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边的美雅,突然觉得大事不妙,疯狂失控的敬元,居然想把门踢破,正在气头上的他,说不定会海扁自已一顿。
当美雅心念一转,想从窗外安全梯落跑的时候,柳敬元成功破门而入:「汪美雅!你…!」一室温热的空气,混杂着汗味与美雅的气息,而身着纯绵睡裙的美雅,正跨出一脚,试图脱逃。
脸色铁青的敬元,一把将娇弱的美雅捉住,丢回床上:「那个男的呢?!」盛怒难平的他气得混身发抖,双手紧紧握拳。
「他走了!」被敬元蛮横模样吓坏的美雅,不敢说出刚才是她故意恶作剧。
她瞪大着自已双眼,看着盛怒之下的敬元,难怪人家说绅士就是忍耐度高的色狼,敬元的温和脾气,只是因为他很会忍耐,瞧他现在大发雷霆的模样,美雅真怕自已会被乱拳打死。
「汪美雅,你敢背着我找别的男人…你!」敬元缓缓扭动着自已的脖子,让美雅气得扭头暴筋的他,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仔细思索着眼前疑点太多的一切,只能说…冲动是魔鬼呀!
「你什么稀罕啊!你不肯陪我,有的是人陪!」美雅见敬元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回想起敬元多日来的冷落,怒气填胸地对着他叫嚣。
「我什么稀罕?!」敬元冷着自已的眼眸,定晴怒视着眼前的美雅,他就是为了这样的女人,在努力加班想超前工作进度,好空出时间来婚前蜜月吗?看来他的惊喜,还比不上美雅给的震撼。
「他刚才怎么摸你的?他摸你哪里?我要消毒一遍!」敬元大掌一伸,捉住美雅的脚裸,将蜷缩在床上的人儿拖近身边,这才发现美雅的睡裙底下空无一物,双腿间的肉缝里,湿润不已。
美雅挣扎着身躯,想甩掉敬元的钳制,她还没看过敬元如此动怒:「不要!放开我~」听了一夜猫叫的美雅,毕竟是个成年人,就算理智克制得住自已不去乱来,身体也有自已的反应,她早已春潮泛滥成灾。
「你…」敬元当然不知道美雅听了一夜猫叫,还有日间场的无酬加演,以为美雅是跟那名逃逸无踪的男人享乐偷欢,所以如此动情。
敬元气得解开皮带扣,倏地拉下裤头拉链,掏出自已的下身,美雅傻愣愣地看着它从小变大,从软变硬,吓傻着她…连话也说不出来。
敬元猛力推倒美雅在床上,用力扳开美雅的大腿,就直接进入美雅的身体,没有爱抚、没有前戏,只有报复性质的泄愤纵慾。
「嗯~不要…」美雅空虚已久的幽渊花谷,被敬元奋力一捅的填满,有种搔到痒处的恰好。
「汪、美、雅!你是我柳敬元的女人,一辈子都是,你这一辈子,就是只能跟我干这件事!」敬元将美雅两只白皙滑嫩的美腿,分开至一个极限按压着,将美雅的双腿拗成一个大v姿势,让自已能更深刻捣弄美雅的腿根处。
宛若魔鬼附身的敬元,让妒火烧坏着他的脑袋,只想着要宣示主权,夺回美雅的身体与芳心,不顾一切急速抽插着身下的美雅。
苦守好几十天的美雅,现在让敬元狂暴肆虐地捣弄着,不自觉放声呻吟娇喘着:「嗯…啊…敬元…嗯~啊…嗯…」双眸紧闭的美雅,手指紧揪着睡裙下摆,放肆享乐,沉沦欢愉。
「我柳敬元是你唯一的男人…哪来的谁敢碰你,我宰了他!」柳家的男人,果然是一脉相承的野兽派性格,敬元只是因为出社会比较久,所以忍耐度颇高,美雅与别人偷情这件事,碰触到敬元的极限,现在的他醋海翻腾泛滥着,奋力顶撞着美雅湿润拥挤的甬道。
敬元起身跪在床垫上,变换着姿势,他抓紧美雅的两只脚踝,改往自已的身躯靠拢过来。
兴奋地无以覆加的美雅,随着敬元的摆弄,胸前雪乳不停晃荡着,敬元探手捧起美雅的上半身,让美雅与他面对面的坐着,他看着美雅春心荡漾的脸颊红润,呢喃的娇柔诱人,他冷冽着自已的眼眸,对美雅说:「你是我的…」
混身酥软的美雅,探手勾住敬元的脖子,又笑又喘的她,听了几十天的猫叫,总算是获得释放,敬元大手一伸,轻掐住美雅的下巴:「说!说你是我柳敬元的女人」敬元只要想像这般千娇百媚的美雅,躺在别的男人怀里欢愉呻吟,发指眦裂的他就火冒三丈。
「我是柳敬元的女人…」美雅低声地在敬元耳畔絮语,紧紧搂抱住敬元,感受到身下的敬元,用力顶撞着自已,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朝她席卷而来,让她兴奋地不能自已。
