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她的发旋,皇甫煞失笑:「你疑神疑鬼的性子,到底是跟谁学的呢?」这话说得倒是有点寒。
「跟搞大我肚子的男人学的!」有点不悦地想要坐直,无奈却被男人搂住,只是嘟住嘴闷声不响。
「嘘,这脾气可不能让孩子学到了。」他大掌轻抚上那隆起的小腹,轻轻地叹息。
「为什么?难不成你想孩子跟你一样?」皱眉,公孙无双难以想像身边同时出现两个性子怪戾男人呃……或是该说是一男一女?总言之这并非好事,天下有皇甫煞这人也够乱,再多一个她恐怕是会唉……
「……」先是沉默一会,他才目光微转:「这相貌也不好像你,不然我怕是会舍不得……」轻轻呢喃自语。
「舍不得?莫非,你想对孩子做什么事?」该不会是那种名叫爱的教育,实施体罚的惩处吧?
「我怎会对孩子做什么呢?我是怕怜惜都给你了,孩子会没人疼,所以舍不得……嗯?」望住那因他的情话而俏红的脸,皇甫煞心弦一紧:「最初吸引我的,便是你这双眼睛……」他用手轻抚过她的眼帘,再滑过那平凡的鼻梁,然后禁不住地吻上那微张小嘴,伸舌探入,再深深地捣弄与小香舌丁纠缠,直到两人快要窒息,他才缓放开那被啜肿的唇瓣:「这种滋味会腻么?」轻咬住那肿红的下唇,他贪恋地黏着。
「唔啊哼……」公孙无双闭上眼,任那双带茧的大掌搓揉胸前的敏感,然后沿住小腹寻向腿间的嫩处,当他轻轻一按,她便忍不住软瘫了身子,随便他玩弄:「嗯痒嗯哦……」抓住身后男人的衣领,她受不住地夹住双腿。
「那儿痒?是这儿、这、这、还是这?」男人修长的手指如识途老马般,很快便将敏感的小穴搞得一遍湿重,享受着被裹住的快感:「小老鼠是想要了吗?嗯?」边说边加快长指的抽动,直到她高潮袭来时,他快速地解开裤头,将挺硬直接从后贯入:「啊啊、不嗯!」公孙无双受不住刺激地大喊,穴中泄出香露后,整个人抽搐住地弯下了身。
「不行了嗯?」扣住她滑下的肩,让她背靠他胸,然后把那勾魂小腿一左一右分开,好让他低头看清楚那淫秽的美景:「你知道那儿吸得我有多紧吗?嗯?」
「不!唔啊哦、别这样啊啊……」半是挣扎地想要抽离身子,却又眷恋住那粗热的温柔:「轻点、孩子嗯啊……」扬首忍不住呻吟道。
「放心,这样伤不到孩子,好好享受嗯?」皇甫煞轻咬住那小耳贝,然后在滋滋的肉体拍打声中,将她推上另一波高潮。
「啊煞、到了嗯啊、不嗯……」咬住指头,她无法舍去男人的疼爱,只能一次又一次在那抽刺中推压、收缩:「煞、煞嗯哼、快点、再来啊啊!」直到她疯狂地摆臂套弄,男人才深插数下,放弃折腾地在深处射出热流……
欢爱过后,公孙无双有别於平常的疲乏,精神异常,反观身后拥住她的男人,竟难得的沉睡,平稳的鼾声,令她感到安心得想要跟着入睡,只是那从远处传来一高、一低的音律,令这宁静的夜显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煞?」有点心慌地唤了声身后的男人,奇怪的事,他竟没有回应,就好像睡得很熟的样子:「难怪人家说,男人都是猪!」她故意挑衅的说了声,男人却还是没反应,这时公孙无双总算是觉得不对劲了!
