
她不懂,为何那女人喜欢与男人交媾,从她有意识起,几乎是天天上演着那样的可笑又恶心的剧情。
女人用各种姿势和各个男人作爱,有时候会收钱,有时候不收,唯一不改变的是她放浪的模样和旁观的自己。
一直都恶心的想吐,却又在脑海里刻划她的各种模样,然后全心全意的恨她。
所以她曾经发过誓的,永远也不要成为那样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