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放到穴口蘑菇头缓缓朝内顶进,那内里无比的紧致将他密密裹住,他压抑着叫嚣着想要一插到底的冲动,稍挤入头便抽出,重新挪上去蹭那发硬的小小阴珠。“好紧啊你,真是好后悔当时没破了你的身子,悔的朕肠子都要青了。晖王他第一次让你疼了吗?朕好生希望是那个第一次让你疼的男人”。
他又拿到穴口,粗长雄伟的挺立着,龟头比下边柱体大出好一圈,肿胀发紫发亮,这次他就着水意缓缓把半个头磨进去,问她,“舒服吗,嗯?告诉朕。你知道你里边多紧多暖多滑吗,好想一下子插进去”,她只蹙着眉头轻轻忍受着。他拿出来,重新往内顶,一次次反复动作而又缓慢向内把她撑开,“说话啊,舒服不,朕一下子全肏进去好不好?”,她再难耐、带着哭腔轻哼出声,“舒服啊”。他不顾她的轻哼挽留,又整个抽出去磨蹭她的小珠,一下一下沾着水意,来回反复,这次他顶入半个龟头后没有停下,多半个龟头都被吃了进去,把她撑的开开的,他几下磨蹭,而她一下子掐住他舒服轻哼,内里开始一下一下抽搐收缩。他停着不动,埋头在她颈中,咬着牙感受着她的吮吸,强忍着想一插到底的冲动,不片刻,便已忍到一头大汗。他在喃喃地叫她,“玉儿,玉儿”,她紧紧环着他的颈,轻蹙着眉头,亦是沉浸其中,下体还在一下下抽动。
待她稍稍平静,他才抬起头轻笑,“这么容易高潮啊乖玉儿,还是也想要朕对着朕才如此?朕才只刚刚进去个头而已,你便夹的朕差点就交代在这了,当真是销魂。等下朕全插进去再让你高潮夹着朕一起舒服好不好?”。他勉强压着欲望,端详着她微张着口还沉浸在余韵中染着潮红的白皙小脸,低声问她,“不是一直觉的自己在这深宫无依无靠吗?哥哥今晚便给你个儿子、你以后还在这宫中陪着哥哥好不好?”。她闻言却只从余韵中微睁开眼,依然记着无力地摇摇头,“不,不”,他未及她说完便扶着自己的粗大,就着她穴口的滑腻,要向内顶入,她轻呼出声,停下了话头,手抓着他的肩背,闭上了眼睛,一阵阵酸软期待着他的有力贯穿。
她潮湿滑腻的穴在无言的邀请着。而她侧头闭目,绝望的泪痕已干,檀口轻开,是一副早就放弃了抵抗的样子。在他的搓揉下,也似迷迷蒙蒙而不再思考,不再记得曾经的痛和对未来的绝望,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这座宫殿的孤寂,忘记了晖王的温暖,忘记了皇后的幸运,只放弃一切的任他为所欲为,沉沦于他的为所欲为。她只是他的小母兽,在被他渴望着也在渴望着他。她的内里无比丝滑温暖,可他全力压制着自己的欲望,颤抖着停下了所有动作。
半天不见他动静,她微睁开迷朦的双眸无力的扫他一眼,茫然等待着他的彻底进入和全盘征服。他看到了她身下那美好天堂的入口,他的粗大肿胀在叫嚣着想要一冲到底,深埋到那温暖紧致的丝滑包裹中去纵情耸动。他知道他可以由此去到天堂,也有能力带她飞到那欲仙欲死的天堂,那两情缱绻的仙境可让他们迷醉、忘却这芸芸众生一切烦忧。
然后呢?之后呢?那入口的大门后边是什么呢?他抬起头,看进那大门背后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