听着那忽暗忽明的音律,她看见自己的身子、手脚竟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先是拉开男人那挽住她肩的手,然后慢慢地下了床,就这样穿着单衣,大刺刺地走了房门,她瞪眼望了望门旁站得极稳的黑炎,嘴巴动了动想呼吠,却也只是张了嘴,声音却没办法从喉咙传出,这刻的她慌极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正渐渐走远主所,而沿路上不管是站、是诡的人也是睡着的……该不会是撞邪了吧?或者是她在作梦?无奈手脚不能自由活动,不然她就想掐一下自己看,会不会痛!
直到九曲十八拐后,公孙无双终於来到一个看似阴森的竹林外,然后她就停住了脚步,直直地站在那儿,似是在等着什么的,在这空档中,她赏试动了动身子与嘴巴,可惜的是她失望了,接着她自觉得那音律越来越近,近得好像就在是她带了耳机在听歌一样……
公孙无双心中颤栗着,就在她认为死定了时,那诡谲的音律停了,这时她才发觉手心全都是汗,就连她的背都是湿的,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令她不由自住脱口咒骂:「x的!」只是当她才这样骂完,身后竟传出轻叹,吓得她本能地转了身,一望之下才发现,在银白的月儿站了一个人?还是鬼?还有最重要的是,她能动了,是不是该逃?
「我不是人……」听到那道抽气声,那似男似女的嗓音又道:「也不是鬼,闇天皇朝的人叫我做邪神。」
「神?」不会吧?她虽看不清那人的面貌,但总觉得眼前的人,没有半分像神的善目。
「你不信?那你在这里出现,又怎解释?」邪神挥了挥手上的笛子。
「那不过是种邪术!」公孙无双不悦的皱眉,总觉得眼前的人从刚开始便在戏弄她!
「嘻,你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说你能身处在闇天皇朝,便是最大的证明!」邪神影忽地轻移了脚步,便能从转眼间站到公孙无双的身前。
「吓!」惊退一步,公孙无双不敢相信地望住身前还是看不清面相之人,还差点因这骇人的消息而险险跌倒,要不是邪神及时扶了她一把,她现在可能流产了。
望住那张难以置信的小脸,邪神心情大好:「实在用不着这么惊讶,这件事你的男人没告诉你吗?」
「煞?你是说皇甫煞,他是知道的?」这消息更令她腿软。
「那他一定没告诉你,你真正的身份……」说完这话后,邪神吃吃地笑了声,彷似不小心说漏了嘴似的。
「什么?」什么真正身份?
「哦,原来你是真的不知道……」邪神故意地拍了拍自己的额边,装得有点苦恼,但嘴巴却是管不住地说:「你应该发现已经回不去的事实了吧?」见公孙无双又惊了惊,邪神更乐了:「不用想着逃了,你是不可能逃的,你原本便是闇天皇朝的人,是我答应了你娘,才偷偷把你送到那个世界,现在又因为我答应了你的男人,便把你送回来了……」看着那张愈发青白的脸孔,邪神乐极了:「你还不懂吗?那我是好说白点了……」给了她一个大白眼后,用着一点施舍的口吻道:「你才是货真价实的皇甫殇、真正与皇甫煞血脉相连的妹妹!」
「不!不要!不要说了!求你!」公孙无双似是突然惊醒过来,她慌乱地推开那只一直抓住自己不放的手,转身便要逃时,竟又发现身体不能动了:「不、不、不!」太可怕了,这不是真的,她不要听了!她不想知道真相了、她情愿当作一切只是巧合,也不想知道这残酷的事实!
