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是被认错,然后带错的吗?
因为她跟哥哥,小时候长得根本是完全一样。
只有彼此,认得出彼此。
若暮选择忽略若晓的脸,躲开她难受的情绪。他盯着她白皙的胸前,着魔似的虎视眈眈。
他像孩子替自己找借口般,对她说道:「懂了吗?你夺走原本属於我的一切,而现在,是该还我了。…泰伊思,你从现在起,是我的玩具。」他故意叫她的新名字,冷酷而残忍地反覆提醒她——她,抢走了她兄长这世上仅上的唯一家人,原本能高飞的奇蹟。
她闭上眼,没有抵抗,不再挣扎:「……对不起。」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暮的才华,他是真真切切的天才。
而她,是亲手让他坠下地狱的凶手。甚至自己离开,丢下他……他会有多恨她呢?
「道歉有用吗?」他冷冷地哼了声,黑暗中,他一手硬是架着她的颈子,将她转向自己,她小脸一脸痛着模样,不是因为自己,而是为了他。若暮选择忽视这一切,他松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褪了一半左右,又将若晓右脚上刚才被他粗暴被扯下的内裤从单脚上挪开,丢下床边。
一切阻碍都消失了,只剩两人间冰冷到近乎窒息的沉默,和偶尔,无法辨别是谁的低声喘息。
这样看来,确实像他在侵犯她。若晓已全身赤裸,而他却仍穿着黑色背心,连长裤都未全脱下,只解开拉链和脱下底裤。
但若晓浑然没有挣扎,只是睁大清澈双眸,唇在颤抖。
他恨她,而这是她欠他的。
她被这样的情绪强烈地动摇了,那股愧疚感如此深,简直像拿刀在她心上狠狠剐过般。而哥哥又会有多恨多痛呢?
即使分离十年——不,或者应该说是若暮本来就擅於看穿人的情绪,他没有忽略掉若晓的这番懊悔。
於是,他彻底放纵掉他那最后的理智,濒临崩溃,纵容自己的本能,强势地进入她体内。
「呜!」那一瞬间,若晓疼得一片空白,她忘情地张口,往哥哥宽广的肩膀浅口一咬,硬是咽下那凄厉的惨叫。
那片未经人事的幽深花园,像他身下的纯洁处女般,紧密着,抵拒他的侵犯,却反而更加点起他的火,从未这般熊熊燃烧的火。他双手撑在若晓腰旁的柔软床上,顺着简单的最后念头,不顾一切地没入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