「原本还怕你怀孕,不敢太放肆的…反正我就是要娶你,也不用克制了!」尽管是使用保险套,也有着那1%的风险存在,小心谨慎如敬元,在还没确定他要与美雅相伴一生前,深怕会弄大美雅的肚子,所以强忍着他的热情,尽量不对美雅求欢。
没想到弄巧成拙,让美雅以为敬元“清心寡慾”。
敬元说完之后,火热抽捣着美雅的花穴,将他全部的热情,灌注进美雅的身体里:「你这辈子跑不掉了!你注定要生我柳敬元的小孩,当我的女人!」敬元盘算着,下个星期要去巴黎来趟婚前蜜月,正巧可以大肆播种,看能不能来个双喜临门。
美雅瘫软在敬元的怀抱里,紧搂着敬元的脖子,双腿挟着敬元的腰,甜蜜摩蹭着敬元冒汗滚烫的身躯:「嗯~我是柳敬元的女人…」美雅轻吻着身下的敬元,心满意足地与敬元交缠着身躯,还舍不得离开,身心都获得释放的敬元,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环视着周围的一切,静心思索五分钟后,轻声问怀里的美雅:「美雅…你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在房里吧…」
敬元冷静分析着眼前的线索,安全梯的门扣,地上的烂手机,玄关没有男人的鞋,美雅住在四楼,哪来的超跑高手谁能逃这么快?可说是消失在一瞬间。
「是啊…只有我…」美雅枕着敬元的肩窝,她纠结的情绪被烫平着,格外温驯听话。
「该死!我…怎么会这么冲动…」敬元懊恼地捂着脸,完了…他破功了…他苦心经营的温柔形象,竟然毁於一旦。
「嗯?你怎么啦?」美雅看着身下的敬元,又回复到他平时谦逊有礼的模样,她知道敬元已经冷静下来。
门口传来杂沓的脚步与笑声,敬元抱起轻盈的美雅,火速闪进美雅房里的浴室,紧闭门扉。
「哇!仕元…你家的男人都是蛮牛哦!你看啦!把门弄坏了啦!」讶异的小真看着半坏的门板与烂掉的门锁,大小声喳呼着。
仕元探头探脑地巡视着美雅的房间,他看一床凌乱迹象,好似两人火战过后,他了然於心的牵起小真的手,对着室内大喊:「我们要出门去罗!大约四、五个小时后回来」仕元暗自猜想,身手矫健的老哥,大概是带着美雅躲进浴室里。
「我们不是才回来吗?要去哪?你刚才不是说…嘻嘻~」小真贼兮兮地指着仕元的鼻子,意犹未尽的仕元,刚才在外头跟小真苦苦央求,说想再来一次。
「小野猫,我们去情趣motel!有大浴缸的那种,我们在浴缸里玩!呵呵~」仕元搂着小真的肩膀,把人连哄带骗的带出门,他日行一善的,替脸皮薄的美雅,闪避掉小真曾面临的那刻尴尬。
「他们…时常这样吗?」敬元听着仕元毫不掩饰的言词,他这个弟弟就是任性随意,也不管别人怎么看。
「何止啊!他们交往这四个多月以来,最少做了一百次!小真都说他是发情的公狗咧!昨天仕元出差回来,马上跑来找小真,两个人吵到天亮…害我没得睡!」满腹委屈的美雅忍不住发难,撩人猫叫对她来说,是种折磨的酷刑啊!
「做得比我们还多…」美雅不甘地嘟着嘴,不满地责难着与她交往一年多的敬元。
「好~我可爱的小雅,我下星期带你去巴黎玩七天,好吗?」敬元爱怜地捧着美雅的脸蛋,轻柔地落下一吻。
「真的吗?你能放假啊?你不是在赶case?」美雅揪着敬元的衣服,眼睛为之一亮。
「就是为了想带你出去玩,才要赶快把工作赶完啊!」敬元轻声叹息着,要不是发生这桩误会,他估计自已今晚就能从“加班赶工的无间道”中脱离。
「你又没有说!我十天没见到你的人…四十三天没跟你…那个…他们还时常打得火热…我气嘛!」美雅窍细手指轻戳着敬元的温热胸膛,小小声地解释着她恶作剧的原因。
「我找人把门修好,今晚换我们来吵他们,好不好!呵呵~」敬元将美雅搂进怀里,轻拍着美雅的背,感念於美雅饱受猫叫摧残,还能坚持为他守身如玉,没趁他在忙的时候,找男人胡搞乱来。
「嗯!」美雅喜孜孜地点头,她总算可以一吐心中的怨气,不再当独守空闺的怨妇。
「我保证,我们会努力追过他们的次数,打败他们!呵呵~」敬元眼眸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举起自已的右手,郑重对着美雅立誓。
「不要骗我哦…」喜出望外的美雅,嘟起自已樱红的小嘴,对着敬元索吻。
敬元回应着美雅的吻,温润唇舌热切交缠着,顺势褪去美雅与自已的衣物,反正都进入浴室了,那就从浴室里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