「嘿,别慌、别慌,这对孩子可是不好的唷!」邪神坏坏地笑着提醒,见公孙无双拉回一点神智后,才又慢条斯理道:「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我自然会帮你好好护好这孩子!」见她眼神不解又带点战栗,邪神开怀了:「皇甫煞答应我,只要能让你回来,他便把头一个孩子送给我吃!」
「你说谎!」他不会这样做的!只是公孙无双的心却是惧怕不已,因为她明白那个男人绝对会是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回想起来他急着要她怀孕,然后当她怀孕后故意隐瞒、接着种种的奇怪现象与异常的行为,令她感到心寒……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啊——!」她无法接受地大声叫喊、哭泣,却又止不住为那男人的行为而疼痛的心情。
「嘘!」邪神轻点唇瓣,见公孙无双安静下来后:「吵醒了其他人,那可不好说话了……你也不该浪费让他这种心思才对!」
什么心思?她已经搞不懂那个男人在想什么了……
见公孙无双呆滞了,邪神轻蹭肩:「我这个神,可说是很善良的,既然你不想用孩子换作令你回来的代价,那么我另从你身上讨走同等价值的东西,也是可以的!」
这才是你真的目的……
「果然,是流住皇甫家血的人,就是有点聪明……当初,你爹为了天下,用了皇煞的心来换、而你娘又用命换走了你,后来皇甫煞用了冒牌货的命换回了你,现在你要用什么换才好呢?」邪神兴奋地打量眼前的女人,总觉得这种事做多少回,也不会令人烦厌。
他不是爱着皇甫殇的吗?连黑炎也是这样告诉她,而且没心人?那她每晚听见温柔的心跳声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也不好说,反正他是没有心的人……」见她似是要晕倒,邪神笑得更大声:「那是因为你活着,你便是他的心……而且,你没发现他是没人性的人吗?」
鬼话!他虽然有点心狠手辣、有点莫名其妙,但他是活人……他会笑……怎么可能没有人性、没有心!
「那他高兴不就成了……说真的,我活了这么多年,大家也是为了心头上的欲望而活的,像皇甫煞的爹,为了一皇位,送了皇甫煞的心给我、像皇甫煞的娘,当得知最深爱的人,牺牲了自己的儿子,她更怕着而为保你,她把命都送给我了,而皇甫煞嘛……他明明没有心,却因为他娘的失宠而发怒、因为冒牌货的背叛而心狠、更因为发现了你,而疯癫……你说他还是不是正常人?」
背叛?
「是阿!因为冒牌货本来是他的棋子,他本来是把算用那个孩子换你的……」邪神似是想了想:「谁想到那女人,竟然跟一个臣子搞大了肚子,破坏了他完美的计划,当然那女人的下场也不好,被他暗中命人下了药化成血水了,只是唷……」邪神得意地笑了:「你知道,我这神就是心善,那女人虽然死了,但她的孩子,我可是保住了……」说到这邪神忽地噤了声,故作紧张地望了望四周:「嘘!这个秘密你可要守住,那孩子现在就活在宫里头,让人照顾得好好的,你总是有机会遇着,不过……可别让皇甫煞发现了!千万别忘了,他只对你心软……」
既然是秘密,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件事?
见公孙无双防备的眼神,邪神可是不自觉地叹息:「因为你令我很快乐……啊!差点忘了说,有人找你好久了,你要是再不回去,可能会血流成河了……放心,你欠我的东西,我会跟你讨的……」然后,邪神笑笑地留下一句:「别担心、很快会再见面!」的话便在风中消失了。
而在邪神消失后,公孙无双没了怪力支撑,终於软了腿轻跌在地上,她完全没发现一个男人,正拿着沾满了血的长剑接近这头,只是当男人见到呆坐在地上的女人时,他握手的剑一松,「当哴」的清晰音,换回了公孙无双的神智,在她还没来得及解释时,男人便已经将她给紧紧搂住,似是要把她给搓入骨髓与血液中,痛得她失声轻叫,他才放缓力度,低头给了她一个长长又带着惩罚意味的吻……
