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须将红尘事隔在一边(1 / 2)

「差点儿忘了,我有好衣服给你。」

作过一次之后,何天宝神神秘秘地给了贾敏一个纸包,说:「洗了澡换上这

个吧。」

贾敏打开看了看,没懂是什么,拿出来摆弄了一会儿,才大概明白了是什么

东西,笑啐了一口,说:「流氓,哪儿淘换来的这东西?估计是洋船水手带来的,

天知道什么脏婆子穿过的——我不要!」

「放心,干干净净,战前巴黎出的新款,我托人从日本订的货。」

贾敏眨眨眼,说声「等着」走了出去。

何天宝听她进了洗手间,等了很久,才听到洗手间门开关的声音。跟着贾敏

在门口说:「要不咱们等晚上再看吧。」

「我等不及了。」

贾敏似喜似嗔地哼了一声,还是走了进来。

这是一件低胸短睡裙,开口极低,堪堪遮住乳头,把两个大乳房并拢托起,

挤出深深的乳沟,加倍的波涛汹涌,裙子是用尼龙做的,除了乳头和下体三角地,

其它部分都是镂空的。她站在门口,扶着门框,叉腿翘臀,摆出一个诱惑的姿势,

露出半截白生生的屁股。

何天宝看得血脉贲张,走上去把这肉感美妇抱住,跳舞一样转了几个圈子,

把她按在桌子上,摩挲她光溜溜的下体,舌头抵在她嘴里,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阳具在母亲的阴阜上蹭蹭,感到她已经湿了,捅了进去。

「新买的桌子……你再给压塌了……」贾敏嘴里还在含含糊糊地抗议,下体

已经在耸动迎合。

两人边做爱边脱光了彼此的衣服,先在桌上干了一会儿,贾敏泄了一次身子,

休息了一会儿又要。这次她彻底进入了状态,香汗淋漓,双腿像蛇一样盘住何天

宝的腰,忘情地顶着,让儿子的阳具尽量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身体。何天宝一手抱

贾敏后背一手抓住她的屁股,站了起来,在堂屋里走动。

贾敏这才明白他要干什么,一声惊叫,何天宝的阳具已经顶进了她的阴道。

「轻点儿……你这样……好累吧?」

何天宝抱着贾敏在房子里走来走去,说:「我不累——你喜不喜欢?」

「喜……喜欢。」

「小骚货,大点儿声,说清楚,说你喜欢什么。」

贾敏咬着何天宝的耳朵说:「小骚货喜欢被你捧在手心里干。」

何天宝索性边震动手臂边走,几步迈出大门走进了院子。

满院鸽子纷纷走避,冲天飞起。

贾敏抱着儿子的头颈,在他耳边喷着热气笑骂:「疯子……小疯子……」

「叫我什么?没礼貌!」

「你这肏你娘的小疯子,说什么礼貌?」

「亏你是大家闺秀,说这样的粗话——我要教训你!」何天宝双手托住妈妈

的湿淋淋的大屁股,双臂震动,贾敏如遭电击,嘶声尖叫。

光天化日,被儿子抱在手里肏弄,还情不自禁地叫牀。贾敏又羞又怕又亢奋,

浑身颤抖,阴道也在颤抖。何天宝也不管她怎样低声抗议哀求,一路穿过院子,

走到门口,把她后背顶在大门一侧的柱子上按住,凶猛地冲刺起来。

此时还不太晚,院门外隐隐听得到八婶和白奶奶的声音,贾敏魂飞魄散,死

死咬住何天宝的肩膀,双手在他背上又掐又抓,催他快射。

何天宝越冲越起劲,就是不射。贾敏奋力用他肩头的肉堵着自己的嘴巴,仍

然不可自制地发出呜呜声。

何天宝这样也是又累又兴奋,毫不停留地冲了几百次,他抱着贾敏,从院子

里一直走进东屋,疲惫地滚倒在炕上,休息一下。贾敏伏在他身上,轻轻咬他胸

口,又是皱眉又是吸气:「人家后背被你撞得疼死了——死人不准装睡……小流

氓,臭流氓……我不等诈死就要先死了!」

何天宝躺在那里,懒洋洋地随她说任她咬,听到这个「死」字,忽然心中一

凛,问了句:「怎么死法?」

贾敏美目一扫,用最小的声音说:「快活死。」说着抱着他的身子蹭啊蹭。

何天宝故作姿态地皱眉:「好热的天……」

「天儿热才要歇晌嘛,来,跟妈妈睡个午觉……」母子俩缠绵了一会儿,同

时情动,又开始做爱,贾敏很快又高潮了一次,累得瘫了,叹息说:「我是不成

了,你还不出来——你自个儿折腾吧。」

何天宝翻身上马干了一阵子,贾敏连泄几次,下体开始变得干热,痛苦起来,

披头散发地哀叫。天气确实很热,何天宝也是汗流浃背,他突发奇想,下炕从冰

桶里捞出一把冰块,一颗颗塞进妈妈阴道。贾敏本来四仰八叉地瘫在炕上,忽然

受到这样的刺激,惊叫起来,何天宝塞完冰块儿塞进鸡巴,肏弄起来,贾敏四肢

挥舞,大呼小叫。再一次冲上高峯。

两人躺着聊了一会儿,又听了一阵子电台,何天宝嚷热,赤裸裸地走到院子

里,瘫倒在葡萄架下的躺椅里乘凉,拿起桌上的小茶壶,闭着眼嘬着。

贾敏也光着身子鬼鬼祟祟地跟了出来,爬上躺椅,一手拿开何天宝的茶壶,

一手托着自己的乳房送进何天宝嘴里:「宝宝吃奶。」

何天宝边吸吮乳头边揉捏乳房。贾敏吃吃笑,说:「摸起来如何?」

何天宝赞扬:「好像变大了,我辛苦劳作,收获不错。」

「是啊,你每天除了干你娘就不想别的。」贾敏挑逗地说,一只柔软的手探

下去握住儿子的阳具。

「如果你还要,就得多出点力气。」何天宝边揉搓母亲的乳房,边把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