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伟文倒抽一口凉气,看来小吟全然不将他的警告放在眼里或心底,一口就将休息中的小伟文含进嘴里,灵活手指逗弄着他敏感的地带,上上下下地吸吮着逐渐充血的股间之物。
小吟低头努力地舔呧着恢复精神的小伟文,偶尔抬望眼看看很想专心享受,却又得拿着手机的伟文,看着他举棋不定的僵持模样,小吟就火力全开地拚命挑逗着忐忑不安的老公,恨不得将伟文的粗直硬挺,一口吞进肚子里,吃干抹净!
她温热灵活的舌尖,卷舔正要滴出滑液的铃口,忽快忽慢地收束着嘴唇的力道,刺激着伟文的敏感地带,冲击着他的理智与冷静,伟文一手拿着电话,一手紧紧揪着自已的大腿,很聪明地心会神领到,他邪恶的老婆大人,又在趁机恶整他了。
「…」只能无言以对的他舒服销魂着,舒服到简直快要落泪,不敢挂上司电话,又不敢得罪性致正浓的娇妻,方寸已乱的他只能紧握着手机,拚命隐忍着他兴奋的情绪,暗自祈祷着这电话,很快就结束。
「哦!找到了!真的在小张那边!呵呵~不好意思,你休假还打电话给你!」电话另一头传来开朗的中年男声,对着伟文攀谈。
「不会…」伟文摒着自已粗重急促的鼻息,尽量淡定的回答。
小吟听着伟文与上司正要交谈,邪恶因子作祟的她,煞是故意地卖命挑逗着已经高举白棋的老公,像是不逼得他当众出糗不甘愿似的。
「啊…还…还有什么事吗?」伟文让身下的快感弄得差点呻吟出来,慌忙地收紧了喉咙出声问道,一个七上八下的心,都快吊到嗓子眼了。
「你感冒了?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很热心的主管听着伟文声调明显不同,好意地多问了一句。
「有…有一点…咳咳!」伟文用力的干咳了两声,试图转移注意力。
「别乱动,想捅死我呀?!」正含着伟文下身恣意为欢的小念,让伟文突然其它的干咳动作吓了一跳,伟文挪动着他的身躯之时,兔宝宝拨种器一个不注意就往她喉头靠近了些。
「啊?啥?啥筒?」线路另一头的主管没听清楚,还以为伟文再跟他讲话。
「没有…是…是提水的水筒,呵呵~」不擅长说谎的伟文瞎掰着,极欲草草结束这段令人尴尬到冒烟的对话。
「感冒了就多休息吧!提什么水呀!拖地哦!呵呵~」主管出言讪笑着在家休息的伟文,大家都知道他是好老公的最佳代表,放假在家会帮忙做家事,好减轻太座大人的负担,他擅自臆测着伟文正在打扫卫生。
「好…谢谢主任的关心…我就要去…去…去睡了!」伟文忍不住地扭动着腰,他老婆已经将求欢行动升级了,她褪掉自已的底裤,轻巧地爬到伟文的大腿上,手里捉着他的坚举直挺,正在对准着自已的湿润蜜穴...