当血腥味充斥了两人的口鼻,她才被人缓缓放开,只是那搂住她肩的手,竟有丝抖颤:「你去哪了?想离开我?抛下我吗?」皇甫煞眼神阴霾地问。
唇间的吃痛,令她知道男人真正发怒了,又想到邪神跟她说的每一件事,她心底更是一阵慌乱,不知如何是好,急得直掉泪:「为什么、为什么是我?」说着便对那厚实的胸膛搥下乱七八糟的拳头,她的心是又惊又痛,充满无奈,对眼前的男人她变得有点恨、却又更加爱他:「我不要、我不要当你的妹妹、我不是你的妹妹……」公孙无双哭得肝肠寸断,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这事实。
「不!」皇甫煞扣住那乱搥的小手,发狂地吻住那哭喊不断的小嘴,直到怀中的人儿放软、不再挣扎,他才轻抵住那唇瓣,用那双冷酷又温柔的眸子望进那充满红丝又脆弱的眼瞳中:「你别怕,这秘密没有人会知道……那些人都死了,殇儿,你别怕我……」他声音那么软弱,但目光却是有着毁灭性的坚决。
就这样两人对望了半天,公孙无双才似投降了地埋入男人的怀中:「我不怕死后下地狱,但孩子、只是孩子我求你放过……」多么无辜的小生命,怎能让他被卷入这种事……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而皇甫煞只是眯了眯眼,心理有数地知道是谁有能耐,把她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带来这,沉思半刻,他口吻极轻像怕她受惊:「好、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事都不在乎……」
「不再骗我?」她在怀中抬头,似要看清楚眼前男人的心思。
「不会再骗你……」他轻轻哄着,心头却扯起一阵前所未有的狠辣。
「真的?」公孙无双不放心地问了句,却因这时一阵夜风吹过,刚好把一片乌云吹来,遮蔽了银月,让她看不清楚男人的表情。
「你的身子怎么在颤?」皇甫煞故意不回答,轻把怀中的人儿搂起,转身便施展轻宫回到房内。
还因过快的飞行而有点晕眩的她,一时说不上话来,心底却因那一闪而过的场景恐惧着:「刚才的人到底是……」
「他们都不能保护你,留着也没用。」而且杀人的快感,令他爽快了些,不然刚找到她的时候,他恐怕会不小心伤了她。
闭了闭眼,公孙无双心寒了下,虽看不清底下的情况,但她也能想像到那些血迹斑斑的场面,这个男人当真是没有心的吗?
「嘘,看你只穿单衣出门,刚又坐在地上,裙摆都湿了……」皇甫煞伸手要撞上那衣结,谁知却被人闪开了,而手头上传来的空虚感,令他不禁皱眉:「殇儿,过来!」那语气有点危险。
「不、别叫我殇儿……」公孙无双捂住双耳大叫了声,然后退后了几步,直到认为男人不可能再轻易接触到她后,才放下手缓缓道:「这衣服我自己来唔唔……」她怕极了地挣扎,只因男人发狂地把她扑倒在饭桌上,而肚子上的微痛似是一只警告,令她不得不放软身子顺住男人的一切举动,但却禁不住衰微的求饶:「求你、不要呜……」
「小傻瓜,你这是在怕什么?嗯?」皇甫煞双眼燃出灸人的火光,望向身下带点颤抖却遮不住美丽的女躯摸拜、赞叹:「你好美……」
「不要这样、我们是兄妹唔嗯……」公孙无双一时之间还放不下那伦理枷锁,心中又慌又乱,却又止不住身体本能地贴近男人,这种羞耻矛盾的情感令她整个人都快要疯掉。
「难道你不懂,就是因为我们是兄妹,我才想我到你……你本来就该属於我的……」他跪拜地吻上那不用轻抚便沾着花蜜的唇穴,对於那种如小猫的抗拒,完成不放在眼内,心里头只是想快快占有她、快快确认她还是爱他的:「你这儿好像比平常甜些、香些,是不是因为也和哥哥一样,想快点合二为一?」他不顾她有被耻辱的感觉,强硬地拉开她遮脸的手,迫使她弯上半身看住两人是如何地亲密结合:「啊、好紧、你这小坏蛋,嘴上说不要,身体还不是想哥哥疼嗯……」他开始疯狂地抽插地那令人着迷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