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步的走近女孩身边,将自己跟他之间的距离拉近到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那般接近。
他抓起女孩的手,强硬的将女孩的手压到自己的胸口。
「…你感受到了吗?你口中的心,不过也就是一个会跳动的器官而已。」
女孩的手意外的很冰凉,一点一滴的冷却他因为烦躁而引起的燥热感。
隔着墨镜,他依然能看见到女孩清澈的眼眸,毫无畏惧的看着他。
「你不痛吗?…这里…」
两人之间的沉默延续了很久,女孩才轻缓缓的开了口。
谢沂仁甩开了女孩的手,他很庆幸自己戴着墨镜,才没让人发现他藏在墨镜下早已盈满泪水的眼眶。
天杀的谁会懂他有多痛,夏杉智的死,几个兄弟间的失睦,失去这票子可以腻在一起玩乐的兄弟,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世界居然会如此的空虚。
一个名为孤单的寂寞感,几乎掏空了他所有的知觉。
「如果会痛,就承认吧…」
「你懂什么!」
谢沂仁愤怒的朝女孩大吼着,就像一头负了伤的野兽,不允许有人发现他的脆弱,更不允许有人同情他的伤势。
「要不是你,我们几个会搞成现在这样吗?你们女人天生就是祸水、天生就是制造麻烦的东西!!」
眼前的人忽然和另外一个人影融合为一体,他永远无法忘记,在自己还是个青涩的学生那时期,有个该死的女人将他和他的弟弟像玩具般的操弄在手掌心,一直到现在,他跟他弟弟之间的关系仍是说不出口的遗憾。
那女人是他这辈子爱上的第一个女人,是她教会了他什么是爱,同时也教会了他什么是恨。
谢沂仁抓狂的捶打着结实的水泥墙面,无论身旁的女孩怎么阻拦都无法制止他,直到他的双手布满了血痕依然无法停下。
而手上的疼痛…远远的比不上心里的…
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抱住那柔软的躯体,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现在这般好好的感受人的体温。
忍了十年的泪水一次溃堤的如洪水来袭,无法克制,泪痕在他刚毅的脸上织成了一张网。
那双安抚的小手仍是不断的在拍打他的背,他好希望时间能够停止在这样温暖的一刻…
lt;bgt;lt;igt;"国王游戏"-当下被拒绝求欢的人视为任务失败,且永久失去游戏资格。lt;/igt;lt;/bgt;
=to be conti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